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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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虎外衣几乎有大半被挑开,堆在腰间,裴郁璟接住了革带,顺便把散开的衣物穿好,将革带重新束回腰间。

    只是心绪还未平稳,双手隐藏着兴奋的颤栗,呼吸难免有些不稳重,扣革带时偏了两三回没收进去尾。

    被师离忱看到,嘲弄得笑出了声,“就这点耐性,才哪到哪儿。”连一半的衣物都没脱完,他警告道:“别有下回,否则朕不会轻易饶你。”

    裴郁璟动作一顿,忽地抬眼看着师离忱,展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容:“璟一定牢记。”

    看着他那笑,总觉得有别的深意。师离忱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倏忽间又感觉到一丝微妙的怪诞。

    没来得及细想,殿外便传来一阵喧闹。

    一个人影猛冲了进来,后头跟着没能把人拦住的福生,不方便动刀的郞义,“世子爷!不可擅闯!”

    “御前不可失礼!”

    连番劝拦无用,眼见穆子秋进了寝殿,他们止步于隔间,浑身冒汗齐刷刷跪地。郞义请罪:“臣失职,请圣上责罚!”

    穆子秋早听说了圣上这回受伤,全赖那南晋质子,进内殿便瞧见坐在龙床前踏道的裴郁璟,登时气势汹汹呵道:“裴郁璟!你……”

    他还没发作,就听帐内传出圣上不辨喜怒地嗓音:“穆世子好大的威风啊。”一声惊醒了穆子秋,他急忙跪下,“臣不敢。”

    师离忱低低咳嗽两声,冷笑道:“你不敢?朕瞧你敢的很,今日来闯朕的寝宫,明日是不是要坐朕的龙椅了?”

    “不是的!”穆子秋当即否认。

    他委屈极了,“臣这次剿匪回来从远商手里购得一株珍稀千年山参,还有域外才有的雪莲,听说圣上病重臣带着东西就进宫了,可他们不让我来见圣上,也不帮我和您通报,我这才硬闯,圣上是嫌我烦吗?”

    一只病白的手挑开床帐,师离忱靠坐在床上,瞥眼看向穆子秋:“你倒有自知之明,三天两头往宫里跑,也没个正事,朕没那么闲。”

    穆子秋更难过了,少年藏不住事,眼眶都红了,满脑子都是圣上根本不想见他。

    炉香缓缓上飘,殿中寂然。

    隔间还跪了一地请罪的金吾卫和太监宫女,穆子秋今日擅闯寝宫的举动,若传出去,御史台弹劾镇国公的折子马上能堆满御案。

    圣上烦了。

    师离忱揉了揉眉心,斥道:“每人五下廷仗,都滚去长长记性。”

    他扫一眼穆子秋,这小子在禁军呆了那么久还是不够稳重,他道:“中郎将你也不必做了,朕调你来御前。”

    穆子秋悲转为喜,随后又听圣上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树大招风,别总给你父亲惹麻烦。”

    第40章

    穆子秋领了这回的五廷仗,加上上回欠着的十廷仗,总归十五廷仗最后是被金吾卫抬着回的镇国公府。

    人是昏着的,嘴角是上扬的,镇国公怀疑儿子被打傻了。

    乐福安亲自登门,好声好气的对镇国公道:“国公爷,圣上口谕。”

    镇国公意会,恭敬跪听。

    乐福安道:“穆世子剿匪有功,功过相抵,但穆卿家需知纵子如杀子,要好好言传身教才是,万万不可再出现擅闯御前一事。”

    擅闯御前。

    镇国公脸刷一下就白了,战战兢兢地受了口谕,将乐福安送出府门又塞了例行红包,低声道:“福公公辛苦,还望公公转告圣上,老臣定会严加管教这逆子!”

    乐福安应和着,“圣上也是惦念着国公爷不容易,再者穆世子本性不坏,这才把事悄悄压下来,人也是悄悄的抬回来。”

    “是。”

    镇国公笑得勉强,后背全是冷汗。

    他哪能想到这逆子能做出擅闯圣上寝宫的事来。

    这事往小了可以说成刺杀,往大了说可以说成谋反,穆家圣眷浓厚不轻易站队本就招人嫉恨,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朝中做官,向来是牵一发动全身。

    将乐福安送走,镇国公当即冷脸,回大堂看着昏迷不醒地逆子,人还伤着,打又打不得,头疼的直叹息。

    “我的儿啊!”国公夫人收到报信匆匆赶来,忙不迭的让府医去瞧穆子秋。

    府医掐脉又检查一番伤处,道:“夫人放心,世子并未伤及筋骨,皮外伤养上几日就能大好。”

    国公夫人这才擦着泪松一口气,随即扭头瞪向镇国公:“你亲儿子挨打,怎么都瞧不见你心疼?!”

    “淑华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会不疼子秋。”镇国公冤死了,拧着眉道:“子秋行事鲁莽,圣上已然留情,否则这十五廷仗下去他焉有命在!”

    “外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家,给他个中郎将的殊荣是圣上在保咱们家,让他去剿匪立功是给他机会,他个蠢货半点都不明白!”

    镇国公恨铁不成钢,太后掌权本就得罪了不少仇家,加上穆家此行胜战归来,为表忠心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这朝廷当中不是所有人都心胸开阔。但凡找到一点错处,就会往死里参。

    而廷仗是很有讲究的一种刑罚,内廷实行廷仗的金吾卫格外有技巧。

    手重,一板子就能隔着皮肉打得筋骨断裂,两板子下去皮开肉绽,不到十板就能要一条命。

    手轻,那就是皮外伤,只是外观瞧着可怖,流点血,但不伤内里,不到四五日就能活蹦乱跳的下榻。

    穆子秋受了十五板,昏睡一番,未伤筋骨,显然是圣上刻意嘱咐过的结果。

    镇国公沉默片刻,叹道:“你呀,别老惯着他,惯得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学了一身混账习气!日后这路可怎么走啊。”

    “不许你这么说他!”国公夫人红了眼眶,“出去打听打听吧,京都城谁家的公子哥有子秋这般能耐,偏偏你瞧不上他!你一年管他几回,这般挑三拣四!”

    镇国公百口莫辩,“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国公夫人正值盛怒,陡然打断了镇国公,压根不想听他废话,叫上小厮抬起穆子秋,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夫人!夫人!”瞧着架势,镇国公急了,大步追去。

    *

    奏折搬来了紫宸殿,师离忱披了件狐裘在御案前一个个圈点过去,乐福安汇报完镇国公府的情况,熬好的两碗汤药便被端进了殿内。

    一碗摆在师离忱面前,一碗摆在裴郁璟面前。

    师离忱低咳两声,视线从头到尾都没从奏疏上移开过,语调慵懒:“放一边先晾一晾。”

    “已经晾过了。”乐福安怎会不知自家圣上的秉性,一句话就把圣上的托词堵了回去,“再不喝就要冷了。”

    师离忱叹了一声,看着乐福安。

    乐福安摇头,胆大且坚定:“这回不行,不能倒掉。”

    师离忱闭目揉着眉心,伸手接过了药碗,乐福安喜笑颜开地递过去,等圣上一口气闷完,及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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