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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捡的夫君称帝了》 第四十二章(第1/2页)
◎婳婳啊。◎
少女的神情可以说得上是狂傲,气焰嚣张,盛气凌人。
刘知府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刘杰一眼,见他面色难看至极,忙挥手遣散了下人和侍卫。
家丑不可外扬。
刘杰胸口上下起伏,紧紧皱着眉头,捏紧拳头,牙齿咬得作响,脸色铁青,已是气急。
刘颖抬了抬下颚,眼中无所畏惧地睨着主位坐着的中年男人,她的父亲。
刘杰闭上眼,大口吸了下气,再睁开眼时,眼里翻滚的情绪已被压下了一半,“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名声,有谁会娶你?”
刘颖“哦”了一声,扯唇道:“说错了,不是嫁。”
她扬了扬鞭子,眼神仿若睥睨一切:“我要让霍时洲入赘。”
刘杰:“……”
一旁,刘知府用衣襟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面色讪讪。
刘颖见历阳王久久不开口,眼中泛起讥诮,声音有些尖锐,“莫非父王做不到?您不是一向最疼女儿了吗?”
刘杰默了一瞬,沉声道:“你该知道霍时洲厌你,你这不是在为难孤吗?”
刘颖甩了甩胳膊,语气有些理所当然:“父王不是想利用霍时洲收服霍家军吗?让女儿和他联姻岂不好?”
刘杰皱眉道:“先不说霍时洲愿不愿意。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即便霍远将军同意了苏南与霍家的联姻,那也应该是你嫁。”
刘颖“啊”了一声,捂嘴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我堂堂郡主要下嫁给连世袭爵位都没有的反贼?就算我恶名在身,可父王您是历阳王啊,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刘杰被她顶撞,压抑着怒火,甩袖道:“那孤问你,你怎么让他入赘?”
刘颖昂扬着头:“不入赘就杀了他,武力镇压威胁!”
“愚蠢!”刘杰摇头嗤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心下觉得讽刺,“霍家军现在势头正盛,孤不仅要好言好语,而且还不能武力相逼。先不说霍时洲本人就武功高强,且霍家军青年四将中,燕三和岳知现在都护在他身侧,你怎么杀他逼他?”
边上,刘知府也点点头,附和道:“是啊,不如将其软磨硬泡收服,为自己所用……”
他还未说完,刘颖就打了个哈气,“本郡主有些困了呢,就先回去了,我的婚姻大事就交给父王了啊,您可别和以前一样又把我的未婚夫给一刀斩了。”
“哦,对。”她捂嘴一笑,语气阴阳怪气:“父王您打不过霍时洲,还得跟供祖宗似的上去巴结他呢。”
刘杰狠狠地皱起眉。
刘颖分别瞥了历阳王和刘知府一眼,风风火火地提着鞭子走了,一点也没有尊重他们。
刘知府错愕:“这……”
婚姻大事都要好好商量,侄女怎这般随意?况且还是她先提出的事,竟然说到一半就走了。
刘颖出了正堂,等在门口的管事立刻跟了上去,战战兢兢,“郡主何必如此为难历阳王殿下?那霍家二公子岂能是入赘之人?”
刘颖哼笑:“我目的自然不是让他入赘,只是提醒我那好父王,拿下霍家的关键在于霍远大将军,而不是区区霍时洲这个纨绔小子。况且收服霍家之后,这霍二还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下,他自是得入赘。”
管事点点头,恍然大悟。
“顺便。”刘颖忽然沉下了面色,眼中乌黑潮水翻滚,“告诉我的好父王。”
她已将那人忘记。
正堂内,刘杰平复胸口的怒意后,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郡主如今想嫁人了。”刘知府劝解道:“看样子虽是有怨,但想必是已经把那个穷书生给忘记了,这也不算是坏事,贤弟莫要动怒,怒气伤身啊。”
“那桩丑事孤不想再提。”刘杰眯起眼:“说起来,孤生辰宴上是该邀请霍远将军来一趟了,霍时洲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提一提婚事。”
刘知府沉思道:“霍远将军人在洛阳,他会来苏南吗?”
刘杰眼里划过算计,道:“他儿子在姑苏做客,他能不来吗?”
“所言甚是。”刘知府点点头,又稍想了想,还是人不住多嘴提醒道:“但贤弟还是不能小瞧霍时洲啊。”
刘杰摆摆手,摇头笑道:“他不过是纨绔小子,没什么威胁。昨日龙舟竞渡要不是燕三,他根本赢不了。你没看到那燕三赢孤赢得有多艰难吗?听说现下还在药铺里修养着呢,真真可怜。”
说到龙舟竞渡,刘知府想起来了他们的赌约,不由问道:“那霍二向贤弟提了什么要求?”
“说出来你可要大跌眼境了。”刘杰又摇了摇头,似是无奈至极,叹了口气,觉得甚是可笑,“霍二连赌约赢了也只是请孤在姑苏多停留几天,还让孤包了怡春院哈哈,唉,这小子就是寻欢作乐罢了。”
刘知府皱眉问道:“霍二不是有佳人作陪吗?还因为美人而爽约了贤弟多次,怎又想去怡春院寻新欢了?”
刘杰眼里泛起鄙夷:“约莫是怀中的小美人玩腻了,想换口味。”
刘知府也叹了口气,心下疑虑消散。他初见霍时洲为了庇护孟氏药铺而半夜探访他,他还想着霍二是有些城府在身上的。
如今想来,许是自己先前高看这小子了。
又或只是霍时洲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他玩得那些,放在历阳王面前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姜还是老的辣。
刘知府朝刘杰一拜:“殿下英明。”-
“承让。”
霍时洲抬手轻轻落子封死对方的退路,吃棋将军,一手拿掉帅棋。
他单手支着下颚,挑眉看着岳知,神情懒懒洋洋,眼里染着一丝笑意,“还来吗?”
岳知眉头紧锁,抓着棋子,沉默片刻最终长长地叹气,“主上棋风鬼道,虚实难探,真假难辨。末将甘拜下风。”
他们来来回回战了三局,此时已至落日时分。日暮小雨,斜阳洒落阶庭。
燕三在一旁摇头晃脑,悠闲地指点残局,“主上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呀,岳知你傻不傻?你咋就上当了呢?若是我一定会在一开始就封死主上的棋路,看他后面还怎么暗度陈仓。”
他幸灾乐祸地数落岳知。
“当局者迷,你不入局未必能看清。”岳知抬眸道:“既然你如此懂,那陪我再下一局?”
燕三忙摇了摇头,摸着肚子笑道:“饿了,没力气。”
岳知拿出小册子和笔墨,将棋局走势一边回忆一边记录。
燕三打哈欠瞅他,“没必要吧?”
岳知笔下不停,淡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霍时洲抬眸看了看天色,云霞阴暗,灰蒙蒙一片,他勾了勾唇,“想来,这条大鱼应是已进了渔网。”
燕三盯着棋盘,道:“会上钩吗?”
“嗯。”霍时洲将象棋整理好,抬眸一笑:“毕竟我阿爹更吸引他们。”
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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