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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捡的夫君称帝了》 第四十五章(第1/2页)
◎被亲哭。◎
浅浅一吻。
起初,霍时洲只是试探地唇瓣与她相贴,察觉到小娘子并不排斥,他才轻柔地撬开她齿贝,从温柔若和风细雨,到强势缱绻席卷,似是已在脑海中描绘了千百遍般。
楚婳呆了许久,僵硬的身子逐渐发软,直到软成一捧细腻的流水,被他捧在掌心里。
她颤抖着长睫,屏住呼吸,细细地感受着。慢慢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憋红了一张娇颜,杏眸里溢出水雾,娇气地呜了一声。
可即便是被亲哭了,小娘子也只是攥紧了小郎君的衣襟,任他予取予求,那百依百顺的小模样,似乎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一般。
霍时洲心底轻叹一声,没有再继续深入,唇瓣稍离,微微摩挲着她的,最后他克制般一触即离。
楚婳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殷红的眼尾划过一滴泪珠。
怎、怎么不继续了?
小娘子的神情太过懵懂,杏眸里水润横波,盈盈惹人怜爱,漂亮的眼尾翘起一抹瑰丽的霞色,眼里是对他满满的依赖,白嫩的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娇躯细微地在颤抖。
霍时洲眼底闪过懊恼与自责,是他心急了。
她还什么都不懂。
他今日做出这般孟浪的举动,许是喝酒壮胆,又许是见她那般乖顺之人,竟愿意陪着燕三来这乌烟瘴气的赌坊里。
小娘子努力让自己的胆子大了点,但大抵并不为他。
这般念头刚升起,胸口便酸涩胀疼,欲海涌着贪与妒。那念想化为泡沫光影,迷离蒙蔽了他的清醒和理智。
霍时洲闭上眼睛。
活了两辈子,自制力竟这般差。
不该的。
今日,不该。
霍时洲缓缓睁开狼眸,手臂微微一松,想放开对小娘子的禁锢。
楚婳适才被亲懵了,现下离了他的支撑,脚瞬间一软,险些从墙头滑落。
霍时洲下意识地又将小娘子捞回怀里。
楚婳窝在他怀里细细喘息,抬起脑袋,杏眸中氤氲的烟雨朦胧化成了荡漾的波动春水,嗓音温温软软,“主、主上?”
霍时洲身形微微僵硬,喉结上下滚动,哑了嗓音。
她漂亮的眼角掩不住绯色华光,勾得他心尖发疼,想俯下身子,舔舐她睫上轻盈挂着的莹泪。
良久。
霍时洲抬手,用指腹轻柔地抹掉她眼尾泛起的水汽,触碰之时指尖发烫。
他垂眸凝睇着她,龙须碎发被风拂起,遮住幽眸里的一丝颓然,声音沙哑温柔,“阿婳莫哭,我的错。”
楚婳呆呆地看着他,直觉脑袋晕乎乎,一片空白,原来她是哭了吗?
霍时洲握着她的纤腰,轻声问:“走得动吗?”
楚婳呆呆地点头,整个人仿若踩在云端一般,脚底发软,身子发软。
霍时洲低低一叹,拦腰将她抱起,走出小巷,他虽是喝了点酒,但脚步依旧稳健。
西街尽头人烟稀少,岳知抱剑立于马车前,见到主上抱着楚姑娘走出来,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抬腿正要迎上去询问。
却见小姑娘乖巧地窝在霍时洲怀里,耳尖红红的,唇瓣嘟嘟红肿,玉脸生霞,娇软无边,春色无涯。
岳知一怔,脚步顿住。
霍时洲凌厉地目光看过来。
岳知忙站回了原地,眼观鼻保持沉默。
燕三坐在车舆前,握着缰绳,好奇地探头。
霍时洲俯身将楚婳抱进车厢后,又出来在两位属下身边坐下。
岳知和燕三忙让开空位给主上,对视一眼,眼神交流。
燕三拧眉眨眼:主上怎么不坐里面?
岳知眼观鼻:不知道。
霍时洲接过缰绳,沉默地驾车,目视前方,面色沉沉。
车舆前的空位就那么一点,主上驾车占了一半,岳知和燕三便只好乖巧地挤在一侧,相互靠贴。
燕三嫌弃地踢了岳知一脚。
岳知:……?
楚婳窝在车厢里,轻轻抬手卷起车帘,望着窗外的江南古镇发呆,清风柔柔地吹拂着她发烫的脸颊,微抿唇瓣时,双靥若娇,酒窝软软。
她抬手缓缓覆上胸口,心脏怦怦跳动,前所未有的欢愉夹杂着丝丝绵绵的茫然,翻滚着。她眸中依旧一片氤氲,但那水雾确实渐渐散去了些。
适才,她恍惚中,好似看见主上头顶的字迹,变化了一瞬-
又过几日,江南的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夏夜雨季频频,冲散了几分暑气。
山塘镇的人家换上了薄衫布衣,郎君们撸起袖子下水捉鱼,年轻的姑娘们穿着裁缝店新买的轻纱罗裙,三两成群地走在街上。
药铺后院。
楚婳一袭齐胸襦裙,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拿着青菜喂鸭,喂了一会儿又发起了发呆。
燕三在边上叫了她好几声,都不见她回应,他撇了撇嘴,踢了踢石椅。
两人被霍时洲禁了足,窝在药铺里哪都不能去。
这几日着实把燕三闷坏了,气得跺树:“你那日为甚乱跑?咱们不是说好了就偷偷地看主上吗?”
楚婳侧眸瞅一眼还在抱怨的少年,眨了眨眸子,回过神来,想起主上和庄家的骰宝之赌。她心中不免有些在意,轻轻咳了咳,语气别扭又小小声地问:“那、那天,谁、赢了?”
燕三翻白眼:“还用说嘛,当然是主上喽。”
他说完,在楚婳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又开始抱怨:“这天怎这么热?”
忽然,前院传来柴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人抬头望过去,霍时洲正漫步踏进门槛,身后还跟着抱剑的岳知。
燕三起身,目光一亮,“主上今这么早回来?”
岳知:“因庄家不想赌了。”
燕三哈哈大笑,“让那厮之前那么狂,这下被主上狠狠鞭打了吧。他估计还不知道主上当年可是赢遍洛阳皇城的赌王,多少纨绔子弟跟主上作赌后输得连亵裤都没了!”
楚婳眼睛也亮亮的,望着岳知,希望他能再仔细说点。
霍时洲低眸看向小娘子,薄唇轻启,温声问:“阿婳,吃饭了吗?”
楚婳立刻垂下了脑袋,晃了晃小腿,“嗯。”
语罢后,便没有了下文。
院子里寂静只留风声。
自从销金楼那日回来后,楚婳与霍时洲便再没单独见过面。
小娘子在躲着他。
霍时洲眸色转深,道:“阿婳,接下来几日,我约莫会有些忙……”
他想和她解释他的日程,好叫她安心不要乱跑,还想与她单独约定个日子诉明情意。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楚婳就撇了撇嘴,低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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