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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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双眼睛勾勾缠缠地望过去,“很晚了,我……我也该走了。”

    “晚上开车不安全,车太多了。”钟宁睁眼睛说瞎话,“不然你还是留宿吧,我床上有两个枕头。”

    第77章

    风城到底也不算是一座昼夜颠倒的城市,尽管夜生活的时间很长,但晚上的车流量怎么也要比白天小多了。

    钟宁脱口而出的拙劣借口,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但她的神态倒是很坦然。

    “要留下吗?”

    谢拾青眸光比星河还要璀璨,“要。”她抿着唇,“我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说不的理由。”

    钟宁的卧室很大,她平时有三套被子来回换着盖,谢拾青要在这里留宿,她就去拿了一条薄被出来,抖着被角铺到床上。

    “家里有没拆封的牙刷。”她来到客厅,从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支新的。

    “你先洗。”钟宁说完,刚要走,手腕却被拉住了。

    “一起吧,你现在洗澡也不方便,弯腰的时候肚子会痛吧。”谢拾青的指腹扣在她的手腕内侧,指尖一寸寸向下滑动,最终停在手掌心根部,带来一点微妙的痒意。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她说。

    钟宁失笑。

    做什么?

    这个人就是身娇体软的omega最标准的模板,再让她两只手,也做不了啊。

    钟宁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自己多了腺体器官的事情,还很不熟练,觉得真是多余。但时间久了,还是品出一点妙处。

    就比如omega对于alpha信息素的渴求度,在某些时候,是非常助兴的。

    在外面,大庭广众下,听谢拾青说点有的没的,钟宁觉得不好意思,可不代表回了房间,她依旧会害羞的像个兔子。

    她定定看了谢拾青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好,我相信你。”

    两个人一起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没什么羞涩的,两手抓住上衣下摆向上一抬,很轻松地就把它褪了下来。

    就是抬手的时候抻到了肚皮,疼得她哆嗦了一下,好在是被衣服挡住了。

    到底谁能忍痛啊……

    脱裤子的时候也要弯腰,钟宁的手搭在裤腰上面,还没有动,上面就又覆盖了一只手。

    “我帮你吧。”

    谢拾青抬眸,对上她的视线,两个人凑得极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唇瓣若即若离。

    钟宁微微一动,双唇张开,就要吻上,谢拾青却蹲了下去,帮她解裤子上的松紧系带。

    舌尖在上唇舔了一下,钟宁垂着眸说:“拾青,你是不是故意逗我?”

    谢拾青神色坦然,仰着头冲她笑了一下,“没有啊。宁宁,你现在伤着,我说了什么都不会做的,万一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钟宁眯了下眸,什么都没说。

    谢拾青帮她脱完了衣服,也把自己的睡裙褪掉,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她拖着一个小方凳过来,按着钟宁的肩膀,“你坐下,我给你洗头发。”

    其实这是钟宁的习惯,她习惯坐下来洗头,或者坐着洗澡,冲水。是因为小时候,妈妈会这样帮她洗头发,用婴幼儿的洗发露,就算不小心弄进眼睛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刺激性。

    一款洗发露,钟宁用到了大学才换牌子,还是因为原来的牌子倒闭了。

    她老实在椅子上坐好,谢拾青就拿着花洒,轻轻柔柔地把她的头发浇湿。将香波在手掌心搓出泡沫,再涂抹到发丝上。

    “你以前就是这样帮我洗头发的。”

    她偏着头,十指温柔地插进发丝中,将头发揉出白白的泡沫。

    “当时我就在想,怎么可能有这么温柔的人,一定是装的。”

    钟宁闭着眼睛,轻笑着说:“是嘛,那现在呢?”

    “现在的我在想,可能我前半生所遭遇的那些不幸,都是为了积累幸运,然后遇见你吧。”

    “我也很幸运,可以走进你的内心,成为你爱的人。”

    钟宁指了一下自己的唇,“要不要亲一下?”

    哪个人能拒绝心爱之人这样的邀请?

    谢拾青弯下腰,同钟宁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浅吻。

    她是一个记忆力很好的人,给钟宁洗澡,差不多是在复刻钟宁给自己洗澡的全过程。

    照顾人的感觉很奇妙,有一种成就感,胸膛里是源源不断涌出的爱与温柔,有一种想要把全世界都捧给眼前的人,只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照料的期盼。

    洗过澡,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要开始吹头发。

    眼睛好了以后,谢拾青的听觉就没有那么敏锐了,一些低噪音的吹风机是可以用的。

    热热的暖风从风筒里吹出来,吹过短短的蓝色发丝,“你的黑头发长出来一点了。”

    发根处一点黑色,像是沾了蓝墨水的钢笔。

    “我都补染过一次了,就这样吧,等蓝色掉得差不多,再换个别的颜色。”钟宁随意地说。

    “要不要粉色?”谢拾青一手轻微晃动着吹风机,一只手充当梳子,梳理她潮湿的发丝。

    “你现在开始喜欢粉色了吗?”钟宁挑了下眉,“静静。”

    谢拾青也弯了弯眼睛,“只是觉得你换粉色会很可爱,而且你还年轻啊,用一点鲜亮的颜色正合适。”

    “那你呢。”钟宁通过镜子和她对视,“你的羊毛卷,是你喜欢的发型吗?”

    谢拾青的头发还湿着,瞧起来没有那么蓬,但卷度还在,烫得效果很好。

    “你喜欢吗?”她说,“喜欢我就留着。”

    这些外物,她都不是很在意。

    “我喜欢你喜欢的。”钟宁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谢拾青软着声音说:“那我也是,怎么办,问题僵住了。”

    “吹好了,你先出去换衣服吧,我一会儿吹干头发,就来给你涂药膏。”

    “我帮你吹。”钟宁拿过放在台子上的吹风机,“来嘛,来坐好。”

    谢拾青的卷卷头发,吹干以后,像是蓬松的松塔。

    “还是换一个发型吧。”钟宁说,“静静是很好,但是我喜欢的是拾青,不是她。”

    “好。”谢拾青说。

    从浴室出来,钟宁只套了睡裤,往床上平平地躺,乖乖等着被涂药。

    她看着谢拾青把药膏挤到手指上,忽然小声说:“其实只是涂一下,不揉也可以的,也会吸收的。”

    “不可以。”谢拾青说,“这样好得快。”

    她看着钟宁的苦瓜脸,实在是忍不住笑,“我会轻轻的,保证没有那么痛,好不好?”

    钟宁幽怨地叹气,“轻一点的痛也是痛啊……你来吧,早揉早结束。”

    “早一点好,到时候,我们可以早一点做。”谢拾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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