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工具人离开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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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过个节。

    后来电话被挂断,易箫嘴角扬起一丝苦笑,眼里顿时泛起了晶莹的光,脸上的伤心失落怎么都掩饰不住。

    滕洛炀一直觉得易箫固执又倔强,难得流眼泪,但他一个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少爷,被自己这么对待怎么可能不觉得委屈呢?

    原来他的眼泪,都默默流在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或者说,他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一次家,又怎么可能看得到?

    滕洛炀看着易箫难受的样子心里痛得不行,他很想上前抱住易箫安慰他,可是他做不到。

    一年前的滕洛炀也不会回家。

    哪怕易箫擦掉眼泪后,又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给他发短信……

    哪怕是易箫将餐桌上的菜来来回回热了三遍,粽子煮了一回又一回……

    哪怕是易箫等到凌晨一点,最后撑不住睡在了餐桌上……

    滕洛炀还是没有回来。

    算算时间,去年的端午节易箫恐怕就已经病了,他早就开始消瘦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滕洛炀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恍如隔世,可这一切的的确确都是他自己做的。

    他在痛心,在懊悔……

    现在他对易箫的感情越来越清晰,对自己就越仇视,看着易箫弱不禁风的身体,滕洛炀简直恨到想把自己掐死。

    梦里的他不断地想去触碰易箫,想去拥抱亲吻,想感受他鲜活的温度……

    可当他努力走到易箫面前,一伸手,梦境就破碎了。

    滕洛炀醒了,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痛苦心悸,今晚注定不能安眠,继续待在这个冰冷的房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临晨两点,滕洛炀披上件外套便去了酒吧,他需要一点儿酒精来麻痹自己。

    滕洛炀双目空洞地看着舞池里群魔乱舞,杯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从没有间断过。

    不够,不够,还不够……

    还是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霍沉修说易箫死了,箫箫真的死了吗?如果他死了,会不会在天上看到现在的自己?

    他会怎么想呢,一定会觉得很可笑吧!

    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么蠢的人?

    酒保看他喝得不要命的架势,心里直打鼓,生怕闹出人命,忙联系了经理。

    经理急慌慌地赶来,滕洛炀和一群狐朋狗友算是这里的熟客,被经理一眼就认了出来,半点儿不敢怠慢,不敢把酒撤掉更不敢让他继续喝。

    经理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滕洛炀的表弟顾星野。

    顾星野到现场时滕洛炀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桌子上还横七竖八摆了一堆空酒瓶。

    顾星野要气死了,揪起滕洛炀的衣领恶狠狠道:“滕洛炀,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箫箫……”滕洛炀不为所动,声音细若蚊蝇。

    “我呸,你还有脸提他?”顾星野骂道:“易哥都死了,怎么着,你还想给易哥陪葬啊?”

    滕洛炀被他骂了也不气,一副气死沉沉的样子,嘴里喃喃道:“我醉了,我喝醉了……”

    “废话!”顾星野火气腾腾的把他摔进沙发里。

    滕洛炀依旧自言自语:“我喝醉了,你打电话……打电话让箫箫,来接我吧……箫箫,一直很想我回家……”

    “回家?你早干什么去了?”

    “……”

    滕洛炀软在沙发里,不抬头也不出声,就这么呆呆地坐着。

    顾星野一把拽起他:“起来,送你回家。”

    “不要。”滕洛炀却不乐意了,“你走开,我要箫箫,我要箫箫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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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箫箫,这一次换我去找你

    神经病!”顾星野见他这副死样子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凭什么让易哥来接?你究竟把他当什么了,想要就招到身边玩一玩,不要就一脚踢开?你他妈哪儿来这么大的脸,现在这是演给谁看呢?!”

    顾星野以前对滕洛炀的那些臭毛病是能忍则忍,现在易箫都死了,他积压已久的情绪也算彻底爆发了。

    他一直拿易箫当亲哥哥一样尊敬爱戴,凭什么这么好的一个人,要折在滕洛炀这个人渣手里?

    现在的滕洛炀再悲伤再难过,对顾星野而言也不过是一场笑话。易哥都死了,要他的悔恨和道歉又有什么用?

    顾星野没耐心和他扯,找了两个酒保帮忙蛮横地把滕洛炀塞进了车里。

    回到家,顾星野煮了一杯浓浓的醒酒汤给他灌了下去,滕洛炀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顾星野原本懒得再管他,但总归还是不放心,便打电话吩咐小郑过来守着照顾滕洛炀。

    顾星野走后不久,便有乌云压境,紧接着便响起了滚滚惊雷,倾盆大雨随之而来。

    滕洛炀被滚滚雷声惊醒,闪电落下,屋内有一瞬恍如白昼。

    醉酒的劲儿还没缓过来,他摇摇晃晃地坐起身,头痛欲裂,什么都无法思考。

    但他记得箫箫最怕这样的雷雨天,以前遇到这种天气,总是要他陪着的。

    却没想过这么多年,他对易箫一直不闻不问,易箫是怎么捱过去的。

    “箫箫……”

    “箫箫,箫箫……”

    滕洛炀费力地在床上摸索易箫的身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床的另一侧只有一片冰冷。

    箫箫在哪里,在哪里……

    箫箫一定是害怕,所以躲起来了。

    滕洛炀迫不及待地想去寻找,结果一翻身便噗通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

    但是他顾不上这么多,什么都比不上箫箫重要,他要陪在箫箫身边。

    外面电闪雷鸣,屋子里黑漆漆的,偏偏滕洛炀还糊里糊涂地找不到灯的开关,屋内的桌椅摆设被他碰倒了一地。

    他怎么都找不到易箫,却又觉得易箫无处不在。

    “阿炀,你觉得这个好看吗?”

    “阿炀,今天的菜是你喜欢的吗?”

    “阿炀,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花瓶是今天新买的?”

    “阿炀,你怎么还没回家,我好想你……”

    “阿炀,你已经三十三天没回过家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回来陪陪我吗?”

    “阿炀,阿炀……”

    “阿炀……”

    整栋房子都充斥着易箫的味道,四面八方,无孔不入,每一声“阿炀”都叫到了滕洛炀的骨子里。

    偏偏滕洛炀看不见也摸不着,他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滕洛炀软倒在地上,温热的液体不知何时开始不停地从眼眶中滚落。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在易箫看不见的暗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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