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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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在于她面前六亲不认、下手从不留情的这位仁兄。

    自打她翻开《弈经》的那一日,至今整整五年,就特喵从来没赢过一局……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喜欢不起来的好吗!

    谁特喵喜欢一直输啊!

    想起这茬,苏镜音忽然就更生气了。

    她拧眉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倾身,凑上前去。

    苏镜音埋头找着东西,没察觉到两人此时离得极近,可苏梦枕却不同,他的注意力本就大多在她身上,眼下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她发顶,就算不看着她,也能感觉到她翻找的一举一动。

    苏梦枕的下颌慢慢绷紧。

    少顷,他的手不由自主抬了起来。

    但下一刻,“找到了!”

    小姑娘倏地坐了回去,嫌弃地将围棋的棋盘扒拉到旁边,然后摆上了她刚翻出来的象棋。

    苏梦枕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看见桌上的棋子和棋盘,不由眉头一挑,“不下围棋,却要下象棋?”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小姑娘的象棋棋艺,还不如围棋呢。

    苏镜音摇头,“这么好的日子,下棋多可惜呀!”

    她说着,十分严谨地分配好一人一瓮棋子。

    苏梦枕来了兴致,“不下棋,你拿棋子作什么?”

    从小瓮中取出一枚棋子,苏镜音率先放到了棋盘中间,闻言抬头,眉眼倏然一弯。

    “兄长,咱们来码王八呀!”

    看谁码得高,不让棋子倒下来,谁就赢了,多简单啊,还不用累死累活地费脑子。

    她就不信了,这她还能输。

    苏梦枕:“……??”

    第46章 美人刀

    事实证明,厉害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厉害的。

    就算是码王八,苏镜音照样输的一塌糊涂。

    对面的臭直男不知道在气什么,压根就毫不放水,一个时辰下来,堆了十几回棋子,每回堆到高处,都以苏镜音的棋子落下,然后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而告终。

    每回她都不信邪,又气鼓鼓地一颗颗捡了回来,继续下一局,然后下一局又输。

    输了十几回之后,苏镜音看了看散落满地的棋子,又看了看对面支着脑袋,一脸懒倦的狗男人,最后终于绝望了。

    对这些绝顶高手来说,就连提刀杀人都能精准到分毫不差,更别提码王八了,她一个小菜鸡,跟人斗,怎么可能斗得赢。

    地上散落的棋子她已经懒得捡了,苏镜音往后一仰,瘫在了塌上,生无可恋地摆摆手,“我不玩了……”

    不玩了,这辈子都不想玩什么码王八了。

    她捂着眼睛不想面对。

    输了足足十三回,她已经倒欠兄长十三个条件了,这特喵得还到猴年马月啊……

    隔绝在外的烟花声闷闷地轰隆着,仍然有些吵嚷,塌上另一边传来的一声嗤笑却清晰可闻。

    苏镜音忽然回过味儿来,想起兄长听到她说不下棋,要用棋子码王八时,似乎他那表情可不太好看。

    她十分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是她没有证据。

    毕竟是她自己技不如人。

    夜色已深,屋外的烟花声响渐熄,不再如此前那般密集,只时不时响起几许砰声。

    苏梦枕见她眉宇间皆是倦意,眼睛也已经阖上了,也不忍心将她唤醒继续熬这个年了。

    他将塌上的小案挪开,扯过先前随手放在塌边的狐裘,给身旁已经沉沉睡下的小姑娘盖上,然后掖了掖。

    那是他的狐裘,足够将小小的姑娘整个包裹住,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只一瞬间便充盈了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不论是狐裘,还是裹着狐裘的她,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所有物。

    喉间忽然涌上熟悉的痒意,他熟练地悄声点了几下,封住穴道,然后倚在她身旁,静静守着她。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低低笑了起来。

    她先前猜的倒没错,苏梦枕其实就是故意的。

    尽管明知道,他家这小姑娘,就是个特别会破坏气氛的木头疙瘩,可是在她提出码那个什么鬼玩意儿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一下就被气乐了。

    气得牙根痒痒的,很想咬她一口。

    可他不能这样做,那样会吓到小姑娘的,于是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实施打击报复。

    他不想承认,他就是看中输家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手握十三个条件,他的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许多。

    但是牙根还是微微发着痒。

    他稍一低头,在她嫩白的耳尖上,悄悄地,轻轻地咬了一口。

    小姑娘还在睡梦中,或许是感觉到了耳尖的痒意,眉头忽然皱了皱,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像是梦话。

    苏梦枕微微俯下身,又贴近了些,想听清楚一点。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发丝有几缕垂散了下去,落在了她的颊上。

    可能是感觉到有些痒,她眉头皱得更紧了,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结果还是觉得痒,小姑娘一下子就烦躁了,分明还在睡梦中,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然后啪地一下,手背糊上了某位罪魁祸首的脸。

    苏梦枕:“……”

    苏梦枕又好气又好笑,磨了磨后槽牙,直接伸手一裹,将身旁的小姑娘整个裹在狐裘内,然后牢牢扣进了怀里。

    他抱得有点紧,苏镜音无意识地伸手推了推,或许是感觉到推不开,片刻后也不再挣扎了,反倒是慢慢放松了下去,睡得更沉了。

    苏梦枕唇角勾了勾,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一夜无梦。

    除夕夜熬太晚,第二天苏镜音是被唤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早就错过了早饭,是苏梦枕眼看着她午饭也要错过了,担心她饿着,才将她唤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上满是生不如死的困意。

    大过年的,索性摆烂,果断狐裘一裹,整个人缩成一团,再度埋了进去。

    团子里边闷闷传出了一句,“再让我睡会儿……”

    苏梦枕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地把她从狐裘里捞了出来。

    直到坐到了饭桌前,手里拿着喝粥的小匙子,她的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

    眼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粥,半晌加起来拢共没喝进两口,苏梦枕叹了口气,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小匙子,端起了粥碗。

    苏镜音没睡饱,脑子里一团浆糊,被抢了勺子也只是懵懵地转头,茫然地看着他舀了勺粥,轻轻吹了吹,然后喂给了她。

    她怔怔地张开嘴,喝了一口白粥,觉得没滋没味的,还特别自然地提出了意见,“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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