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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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就重复了一次,变成了很狂躁的质问。他攥紧虞平舟的西装:“笔记里也有阵法记载对不对?”

    虞平舟不答反问:“回去做什么?为什么要归位?你想让哪些东西归位?”

    陈子轻的大脑陷入空白状态。

    “你不是从来都不问我奇怪的行为,奇怪的想法,只是顺着我,成全我吗?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问?”

    陈子轻的手机响了,沈文君只给他三分钟时间考虑,时间显然是到了,他想把手机按掉,手却一直在抖,身子也抖。

    “对不起,你是人,不是机器,不可能每次都能忍受。这对你很残忍,我总是说要保护你的心脏,可我说话不算数,我的爱不纯粹,我有我的事要做,不能不做。”

    陈子轻语无伦次,他迷茫又急躁:“可是怎么办,我必须要归位。”

    虞平舟始终沉默,他得眼眸几乎全部阖在一起,不再给人探寻眼底色调的机会。

    一股难言的气息从虞平舟身上散开,不是他的信息素。

    大抵是他灵魂的味道。

    是酸的。

    到这时,他的信息素还被锁在他的体内,没有跑出来,强制性地侵略面前的Omega,让其在两秒内发情,被汹涌的生理反应拖走心智。

    虞平舟似乎在走神。

    直到陈子轻浑然不觉地把嘴唇咬破,虞平舟舔掉他嘴角的血迹,给了他一个血淋淋的吻。

    拽着他就走。

    兄弟俩走出酒店,秋夜的凉意自带悲剧色彩。

    陈子轻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他的神经末梢不停地抖颤,想对虞平舟吼叫打骂,忍得头皮都要炸了:“去哪?你要带我去哪啊!”

    去赴死。

    虞平舟不知道他的面色有多可怕,眼睛有多红,也没注意到他面上潮湿,有眼泪滑下去过。

    他偏过头,对着惶惶不安的弟弟微笑:“哥哥带你去找高人还原阵法,让一切归位。”

    回到你病情加重,无力回天的时候,陪你一起死。

    第229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四十一天

    二更半夜,陈子轻披着宽大的黑色睡袍坐在床上,被虞平舟掐着脸,给他嘴巴上咬烂的软肉上药。

    陈子轻疼得连连抽气,却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动。

    距离晚宴那晚已经过去了四天。

    那为什么他嘴上的伤还没好,因为虞平舟每天吻他的时候都会带上撕咬。

    每次的吻都充斥着血腥味。

    陈子轻一直不敢问高人找没找到,进展怎样。

    “高人不是上大街就能捡到的路人甲乙丙。”虞平舟眼下有清显的暗影。

    陈子轻点点头:“哥哥,我的手机呢?”

    虞平舟将沾着一点血丝跟浓厚药膏的棉签扔掉:“房子里没信号,你用不到手机,我给你收起来了。”

    “哦。”陈子轻望了眼拉起来的窗帘,这里是深山的家,没其他人找过来。

    陈子轻垂下眼睛,眼前不受控地窜出虞平舟落泪的一幕,这是他事发以来记不清是第几次回忆了,依旧心酸不已。

    虞平舟竟然会哭。

    当时这个强大的A面上有湿迹,眼里有水光,沾着血的唇却是上扬,对他微笑着说出纵容的话。

    那样子像是在……遭受凌迟。

    陈子轻的指尖抠住睡袍纹理,眼前模糊起来,算了吧,后面的任务不做了,放弃吧。

    反正他一路顶着“失败”的牌子跪过来的,不差这一个。

    陈子轻飞快抹掉快要滚下来的眼泪,可他从没在任务结果出来前放弃过。

    他这次甚至连主线任务都还没激发出来,不清楚难易度,是个什么内容,这就要放弃了吗……

    宿主,NPC。

    陈子轻张着嘴,任由一支新棉签探进来,带着新的药物,比前一刻要刺激,让他有点疼。

    我是宿主,虞平舟是npc,我的爱人是个npc。

    我的爱人怎么会是npc呢,他不是,他和我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而非架构师框架里的一条数据。

    陈子轻这会儿早就从得知术法能破解的激动中缓了下来,冷静了一些,他想着所谓的归位,除去对未知的忐忑迷茫,更多的是矛盾又挣扎。

    既希望快点找到高人,又希望慢点找到…….

    虞平舟将第二支棉签扔掉,凑近去亲还乖乖张着的两片嘴。

    碰到了手背。

    陈子轻捂着嘴,声音从指缝里跑出来:“涂了药,难闻死了,你别亲。”

    虞平舟捏住他手腕,将那他的手拿开,亲了上去。

    把最后一颗药丸渡给了他。

    陈子轻咕噜吞咽下去,同时也掉出了泪,一颗两颗地滚到脸上,淹没在虞平舟的唇舌之间,他沿着弟弟颤抖的嘴唇吻上去,一路掠着苦涩的泪液,贴上弟弟湿润的眼睛。

    陈子轻的睫毛被温柔地含住,他抓住虞平舟的手臂,呼吸紊乱地说:“我要你在我体内成结,现在就要。”

    虞平舟隔着他的肚子找到他生殖腔:“已经破了,还要?”

    陈子轻嘴里的味道很杂,有烟熏柿子,也有几种药味,他有点迷离地重复着说要。

    虞平舟笑了笑:“我说了会陪你,就会说话算数,我不可能不跟着你,所以你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你哥哥去你生殖腔里,你不在发情期,这个频率会吃不消。”

    按理说,第一晚就被挑得发情。

    陈子轻体质特殊,他心里有事,就不会让自己完全放纵,始终保留一丝离职对抗Omega的本能。

    因此一直没发情。他都是清醒着和虞平舟融为一体的。

    陈子轻难掩执拗:“那我也想。”

    虞平舟沉声:“不行。”

    陈子轻的脸部肌肉抖了一下,眼看就要情绪崩塌地朝着虞平舟打骂,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还管这个管那个,世界末日来了,做就是了啊。

    可他只是咬住虞平舟的喉结,软绵绵地吐息:“已经好了,不信你检查。”

    虞平舟去洗了手回来,他有条不紊地检查了一番:“我的弟弟天赋异禀,自愈。”

    陈子轻在虞平舟的指尖上扭了扭,那当然啊,他用积分买的道具药,一抹就完好如初。

    他还会用仙品菊花灵,一次用很多。

    乱用,发了疯的用.

    第六天,高人没消息,陈子轻也和外界失联,他照常被虞平舟监督着吃药,病情似乎还算稳定。

    实际上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必须找点什么压一压。

    虽然他明白,有两把刷子的高人不好找,更别说是那种大牛,但他真的……等得快要疯了。

    陈子轻被虞平舟牵到阳台晒太阳,他看着虞平舟给自己剪手指甲,犹犹豫豫地想要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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