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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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缠好纱布,漱口洗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重新束好。

    做完这一切后,江寒酥打开门,对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帮我把里面收拾一下,衣服扔了,谢谢,我出去一趟。”

    监牢里总有股潮湿阴冷的味道,即使是关押皇亲国戚的天牢也一样。

    江寒酥跟在看守后面,通过狭窄的通道,他总觉得这里有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他的心跳得很快,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要见到阔别近两个月的人太兴奋,还是太害怕看到那人落魄的模样。

    看不到陆云朝的这段时间里,江寒酥觉得每一天都很暗淡无趣,只有那个如明月一般皎洁温柔的人才是他生命中最生动最美好的存在。

    他一眼就看见了那道消瘦的身影。

    他心头猛地一跳,神色慌张地越过看守,扑到那扇牢门前,“殿下……”他一开口,声音里便带着嘶哑与颤抖。

    陆云朝背对着牢门侧躺在墙边,一动不动,整个身体都被遮挡在高墙的阴影之下,看上去了无生气。

    江寒酥转头见看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在慢吞吞地找钥匙,急得他一把将看守拽到门前,低吼道:“快点!殿下要是……”

    “哎呀。”看守打断了他的话,道:“急什么,没事儿,这是在睡觉呢,天天这样。”

    江寒酥见他是这样的态度,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待牢门打开,江寒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陆云朝身边,他突然睁大眼睛,心脏狂跳,一股灭顶的恐惧感席卷全身,让他魂飞魄散。

    陆云朝闭着眼,脸色惨白,脸上有干涸的血迹,衣服前襟、袖子上全是斑驳的血迹,左手掌心朝上摊开在身旁,手腕下面垫了一块锦帕,锦帕上也尽是刺目的血。

    江寒酥慌张地捧起他的左手,触手的温度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冰凉,而是有些发热。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挡住手腕的衣袖,看到手腕上的情形时,他愣住了。

    他眼睛里一下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陆云朝的手腕上全是被牙齿咬破的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

    江寒酥将陆云朝搂在怀里,死死地抱着。

    他哭得浑身发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身心俱痛,他背上的伤突然变本加厉地向他施加百倍千倍的痛,他本以为,只要能和陆云朝在一起,那些痛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现在,他好痛,浑身都痛,哪里都痛。

    陆云朝的眼睛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声泪俱下的人让他吓了一跳。

    他有些茫然地问道:“阿七?”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梦中一样,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这个人了。

    第74章 敢赴生死慰衷心(十九)

    江寒酥听见了胸膛下微不可闻的声音, 他立即收敛了哭声,将紧紧环抱住陆云朝的手臂松开了一些,低头看去。

    陆云朝这才真正看清江寒酥的脸, 他凌厉俊逸的脸上满是泪痕,好像消瘦了一些, 原本暗含锋芒的眼睛哭得通红, 泪水柔和了他的眼神,他眼中荡漾的水色带着无限的怜爱,还有一点惊慌。

    牢房中光线昏暗, 但陆云朝还是觉得他的唇色不似以前红润,看着有些憔悴。

    他伸出白玉似的纤长秀美的手, 想拭去眼前人脸上的泪水,可伸了一半又顿住了, 想悄悄收回去,如今这境地,让他面对江寒酥时心中升起了一股羞愧感,让他羞于与之亲近。

    江寒酥却一把握住了他将要落下去的手。

    陆云朝眼睛一红, 泪珠瞬间滚落下来,他心中盈满了委屈, 酸酸涩涩的。

    他低下头, 不想让这副模样落入对方眼中, “阿七, 你回来了。”

    江寒酥看着他头顶柔顺的黑发,听着他强装镇定却难掩颤抖的声音,温柔道:“是, 殿下,属下回来了, 再也不走了。”

    “哦……好。”陆云朝看着自己衣服上脏污的血迹,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江寒酥斟酌了片刻,问道:“殿下,发生了什么?”

    陆云朝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他一想到那天和皇帝的争吵,就感觉头很痛很难受,仿佛有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理不清、挣不脱,窒息得令人想发疯。

    “殿下,属下一定会查清这件事,还您清白。”江寒酥轻柔地说道,似有不忍,但听来又无比郑重。

    “清白?”陆云朝喃喃道,他知道江寒酥能来见他定然已经见过皇帝了,但他究竟知道多少呢?

    “属下绝不相信您会和姜博海勾结谋反,定然是有人陷害您。”江寒酥听他喃喃自语,便忍不住有些急切地向他证明自己是绝对相信他的。

    “为什么?”陆云朝重新看向他,想看着他的神情听他说,“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不在京中,你怎么敢肯定我没有那样做?”

    江寒酥对上他湿润的眼睛,蓦然一怔,他的相信似乎是一种本能,从最开始听说陆云朝因涉嫌谋反被贬,他就觉得一定是有人陷害陆云朝,在他心中,陆云朝不会做那样的事。

    江寒酥移开视线,思索起来,“殿下已是国之储君,何须与被逼入绝境的叛臣贼子同流合污。”

    言下之意,皇位迟早是他的,就算他真有野心,也着实没有必要去干那种事。

    历史上确实有太子谋反的案例,但一般都是因为他们在储位之争中感到地位受到威胁,自身又对权力有极强欲望,或者已经遭人陷害,不谋反就极有可能被废,甚至有性命之忧。

    在江寒酥看来,虽然陆云朝与他的兄弟们也有斗争,但还没有谁能撼动他的地位,他对权力也没有很热衷,他才十七岁,和皇帝的关系也没有很恶劣,不论怎么想,他都没有谋反的理由。

    但这次皇帝竟然直接废了陆云朝的太子之位,很奇怪,江寒酥皱眉想到。

    陆云朝听他言语、观他神情,知道了他和其他人一样,以为他被贬是因为谋反的罪名,但心中又有疑虑。

    他想着要如何向江寒酥解释。

    “殿下,属下听悬铃说,那封伪造的信是六殿下在您的书房里找到的,您……”

    “那封信可能不是伪造的。”陆云朝打断了江寒酥的话,这个问题,他在狱中也想过。

    皇帝那天会单独召见他,肯定不仅仅是想说他故意把信扣下来,这种事,皇帝大可以直接在书房里说,只要先将陆云琛遣走就好。

    所以极有可能是皇帝事后又发现了那封信的问题,真的对他产生了怀疑,才会传召他去问话,只不过后来他和皇帝间的对话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件事怪我大意了,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那封信上究竟写了什么,那封信一定不简单,否则,父皇不会疑心于我。”陆云朝这话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他会被贬,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被陷害,但他不想让江寒酥知道那些陈年往事,便借机混淆事实。

    “那封信,属下一定会调查清楚。”江寒酥向他承诺道。

    “父皇真的允许你调查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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