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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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两只手在桌底下给柏为鹤发信息,问他怎么不说要来这里吃饭。

    一阵厚重沉暖的琴声乍然响起。

    陈子轻吓一跳,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柏为鹤拿出手机,两眼呆滞一脸茫然。

    柏为鹤的手机来电都只是震动模式,怎么短信会有铃声啊?

    这铃声的音量不小,余音在包间里游荡。

    柏为鹤打开短信。

    厉正拙诧异道:“阿鹤,你在和人发短信?”

    柏为鹤神色淡然:“嗯。”

    “我记得你认为短信是一种效率极低的沟通途径,浪费时间跟精力,该被时代淘汰。”厉正拙笑,“现在怎么采用上了?”

    柏为鹤编辑了什么短信,将手机倒放在桌上。

    陈子轻光顾着等柏为鹤回答厉正拙,他忘了把面前的手机塞兜里,然后柏为鹤的回信一发送,自己的屏幕就亮了。

    “……”

    救命啊,这种时候,这么紧凑的时间差,傻子都要怀疑他们在互发信息吧!

    陈子轻屏息偷瞄夏桥正跟厉正拙,好像他们都成了傻子,丝毫没发觉。

    柏为鹤回的是:【太忙。】

    陈子轻想想也是,柏为鹤在垡城是受大人物们隆重接待的新贵,到了祖辈扎根的谯城,他的身份只会更尊贵,工作量跟人际交流不知多繁重复杂,上午哪有空看手机,指不定进包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短信。

    总经理领着服务员进包间上菜,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柏先生,厉二爷,老板知道你们来酒楼吃饭很是激动,特地交代我给你们送酒……”

    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偷窥坐在他们中间的人,被那副妖中带纯的美貌惊到了。

    然而当事人却在琢磨他的话。

    外甥放在舅舅前面。

    陈子轻没想到会是这个排位,他暗自观察舅甥,小辈漠然,长辈平静,说明在谯城上流圈是惯常现象。

    那柏为鹤比厉正拙粗啊。

    陈子轻的注意力下一秒就被美食吸引了过去。

    厉正拙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溺爱到令人不适:“Fairy,吃不吃鱼?”

    陈子轻一时拿不定要怎么回答,感觉吃还是不吃,都是陷阱的样子。那他干脆装作没有听到。

    “不好意思说?”厉正拙无比纵容地笑道,“这有什么事,想吃却怕刺很正常。”

    陈子轻刚张嘴,老东西就招呼门口的保镖:“小正,来给Fairy剔鱼肉。”

    他把嘴闭上了.

    夏桥正剔鱼肉的技术很好,他沉默地为陈子轻剔了一小碗鱼肉。

    “可以了,够了。”陈子轻见夏桥正没有要停的意思,他赶忙阻止,再剔下去,那对舅甥就别吃了,鱼肉都在他碗里了。

    夏桥正放下玉筷子:“不确定有没有检查仔细,吃的时候注意点。”

    “好的。”陈子轻在厉正拙看不到的角度对夏桥正摆手,让他快走,别在自己身边待着。

    手上一疼。

    夏桥正竟然捉住了他的手指,刀口舔血的那股子狠劲露出来了。

    就在这时,柏为鹤开了口:“舅舅,不介绍一下?”

    “看我这记性。”厉正拙说,“小正是我给Fairy挑的私人保镖,目前住在他的公寓,二十四小时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柏为鹤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右手拇指漫不经心地擦着左手拇指:“去年傅家主母的死,我在报纸上看过两眼。”

    “傅家主母身边无人,不幸遭遇绑架,他先生带人寻到码头,两方对峙,绑匪挑衅他的先生,最终导致悲剧发生。”柏为鹤沉吟,“舅舅这么安排,确实稳妥些,只是,”

    “那绑匪,怎么有几分像这位私人保镖?”

    厉正拙闻言,眉头顿时一皱:“小正,你认识垡城的傅太太?”

    夏桥正坦然:“认识。”

    厉正拙病白的面容肃穆起来:“你绑架了他?”

    夏桥正自嘲:“鬼迷心窍。”

    陈子轻默默地拿起筷子,吃碗里的鱼肉。

    厉正拙问道:“那鬼走了?”

    夏桥正说:“走了。”

    陈子轻有种三人都在飙戏,只有他一个观众的感觉,他不想抬头。

    “垡城的事留在垡城,不要带到谯城来。”厉正拙叹息,“你的过去我不计较也不想理会,无论你曾经做的什么买卖,如今你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Fairy。”

    “是。”夏桥正早已松开了掌中的手指,他想到身边人护在他面前要替他挡子弹的一幕,就没了逗弄的心思。

    把人逗慌了,自己十恶不赦。

    明明对方侮辱欺骗过他,伤害过他的父亲。

    人还能这么贱。

    当初及时撕票,蛊虫就不会种到身体里了,一时大意,天翻地覆。

    夏桥正将那只沾过滑嫩触感的手抄进口袋,他直起腰背,欲要回到自己的岗位。

    厉正拙叫住他:“小正,你先别走,给我外甥敬杯酒。”

    夏桥正挺拔的身形一顿,他去拿杯子倒酒,倒满了,端着走到柏为鹤旁边:“柏总,我敬你。”

    柏为鹤坐着没动,酒杯也没拿起来:“上次在舅舅家喝多了,头疼了几天。”

    “你就喝两杯也算多?”厉正拙笑容满面地看了眼吃鱼的人,“还有你,Fairy,菜里放了点酒调味,你吃了菜也能醉得不省人事,你们啊。”

    陈子轻的脸都要埋到碗里去了,怎么戏还没结束吗?

    那顿晚饭,在场的几人里面,只有夏桥正没参与,他显得格格不入。

    气氛微妙。

    “我干了,柏总随意。”夏桥正十分爽利地一口喝掉满杯的酒,溢到粗硬指骨上的酒液往地板上淌落。

    柏为鹤抿了点酒。以他的身份,接一个保镖的礼,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这一举动展现着他的平易近人,没有阶级之分。

    厉正拙笑道:“小正,我外甥的工作中心在国外,他今年难得在谯城待上一段时间,你要趁这个机会多像他学习。”

    夏桥正说:“我哪里配跟柏总学习,柏总接触的东西,我几辈子都看不会。”

    “怎么会,你好歹是世界名校毕业生。”

    陈子轻震惊住了,一个绑匪都这么高学历的吗?他听着厉正拙透露的学校名字瞥夏桥正,觉得对方的背后“蹭”地冒出了知识的光环。

    对面忽然响起声音,陈子轻望去。

    “那所学校我略有耳闻,师资不错。”柏为鹤抚平袖口,“我有个下属是那里的博士生。”

    语气像是在说杯子里的水,盘子里的食物,墙上的油画,很平常,让人挑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夏桥正周身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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