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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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色泽看着十分鲜亮可口。

    邢剪浑身热汗地粗喘了一会,沉沉地吐息,他被小徒弟的嘴咬了那么久,到目前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小徒弟应该也没事。

    不过,下回还是不能让小徒弟背着他偷偷抹了,猪油就挺好。

    邢剪搔了搔滚烫的面皮,他昨夜之所以喝酒,是想借着酒劲摊出深藏在心底的一些事。

    那是他要给小徒弟当相公的诚意。

    哪知小徒弟想和他欢好。

    小徒弟的体贴乖顺一下就把他的理智撞碎了,他哆哆嗦嗦急得满头大汗。

    三十好几老大一爷们儿,哪能临阵脱逃,于是他单枪匹马冲锋上阵,步步紧逼。

    花烛没准备好,洞房提前了,这不在计划当中,始料未及,他不知小徒弟会不会难为情,总之他是有的。小徒弟醒了,他要如何面对?

    混账事做都做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大不了给小徒弟当马骑。

    邢师傅想开了,他抹了把汗淋淋的面庞,揉揉又想欺负人的大师傅,把小徒弟昨日脱下来的衣裤拿去洗.

    午时那会儿,陈子轻被捏着鼻子张嘴喘醒,他迷糊间看到放大的硬朗轮廓,下意识捂嘴。

    邢剪眉头狠皱,亲都不让亲了?

    难不成是后悔了?

    “老幺,你后悔也没用。”邢剪扣住少年的脸抬起来,凶怒道,“不管你满不满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见小徒弟没吭声,邢剪慌了,无措了,他把人拉到怀里,想哄一哄,可他手糙力气大,也不会讲浪漫深情的话,半天才在小徒弟的胎记上亲了亲,说上一句,

    “你不能不要师傅。”

    粗犷健硕的只是体型外貌,而非内心和灵魂。

    陈子轻愣了愣,从邢剪怀里出来,仰头看他一眼,被他眼底隐忍的执着疯意惊到了。

    不止是惊,还有形容不出来的熟悉。

    陈子轻再次愣住了。

    “昨夜是你第一次,亦是我的第一次。”邢剪又不容置疑地强硬起来,“你对我负责,我对你负责,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答不答应都没用。我们择日就成婚。”

    陈子轻猛地回神,成……成婚?这不行的吧,古时候的断袖成什么婚。算了,随邢剪的便吧,反正他拦不住,不如接受。

    “我没后悔。”陈子轻伏在邢剪胸口,听他咚咚咚的心跳声,“我只是刚醒,脑子有点钝。”

    邢剪怔了怔,大笑:“不是后悔就好!”

    陈子轻被他宽热的胸膛震得浑身发软,听他质问:“那你为何不让师傅亲?”

    “我没刷牙洗脸。”

    邢剪闻言,闷笑着拎他耳朵:“那又怎样,师傅不嫌你。”

    “我嫌我自己。”陈子轻挣脱邢剪的怀抱,他站起来,身披针线密集的紫红嫁衣,眼角眉梢蕴着迷茫的春色,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肩头,有只青蓝蝴蝶隐于发丝间,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物只有小臂缠的布条。

    屋外日光窥探到了这抹美景——纯洁,淫靡,世无双。

    邢剪长久地坐在床边,目视少年一件件地穿上衣物,他捂着心口,在身体被欲海吞没之际,听见灵魂喧嚣之声。

    这大抵就是,酸腐的情爱。

    邢剪忽然就能理解秀才的半死不活了,那真不是夸张,不是矫情,更不是读书人脆弱,但凡是个人都扛不住。他也不行。

    但他不会有那天的,他会和他的小徒弟相守到老.

    陈子轻压根不知道邢剪的心路历程有多惊心动魄,他洗漱一番,随手在路边拔了根草咬着去上茅房。

    邢剪估计是查过断袖之间怎么做,什么好,什么不好,因此他昨晚到今儿上午都打在了布上,没有一次打在陈子轻的嘴里。

    紧急关头硬生生压制住了灭顶的疯癫快乐,忍得身上肌肉都在抽搐。

    如果屋里亮着灯火,那陈子轻定能看见邢剪双眼赤红骇人,皮下血管暴突,却坚定不移地抽离,攥住布。

    陈子轻想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问监护系统:“那个油就是菊花灵吗?”

    系统:“不是。”

    陈子轻没怎么意外:“那有菊花灵的活动,你记得通知我。”

    他的腰很酸,衣物下全是深紫暗红走路肉疼,两条小腿抖成十年老寒腿,肚子有种还在一鼓一鼓的错觉,出力最多的地方反而没什么感觉。

    “哥,菊花灵的效果跟我买的油比,哪个更好?”

    系统直接丢给他用户体验报告。

    用户就是宿主,百位宿主分享了亲身感受。

    陈子轻边走边游览,菊花灵显然更好,它是同类产品里的不败王者,绝对的经典,宿主用过都说好,但它附带刺激性的作用,超过一定量还会启动“超强万有引力”,听名字就很炸裂。

    就这玩意儿,不出售,宿主参加双人活动取得优秀成绩才会有,前三十名按名次分发,最低名次都能分到很多。

    陈子轻问道:“哥,写这种体验报告,给奖励啊?”

    系统:“五千字,三千积分,一万字,八千积分。”

    陈子轻咂嘴,那一万字的划算。怪不得每份报告的字数都是万字以上,宿主们为了积分也是挺拼的。

    等他参加了,他也要写体验报告。

    陈子轻嚼着草根摸了摸脸跟脖子耳朵,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痕迹。

    邢剪的耐力一般人做不到。

    当然,他挺多方面一般人都做不到.

    中午的鸡汤是陈子轻喝过的最难喝的鸡汤,他想不通,一碗喝完还是想不通。

    鸡肉不嫩,汤腥,绝了。

    陈子轻在邢剪的注视下递出空碗:“再喝点。”

    邢剪绷得死紧的面部线条缓了下来,他在罐子里舀鸡汤:“你不能喝多,免得闹肚子。”

    “噢。”陈子轻舔着嘴上的油,“院子收拾出来了,看着亮堂多了。”

    邢剪将小半碗鸡汤端到他面前,听他又来一句:“我可以把秀才叫过来吃饭吗?”

    “不可以。”邢剪不给他留商量的余地。

    陈子轻只好作罢。他吃掉鸡腿,把骨头吐到桌上,想着待会送给阿旺,抬头发现邢剪还盯着他,不由道:“师傅,你怎么不吃?”

    邢剪皱眉:“别管我。”

    陈子轻咬着鸡翅尖翻了一个白眼,腰上多了只手,撩开他短衫伸进去,他抖了抖。

    “师傅昨夜有些过火。”邢剪笨拙生疏地给小徒弟揉腰,干燥粗厚的掌心贴着他里衣,低咳道,“今后不会了。”

    陈子轻脱口而出:“不会再做了?”

    邢剪凶神恶煞:“那你不如直接把师傅的命根子剁了!”

    陈子轻:“…………”.

    邢剪想着小徒弟午后要睡上一觉,没想到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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