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想弄死男主[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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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点烫人。

    师离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大掌桎梏着脚踝,接着一股猛力拉扯,他闷哼一声,身形不受控地躺倒下去,手却未松开半分,硬是拉着裴郁璟一起倒下。

    “嘶……”

    裴郁璟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就算是没了上位优势,帝王也不肯罢手,仍旧紧紧抓着他后脑的发根,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架势。

    他拉扯帝王的举动随未用多少力气,却似是反抗。

    这下彻底激怒了师离忱。

    师离忱冷笑,平躺着注视黑暗,目光陡然森冷,笑得瘆人,插。在裴郁璟后脑头发之中的五指发力把头拽起。倏地抽出匕首,计算着脖子的位置,一刀抹过去。

    嗅到危险,裴郁璟警忙往后闪了闪。

    凉凉的刀刃险险从皮肉之上擦过,他反应过来,快速腾出一只手,圈住了师离忱拿刀的手腕,以巧劲夺过匕首,扔出了龙榻范围,落地发出当啷清脆声响。

    师离忱眸色冷凝,怒意已然上来,刚动了动膝打算来点狠的,就听到耳边响起一声沙哑的,低磁的,极委屈的示弱声。

    “圣上太过分了。”

    “……”

    他动作一滞。

    裴郁璟见有效遏制了帝王起到半路的杀心,咳了两声,继续委屈控诉道:“圣上撩拨又不善后,况且璟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在今夜挨着圣上睡,璟头上都流血了……”

    头和木头,撞那两下差点没让裴郁璟眼前发黑。

    他承认骨头还是比不过木头,却没想到小皇帝心比木头更硬,这会儿又是协议诉苦示弱,难免带上了些个人情绪,入耳的语调听起来很凄苦,带着浓浓的怨念,和一股郁气。

    师离忱默了默。

    却听静谧的黑暗里,响起一声轻微抽泣,瞬间将委屈拉满。

    想一想裴郁璟是什么样的姿态做这样的声,师离忱怒气顿时散了。

    甚至有点想笑。

    而裴郁璟口中说这话的时候。

    一边做足了小可怜的模样,一边仗着师离忱看不清,将视线肆无忌惮地投射在帝王身上。

    他头上的血流到了眼角,似要浸到眼底,一切欲望都被沉甸甸地压在眉间。他舔了舔唇,沉了沉呼吸,双臂支撑在师离忱身侧,撑起了身子,将帝王整个都笼罩在身下,似盘踞在宝物身旁的野兽,深沉可怖。

    见师离忱没什么反应,眼尾已有困倦之色,他悄悄地挪动着,试探性地躺在师离忱身侧,又试探性的去勾师离忱的腰身,被一巴掌拍在手背上,打红了。

    他干脆顺杆往上爬,干脆捏着师离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将腹部线条绷紧,尽情展露自身优势。

    “你当朕和你开玩笑?”

    师离忱实在困乏,也没心思在打闹下去,折腾得这么晚,他如今困得紧,哪有心思继续欣赏躯体,抽回手将衣襟拉开了些散热,“离朕远点,热。”

    差点没被满目的白晃了眼,裴郁璟哪里舍得走啊,开口正要说话,便听殿外传来乐福安小心询问的声音:“圣上?殿中有人吗?老奴怎得听有动静?”

    刚才打了一架,虽然是在龙床上打的,闹得动静也不算轻。

    圣上晚间休息时有规矩,无吩咐,无人敢进殿中查看情况。此番动静闹得大了,守夜的小太监怕出事,这才赶紧去报了总管大监。

    乐福安问过后,候在殿外,沉着气注意着殿中的动静。

    半响。

    殿内传出圣上散漫的语调,“朕无事,你去歇着吧。”

    声音状态一如往常,并无异样,乐福安松了口气,道:“那圣上早些歇息,奴才且退下了。”

    内殿。

    裴郁璟又滚下了龙床,不过圣上腿力不如之前,踹得没那么疼,不轻不重踹得他小腹有些痒痒。

    幔帐之中,师离忱声音平常,“狗东西,朕许你的才是你的,再敢乱动朕就阉了你去和福安作伴。”

    难辨情绪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狠厉之意。

    裴郁璟深知再去挑衅,小皇帝必然要动真格,届时把金吾卫喊来,他得不偿失。他无声一叹,只能暂且放弃爬龙榻的选项,不过今日也不算亏。

    裴郁璟笑意深长,把散落在地的衣裳一件件捡回来穿上,顺手把从师离忱枕边摸到的玄色暗纹巾帕塞进怀中。

    快速离开了殿中。

    *

    翌日清晨。

    京都城会试榜单张贴,会试头名以及前十位贡士的卷子被呈放到圣上案前,柳清宁道:“圣上,礼部已着手准备殿试,今年春闱参与举子诸多,翰林院层层批阅,共有四百九十三名贡士。”

    “知晓了。”师离忱波澜不惊,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往年有科举暗中舞弊之事导致郁郁不得志之人诸多,有甚者对朝廷失望,自然就放弃参举。

    先帝死后国丧期间的秋闱,由太师把持,先是整顿了科举。之后太后下台,圣上又将林氏一族尽除。

    监察司确立后,查出第一个大案便是九华寺,引得所处月商的所有佛寺都进行整改严查。

    科举被完全肃清整顿,自然就会有想要投效朝廷的学子出现,且春闱只论学识不论年岁,往年得举者也来参与,人数便上去了。

    翻看史册,往年贡院最多也不过容纳六七千人。

    第54章

    师离忱简单看过卷子,倒是有两个熟悉的姓氏,一份是卫珩一,一份则是春日宴上的那位陶举子。

    还算是有些墨水。

    只是以帝王的眼光来看,这份卷子纸上谈兵居多了些,且有些偏激,不够符合国情,若是生在太平年间,陶举子或许能有作为。

    可惜现在北有南晋,外有鞑靼,外患不解,何以谈儒。

    “这份,原本太傅是不打算让他过试,但臣瞧过,认为里头有些见解在理,又让翰林院诸位都审过,才留下来。”柳清宁道。

    师离忱唇边噙笑,瞥一眼右上角标注的名次,“二百三十六名,可圈可点,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说话间,师离忱将目光转向柳清宁,见柳清宁板着脸,面上不带一丝情绪,就知这殿阁学士有气了。

    他忍俊不禁道:“朕听说了那日的事,有人训过他们了,还有穆子秋盯着起不了乱子,你不必放在心上。”

    柳清宁一板一眼道,“臣度量小,听不得有人诋毁圣上。”

    “朕都不在意。”师离忱失笑,把陶举子的卷子放到一旁,“该怎样就怎样,这卷子也不必特意拿到朕眼前来。”

    “臣明白了。”柳清宁低声道。

    至于其他会试前十的卷子,每一份都精彩无比,春闱人多才子也多,届时殿试,还真不知到底谁能夺得前三甲。

    师离忱瞟了眼卫珩一的卷子。

    会试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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