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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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瞬间炸锅:“玄野?他怎么这样抱着自个儿夫郎就出来了?!”

    “光天白日,这抱着像什么样子?”

    “怎么回事,不是,我看江哥儿好像病了?”

    ……

    人群吵得很大声。

    族老杵杵拐棍,沉声威严道:“安静。”

    四周立马寂静下来。

    族老盯着玄野,沉声问:“你怎么回事?”

    玄野语气淡漠:“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儿发着烧,浑身骨头疼得厉害,我得哄哄,你们继续。”

    “发烧?”

    李小花穿过人群,几步走到玄野面前,蹙眉问:“可是贪凉了?昨个儿我远远瞅见他,他还活蹦乱跳的,怎地好好的就发烧了?”

    说着,他上手想摸江雀子的额头。

    “唔……”

    江雀子抗拒埋头,两条胳膊紧紧环抱住玄野的脖颈。

    他红肿的脸蛋和脖颈一掠而过,触目惊心。

    李小花惊愕:“他,他脸上身上这是怎地了?!”

    李小花震惊大声的话一出,人群忍不住朝他们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惊吓着了。”

    玄野面无表情伸手护住江雀子,大手盖住他后脑勺,走动几步,道:“江赵氏和江莺子打他,昨个傍晚在河边洗衣裳的人恐怕都看见了。”

    玄野这话一出,村民们因大火儿暂时抛到了脑后的记忆回笼,纷纷大声道:“就是我跟你说的,江赵氏和那江莺子,昨个儿傍晚揪着江雀子打的,哎哟,厉害的哟!”

    “江莺子那哥儿还没出嫁呢,就这般狠毒,还敢打自家嫁出去的哥儿弟,嘶啧啧啧,我看这往后谁还敢娶他?”

    “可不是,那场面,后来要不是玄野赶回去了,江哥儿那不知道还手的小哥儿,不定被他们撕巴成什么样呢。”

    ……

    人群喧哗声越来越大。

    族老猛地一杵拐棍,冷声道:“都闭嘴!”

    众人又瞬间安静下来。

    族老威严的盯着玄野,问:“这把火,可是你放的?”

    玄野面无表情抬眸,冷漠道:“人是我打的,往后谁若是敢欺负我家小乖,我照样打。”

    但火是自燃,不是他放的。

    他这话一出,人群又小小哗然了一阵。

    族老活到这把年纪,自认能看出玄野是个什么样的汉子,冷冷蹙眉了一会儿,警告道:“杀人越货,放火打劫,此等乃强盗行为!”

    玄野轻轻晃动着怀里的小孩儿安抚,胸腔震动,说出的,全是霸气护短的话:“我本身是猎户,野物杀得,欺负我家小孩儿的人也没什么杀不得。”

    顿了顿,他淡淡道:“诸位不是好奇我这房子是怎么起的么,我这便告诉你们,这是我在深山里,用一把小铁刀,徒手割了一头老虎的喉管换来的,若是有不怕死的,就算是我家小乖的亲爹娘,就算是我亲爹娘,你们往后谁胆敢再凑上来扇我家小乖一巴掌,我就敢剁了你们的头。”

    他语气平静又淡漠,期间弥漫着的血腥气,带着骇人的疯感,在场的众人被唬得后背发寒,噤若寒蝉。

    良久,老村长摇摇头转过身,浑浊却透露着精光的眼球转向江福有,道:“你们这一家子,唉,真是作孽。”

    江福有的名声在江家村里本身就不好。

    如今族老也不肯再多说,就更没人凑上去帮他了。

    江福有一大家子吃了闷亏,呼天抢地的哭嚎。

    玄野抱着江雀子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吵,便慢慢悠悠走向家门口,边哄边轻揉着小孩儿的后腰问:“还疼不疼乖乖?”

    药效发挥作用,烧是退了,可骨头还是疼,只缓解了些许,还是疼。

    江雀子虚弱的趴在玄野肩头,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哼唧着。

    李工头和一帮汉子跟在他俩身后,个个眼底都满是震惊。

    玄野宠爱江雀子的程度,比他们疼爱自己家小孩儿的程度都有过之,甚至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没有一个汉子会这般爱护自己的夫郎,但是玄野做到了,他们甚至有些羡慕江哥儿……

    回到家门口,玄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李工头,你和赵木匠安排几个工人兄弟一起去干引水的活计,手脚轻的汉子留下来修理院子,别闹出太大动静。”

    李工头连忙点头:“你且放心,兄弟们心里都有数。”

    玄野颔首,抱着江雀子进了屋。

    可是一想把他放下,江雀子的瞌睡立马就醒了,哼哼唧唧抱紧了玄野的脖颈不肯松开。

    小孩儿生病磨人,玄野心疼,只得继续抱着他,拍哄着他的后背,在屋里走动,轻晃。

    半个多时辰后,吃下去的药效彻底发挥出来,江雀子的骨头也不那么疼了,在玄野怀里沉沉的睡着。

    玄野想把他放下来,让他睡得更舒服些,但又害怕他一醒来看不见自己会害怕,想了想,抱着他出门道:“你们来帮我个忙。”

    原本在卖力气扛石板的几个汉子连忙放下石板,拍干净手,走近小声问:“主家汉子,怎地了?”

    玄野低声道:“帮我把杂物房里的小木床抬出来,拼装上,放到客厅去。”

    几个汉子一听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害”了一声,用气音小声道:“放心交给我们几个,只是拼装可能大声些,你们且出去等会儿,马上就好。”

    玄野颔首,抱着睡着的江雀子在院子大树阴凉下来回走动了几圈,直到那几个汉子出来小声叫他:“已经整好了主家汉子,擦干净了。”

    玄野道了声谢,抱着江雀子进了屋。

    小木床是单人雕花木床,正好夏天在客厅乘凉睡午觉用的。

    玄野上楼把一床厚棉被提下来当做垫子,在最上面铺上了竹席,才小心翼翼把睡着的小孩儿放到他的枕头上,给他盖上小薄毯子。

    刚一粘床铺,失了安全温暖的怀抱,江雀子无意识的嘤咛一声,揪紧了玄野的衣襟不肯松开。

    玄野撑着手跪俯在他身上,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小孩儿自己松了手,埋在枕头里睡得香甜。

    玄野松了一口气,给他盖好薄毯子,站直身捶捶绷直了一上午的后腰,进厨房喝了好大一壶水。

    一早上鸡飞狗跳,慌慌张张,只顾着他家小乖了。

    玄野捡了块饼子就着凉白开,一边吃一边出了院子。

    干活的汉子瞅见他终于松快了些许,纷纷打趣他:“身上的挂件儿可算是摘下来了?”

    “我家儿子生病的时候就这样闹觉,难受得怎么也睡不着,非得要大人抱着,哈哈哈。”

    “你家夫郎都快被你宠成小孩儿了吧?”

    ……

    工人汉子们善意打趣。

    玄野无奈的扬起唇角,啃着饼子道:“没办法,小孩儿生病了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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