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工具人离开了: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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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秦书眠,我也认了……”

    “滕总……”秦书眠保持着冷漠疏离的安全距离,极力让自己表现出尊重礼貌的姿态,“我知道您对您已故的伴侣念念不忘,但您现在这种将他人当做他替身的做法,又是真的爱他吗?”

    滕洛炀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下了,欲言又止半天,他最终还是对秦书眠道:“不论你承不承认,不管你认不认我,只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好了,你只要记得……从今往后,你的身后永远有我,转头就能看到……”

    一字一句,穿过秦书眠的耳膜刺进他的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如果这些话换在两年前的易箫听到,大概会欣喜若狂不知所措。

    可惜现在不是两年前,这种唬人的鬼话,而今的秦书眠只会当他在放屁。

    “好了滕总,这些话你还是说给该听的人听吧……”秦书眠对他这番情深意切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冷淡地转移话题,“滕总,我们还是开始商量正事儿吧,你忘了让我来书房的本意了吗?”

    滕洛炀看着他这副样子内心不知有多少躁动,表面却只能压抑着内心的风起云涌,隐忍道:“我没忘……”

    “那我们还是来商量一下两件古董的赔偿事宜吧。”

    滕洛炀平静道:“可是你说木架和白瓷净瓶,都不是你摔碎的。”

    秦书眠无奈地笑了笑:“可是楼下的人,包括你都认定是我……”

    “我没有。”滕洛炀连忙打断他,“我不觉得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

    重逢后秦书眠见过滕洛炀好几次,而每一次都不像原来的他,每一次都在慌不择路。

    秦书眠倒是突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滕总为什么能认定我不会做这种事?”

    滕洛炀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正视秦书眠的双眼,出声道:“因为你是易箫,箫箫很乖很温柔,不会做这种事……”

    “原来如此。”秦书眠好笑道:“但是很可惜,我不是易箫。”

    “……”面对油盐不进的秦书眠,滕洛炀不知该从何下手,无话可说。

    “那么就结束这些题外话吧,古董该如何赔偿,还请滕总快点告诉我一下……”

    “一个亿。”滕洛炀脱口而出,看着秦书眠面不改色。

    一个亿!

    秦书眠努力回想着那个白瓷净瓶的样子,简直要被气笑了,“滕总,虽然我只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我至少长了双眼睛,那个白瓷净瓶怎么就值一个亿了?”

    那个白瓷净瓶确实算个古董,但是年代不算久远,而是还是两人出差的时候在一家清场的古玩店淘来的,当时也不过一百零几万。

    要是一百零几万,他咬咬牙也就找霍沉修借了,大不了自己之后再多接一些通告,多发展发展副业将钱还上就是了,但是这一个亿……

    “不是白瓷净瓶。”

    秦书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滕洛炀再次重复:“不是白瓷净瓶,那个玩意儿不值钱。”

    秦书眠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难不成滕总说的是那个木架子?”

    滕洛炀自然而然地道:“对,没错。”

    “不可能。”秦书眠觉得非常荒谬。

    “不是你让我开价的吗,怎么又知道不可能了?”滕洛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淡声道:“光这个木架的人工费,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无价之宝……”

    秦书眠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客观分析道:“那个木架用料很新,绝对不是什么古董,而且上面的切面并不平滑,涂层更是一塌糊涂,不可能是出自什么艺术家之手,反而更像是一个一无所知的新手所雕刻的劣质品……”

    “看来你了解得很多,可惜事实并不是你说的这样……”

    滕洛炀脑子里闪过过往那些美好的回忆,连面部轮廓都柔和了起来,表情更是温柔到了极致,“这个木架是箫箫亲手雕刻的,他那会儿什么都不懂,把狗当猫养,碎了的木架就是他雕给珂珂的玩具——珂珂很喜欢这个木架,它给珂珂给我都带来了数不清的快乐,对于我来说,就算有人两亿三亿乃至十个亿我都不会卖,它是无价之宝,所以我说一个亿并不算贵……”

    这番话听在秦书眠口中可谓虚伪至极,曾经的滕洛炀连人都不在乎,又哪里会在意一个毫无价值的狗爬架?真是可笑。

    秦书眠竭力忍着才没笑出声,心中又苦又涩。

    滕洛炀知道秦书眠不愿继续面对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怎么都无法对这个人死心,只要想到秦书眠就会觉得不甘心。

    于是滕洛炀道:“可以不赔一个亿,但是你要重新帮我做一个。”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秦书眠很反感这种被滕洛炀拿捏在手心的感觉。

    秦书眠几乎是一种强烈的逆反心理,再没有之前那种惺惺作态的尊重和恭敬,而是生硬地反抗滕洛炀,冷漠道:“这玩意儿我不会做,一个亿我也赔不起,要么你就报警吧,让警察们来评定一下我究竟该赔多少!”

    第九十四章

    滕洛炀的心一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底,他失落地看着秦书眠:“你一定要这样吗?”

    秦书眠反问:“难道这一切不是被滕总逼的吗?”

    看着秦书眠一本正经的发问,滕洛炀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回答。

    离远了舍不得,靠太近会让秦书眠感到不适,现在的秦书眠简直让滕洛炀无可奈何。

    想了半天,滕洛炀最终还是选择道:“算了,你先回去吧,赔偿的事儿以后再说。”

    来日方长,只要他回来了,就不急于一时,总会有办法让他卸下心防的。

    “好。”秦书眠对着深情绵绵的滕洛炀没有丝毫留恋,直接洒脱地起身就走。

    看着秦书眠决绝离去的背影,滕洛炀突然想起了这两年间无数个瞬间,都是这样——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滕洛炀心念一动,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

    直接起身跨大步走到了秦书眠的身后,将人紧紧拥在了怀里,眼眶隐有湿意。

    “滕总,您这是做什么……”秦书眠一下就皱紧了眉,企图用力掰开滕洛炀箍在自己腰上的手。

    滕洛炀的头埋在秦书眠的颈窝,似乎抽噎了两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箫箫,我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秦书眠却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四平八稳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麻烦滕总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会感到很困扰。”

    滕洛炀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静静的……静静地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滕洛炀才松开手将他放开……

    “你回去吧……”滕洛炀艰难地稳定自己的情绪,还不忘担心秦书眠:“以后再受了委屈不要忍气吞声,要记得,你的身后还有我。”

    “滕总等想好如何赔偿再通知我,至于别的,我们没有任何联系的必要。”秦书眠没有半刻迟疑,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

    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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