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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40-50(第23/28页)
空下来的这只手轻轻拍着谢拾青的背,掌心一下下抚过微凸的节节脊柱。
谢拾青的体重就像是什么都市怪谈,总是涨不起来,一遇到点什么事,就要疯狂地掉秤。
她们认识这么久,这人没添几两肉,反倒更瘦了,整个人轻薄得可怕,好似一折就断了。
“没事的,没事了。”她用平稳的声音,温柔的语气说,“瞧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我不会走的,也不会不要你,别怕。”钟宁轻轻吻过这人的侧脸,将唇瓣印在她的眉间,“我不走,你也不走,好不好?”
不知道哪句话终于敲开了谢拾青紧闭的心门,她低低吸了一口气,总算有了动作,仰着头去蹭钟宁的下巴。
“真的吗?”她带着哭腔说,“宁宁不会不要我吗?”
“不会的。”钟宁用指腹拭去她眼角再次溢出的泪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谢拾青眼眶通红,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再一次哭了起来。
第49章
谢拾青的眼眸像是两汪小小的深潭,潭水上涨,化作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悲伤地映着钟宁的面庞。
那么多的泪水,那么多的哀恸,好似在她怀里下了一场小雨,滚烫的,连续不断的,把衣襟也打湿了。
她知道谢拾青有些心理上的问题,这段期间,虽说两个人没有身体上太多的亲密,但是平时聊天的时候,钟宁还是很注意言辞,不去说任何一句能引起歧义的话。
会这样做不是出自喜欢,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哪怕是毫无相关的陌生人,她也不会去戳人的伤口,这是她做人的基本素养。
只是,千算万算,千防万防,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上面出了问题。
钟宁是早准备好抑制剂的,就是等发热期来的时候用,的确是效果显著,用完了心如止水,也没什么副作用。
这是整个社会都在使用的东西,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就是谢拾青的状况有点棘手。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是她的过错,她就尽力补偿。
今天的状况是比上次要轻的,钟宁看得出来,起码标记之后,谢拾青还能和她对话,不像上次一样,完全没法沟通。
已经是后半夜一点钟了,钟宁在心底幽幽叹气,恐怕今晚上是睡不成了。
谢拾青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把头埋进地里的仓鼠终于肯大着胆子抬头,露出红红的鼻头,红红的眼圈,可怜极了。
钟宁的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心疼,后者要更多一些。干嘛要把自己搞成这样,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是想要让谢拾青重新建立起对生活的热爱,而不是把她当成唯一的热爱啊。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是做不了别人心中的神的。
钟宁可以理解,人在喜欢的对象面前,总是要在意对方的想法和感受,变得患得患失,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但这是有一个度的,谢拾青的反应已经完全超出了这条线,跨过了安全区。
这是不对的,倘若人不能更爱自己,没有足够稳定的核心,总是被别人的看法困住,困在由旁人主导的关系里,岂不是成了风暴中的小船,完全丧失了对自己的把控力吗?
旁的人说什么,就跟着照做什么。
这太可怕了。
钟宁绝对不想要这样的关系,更不想成为那个操控别人的人,像是成了谢拾青内心世界的神,成了她的奴隶主,所有人。
要怎么做,才能处理好她们之间的关系呢。
尤其谢拾青又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在不对她造成伤害的前提下,如何修正她的观念,真成了一个迫在眉睫的难题。
钟宁一边搂抱着她,好似个小摇篮似的微微晃着,一边在心中苦苦思索。
要不,找个心理医生?
可谢拾青能够对心理医生说真话,去坦诚她的所有感受吗?
这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一个想要自救的人,去见心理医生,都会因为本能而回避真实状况,需要慢慢地放下戒心,一点点坦白。
何况是谢拾青,这个防备心直接拉满的人,她要是想去看心理医生,早就去了,哪还能等到病情发酵到现在的地步。
让人头疼。
不过有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一个人的童年成长环境,会对性格的塑造产生难以估量的作用,或许,她是否应该对症下药,多了解一下谢拾青过去发生的事情,去分析一下问题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这样才好有针对性地去治愈她。
左右也是去图书馆,要学的新东西那么多,再加上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也没关系,债多不压身嘛。
还好她的记忆里不错,脑袋也算灵光,不然现在还真挺犯愁的。
谢拾青哭一会儿就睡着了,哭是个体力活,对体力和精神都要求很高,她本就身体虚弱,又赶上了发热期,不需要吃药,闹了一会儿后,自己就困倦上涌,打了几个小哈欠以后,眼睛就闭上了。
钟宁等她睡熟,轻手轻脚地把人放下,去卫生间用温水打湿毛巾,接着小夜灯微弱的光,轻轻地把她的脸擦干净了。
擦过脸以后再擦擦手,身上暂且没动,免得再把人吵醒。
谢拾青的脸一片潮红,闭上眼睛的样子倒是很乖巧,脸小小的一个。钟宁把手摊开放到一旁去比,感觉脸蛋还没有手掌大。
睡着的时候可爱,醒过来就是魔王一样麻烦的人物。
她从柜里拿了条新薄被,小心地换掉床上盖着的,只是床单不好更换。钟宁放下谢拾青时,特意选了一处干爽位置,留给她自己的就不太好睡,能看到很明显的湿痕。
她家里实在没那么多多余的被子,就自己一个人住,准备一套换洗的完全够用。
没想过会有这种突发状况。
钟宁为难地看了半天,把换下来的毯子叠了叠,选出干干净净的一块放在上面,姑且就先将就着这样睡吧。
反正谢拾青的东西,她是不嫌弃的。
不知道床垫是不是也要换……脑海中闪过这个问题,钟宁来不及深想,很快就睡着了。
刚睡了三四个小时,闹钟就尽职尽责地响了起来。
钟宁的手比脑子快,直接给手机抄过来关了闹钟,思维才慢腾腾地跟在后面,逐渐开机。
好困!
她没给自己设太多闹铃,一天一个什么的,因为不上课的日子,还得去钟氏大楼报道,是没有睡懒觉的空闲的。
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撕下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转过身子,就看到谢拾青还是在睡,扇子一般的睫毛投出明显的阴影来,被子盖到胸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一条胳膊也露在外面。
她关闹铃的速度很快,倒是没有把人吵醒。
钟宁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另一边,轻轻提起这人的手腕,把它放到被子里去,又开了空调,温度调成26,慢慢悠悠地吹着,不至于睡太久被热醒。
赤着脚走出卧室,以龟速把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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