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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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向师傅呢?”厂花说,“向师傅可是早就盯上了副主任的位子。”

    宗怀棠微笑:“那就请帮忙保密。”

    自己不在乎,涉及到另一个当事人,就用了请求。

    厂花哭了。

    宗怀棠见到陈子轻过来,事不关己地撇清:“她自己哭的,不是为我,跟我没关系。”

    陈子轻眼睁睁看着厂花又跑走了。

    有两根手指插进他的领口,挑出玉佛:“这玩意儿能保佑你?”

    “能不能保护不重要,这是汤同志的心意。”陈子轻把玉佛从宗怀棠指间扯回来,玉佛一端碰到他的鼻子,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陈子轻再去闻,又闻不到了。

    汤小光回家了,等他回来了,还是要想办法把玉佛还回去,手感光泽都挺像传家宝。

    宗怀棠把陈子轻的脑袋当撑手的,他扫视为了联谊会练舞的队伍,突兀道:“我哥跟他未婚妻的婚事吹了。”

    陈子轻惊道:“你哥已经醒了?”

    “没有。”

    “那怎么吹的?”

    “我带那位女士去见了我哥。”宗怀棠说,“她愿意等,她家里等不了。”

    陈子轻感慨:“挺可惜的,男才女貌。”

    “我哥跟我用一张脸。”宗怀棠又不知道怎么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

    陈子轻笑笑:“我纯粹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赞美。”

    宗怀棠瞥过去,直说他是美好的事物不就行了,还要捎上别人。

    两人眼神触碰在了一起,马上就错开了。

    陈子轻不自在地抓抓后背挠挠前胸:“那位女同志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呢,我们快回去抬尿素袋。”

    宗怀棠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离他两步距离:“网里有大鱼了,小鱼小虾是不是就该扔了?”

    陈子轻回头:“啊?”

    宗怀棠若有所思:“我今天就搬走。”

    陈子轻不管三十二十一,先顺着他:“扔扔扔。”

    宗怀棠悠闲地欣赏起了天边云彩,似乎并没有多在意,只是走走流程地问:“能收网?”

    陈子轻垂头丧气:“能。”

    这叫什么事啊?

    宗怀棠:很好,确定关系了.

    傍晚那会儿,平时不是在宿舍捣鼓小玩意,就是出去打乒乓球,四处玩的宗技术叫上向师傅一起散步。

    陈子轻要去公路那边,宗怀棠阻止道:“不走那。”

    不多时,他们进了一条很僻静的林荫道,都要让草长满了。陈子轻还得看着点才能下脚,他疑惑地说:“怎么来这里啊?”

    宗怀棠懒得把话挑开,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好意思问,人多,怕你把持不住,那你副主任的位子就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小路走到头,拐个弯上另一条小路。

    宗怀棠打量旁边的人,在宿舍没氛围,出来了,又是晚霞,又是晚风,多浪漫主义,怎么这家伙还迟迟没表示。

    先前不矜持,现在拿捏上了,跟他欲擒故纵。

    他反正不急。

    本来就在考察期,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收网。

    所以他真的一点都不急。

    “宗怀棠,你说要帮我查事故的,我不查清楚就过不好。”陈子轻用鞋子拨开长了朵小黄花的茎叶,“我们一起送那些烧死的工人去投胎吧,这是大善大德。”

    宗怀棠对大善大德无动于衷:“钟明查到什么突破性的东西了?”

    陈子轻摇头:“没有。”

    “他不行。”宗怀棠嘲讽,“也就拿些无关紧要的逗你。”心思昭然若揭,卑鄙。

    见陈子轻没明白,宗怀棠弹他脸,在他吃痛地叫起来时说:“火灾,电路,鬼魂,你多在走廊转转,没准就能看到了,尤其是电被拉掉以后。”

    陈子轻聚精会神:“看到什么?”

    “当然是,”宗怀棠在他耳边说,“死亡原景再现。”

    陈子轻感到怪异:“……你怎么知道?”

    宗怀棠擦着他的手臂走到前面:“电影上不都这么演的。”

    “转转就可以吗,不需要摸电线?我摸过了,就是没摸几段。”陈子轻将信将疑,“我怕万一哪里漏电,我就被电死了,上次我的手指让电线烫了个大泡,还是你帮我把泡戳开后耷拉下来的皮剪掉的。”

    “那你还摸,找死是吧,转转就行,今晚我带你转……”

    宗怀棠突然停住脚步。

    陈子轻纳闷地从宗怀棠的左侧探了探头:“怎么停下来了?”

    斜对面草丛里有两个同志在亲嘴。

    陈子轻好奇宗怀棠是什么表情,他就扭头看。

    宗怀棠紧抿唇角,眉间高高耸起,很不能接受的样子:“吃别人的口水,恶心。”

    陈子轻也是这么想的,直接就来都可以,就是别湿哒哒地甩舌头糊一下巴。

    本该就这么翻篇的。然而陈子轻思索着说:“吃喜欢的人的口水,有可能不会。”

    周遭的鸣叫,虫的爬行,跟风吹草木声都像是全部按了暂停。

    草丛里亲出来的砸砸响被衬托得格外清晰。

    陈子轻发现宗怀棠不知何时把视线收回来,侧过那张让夕阳染成暖色的脸,盯上了他的嘴巴,他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

    宗怀棠眼神炙热带着求知的探究,面上云淡风轻地好笑道:“向师傅藏宝贝呢,这么捂着。”

    他忽然低头凑近,食指把陈子轻的小手指挑起来点,顺着那个口子一路往里伸,擦着他的脸跟四根手指,将他的手拨开:“我看看有没有宝贝。”

    “还真有。”

    说着,宗技术把头从左边偏到右边,又把头从右边偏到左边,反复几次,终于确定了方位,对着向师傅亲了上去。

    感觉一般,好像哪里不对味。

    宗怀棠眉头一挑,少了搂脖子,他对灵魂出窍的陈子轻说:“搂我,快点。”

    陈子轻机械地把手挂到宗怀棠的脖子上面,张嘴就要说话,宗怀棠刚好在这时亲了上来,毫无阻挡地跟他唇齿相依。

    只想单纯嘴贴嘴打个啵的宗怀棠:“……”

    进都进了。

    现在退出来,这人的自尊就要受挫,嘴上不说或者说没关系之类,心里肯定记恨。

    那就吃点口水。

    下次可不能由着他玩这种小把戏了。

    宗怀棠闭着眼帘,很有观赏性的睫毛完全盖住眼睛垂下来,他吻陈子轻一下,喉结就动一下,看起来十分投入沉醉。

    陈子轻很快就挣扎着要把宗怀棠往外推,宗怀棠当成是热情回应,他退开些许,缓了缓气息,不悦地皱皱眉。

    “这是在外面,亲两下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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