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真的没想当恶女: 17、chapter17.至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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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经历不了,更何况深渊那堆不死不休的魔物。

    他应该把你留在那间暖气充足的室内,即便每日只能欣赏到单调的风景,一成不变的生活,但至少还有一条命苟延残喘。

    如果命丧于深渊……

    散兵没继续想下去,绛紫色的眼眸又瞪了你一眼,身体却很实诚地往洞口挪了挪,挡住外面的寒凉风雪。

    他被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一愣。

    --数百年前,那个作为[倾奇者]的他,破败的木屋在冬日里也经常狂风呼啸,冷风从破旧的洞口里拼了命的钻入,他似乎也是这么守护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小男孩。

    他垂着眼,火光跃动,在他额发下打下深色阴影。

    “别死了,病秧子。”

    ***

    001在脑海中死命摇晃着你,“别睡,别睡。”

    它能感知到你的灵魂正在以一种古怪的速度分割,又有莫名的力量将你的灵魂重新融合。

    明明是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灵魂。

    如果001有能力探知你所在的原世界时,它或许会明白,有人将这称之为[第二人格]。

    你跌跌撞撞地行走。

    雪,入目之处全是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

    你眯着眼垂头看自己,小小的掌心,破旧的衣服,刺骨的风用力钻入你的四肢百骸。

    你的腿在不受控制狂奔,就好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或者更甚。

    --逃、逃、逃。

    这三个字占据了你的大脑。

    苍白的脚掌就这么和雪相贴,很快变得通红,寒气顺着脚一点点爬上背脊,你冻得直打哆嗦。

    手脚已经麻木了,但是你不能停下。

    --再走一点,再走一点。

    --前面有火光,前方有人家。

    你咬着牙拼命奔跑,脚已经被冰雪磨出血泡,血水顺着你行走的痕迹拖出长长的一条,你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会不会被追捕者发现。

    --要到了,就要到了。

    你伸出手艰难地扣响木门,意识昏死过去的前一秒,看见一个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小男孩朝你走来。

    风雪肆虐中你却记住了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眸,干净透亮,和那些肮脏地方的人们是不一样的。

    等你再次醒来时,空气中飘散着鲜美的鱼汤气息。

    你的肚子传出羞人的咕叫声,床沿处有位小男孩怯生生地看你。

    见你醒来后,他拉住一旁青年的手,“哥哥,她醒了。”

    和男孩长相相似的青年俯下身,用宽大的手掌贴了贴你的额头。

    “你还好吗?”

    青年嗓音柔和,似乎怕吓到你,他摸完你的额头后退开了一道安全距离。

    你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说不出话。

    “是……小哑巴吗?”

    小男孩怯怯开口。

    “不好意思。”青年朝你道歉,拳头不轻不重地打在了自家弟弟脑袋上。

    他拎小鸡仔一样把男孩拎出半米开外,你依稀能听见青年压低了的声音,“阿贾克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阿贾克斯。

    你默念这个名字。

    他的眼睛里藏着一整片蓝色天空。

    脑海中嗡嗡作响,有个声音刺耳尖锐,一遍又一遍告诉你,祈求你清醒。

    你闭上眼,又晕了过去。

    “哥哥,小哑巴又晕了。”

    阿贾克斯在半空中扑腾着脚,脸都憋红了。

    青年这才将弟弟放下,急急忙忙来查看你的状况。

    你能感受到青年温热指尖触碰你额头的温度,但随着时间的消散,所有的触觉、听觉变得那么模糊。

    你仿佛行走在黑暗中,突逢一场天光。

    你从那天光中窥见了海蓝色的狭长眼眸,那是属于阿贾克斯的眼睛。

    而这双好看的眼睛此刻却承受着巨大的悲伤。

    青年的手掐着你的喉咙,晶莹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阿贾克斯将你举起,青年的肌肉紧绷,放在你喉间的手指颤抖。

    你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发出哽咽的哭腔,“你走。把她换回来好不好。”

    空气一点点被抽离,你几近窒息。

    在肺部空气完全丧失前一秒,青年像扔垃圾般将你丢在地上。

    他悲痛欲绝地捂住脸,你从没听过那么悲哀的嚎哭。

    解除桎梏的你终于获得了喘息的余地,你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就连风雪落在身上的冰凉感都那么实在。

    你艰难抬起眼望向青年。

    阿贾克斯额前青筋暴起,他近乎歇斯底里朝你怒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那双天蓝色的眼眸失去了光泽。

    青年黯然失色地低声呢喃,“无论你模仿得多像她,你始终都不是她。”

    “……把她还给我啊。”

    “还给我啊。”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我……”就是我啊。

    你还没说完,脑海里又传出急促的电子音。

    “醒来,快醒过来!”

    你的瞳孔一瞬间放大。

    “醒了?”散兵拿着枯枝捣弄着火堆,见到你惊醒后小幅度皱了皱眉。

    “怎么,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瞧把你吓的。”他轻声嗤笑,“没出息的东西。”

    你没有闲工夫管散兵在说什么,脑子嗡嗡作响,脑海里全是青年目眦尽裂的痛苦表情。

    “我超?”你惊呼出声。

    --潘弥莎不会是达达鸭的早死白月光吧?

    然后你莫名其妙占了人家身体。

    “我草。”

    你悟了。

    难怪、难怪达达利亚总是对你带有敌意,但是又不下死手。

    散兵盯着你,面色古怪。

    “病秧子?”

    --病秧子又开始说奇奇怪怪的话了。

    他烦躁地用木柴戳了戳地板,在地上划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黑色碳痕。

    你缓了缓神,这才侧目看向少年。

    幽暗山洞中跃动的火光将少年的脸庞照射得明暗不清,从你的角度望过去,少年大半张脸都处于阴影下,只有光洁的下巴以及好看的天鹅颈在火光照耀下镀上暖黄光泽。

    你的视线却被少年放置在腿上的东西吸引。

    “我靠?”

    他妈的那烫金色的封页你化成灰都能认出来。

    散兵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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