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打排球还是谈恋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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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故,在升学时、有被找过说要升到京都地区的玉犬本部,继续做陪练。”

    “但我离开了。”

    “作为逃兵。”

    清醒又清晰,诉说着、拆分着自己,以第三视角看着那两年内灰暗不堪、没有活力、近乎行尸走肉的自己。

    剩下的话似乎也不必多说,只寥寥归结于一句。

    “但我并不后悔。”

    “我至今依旧觉得,”

    “能来到稻荷崎,是我做过、最明智的选择。”

    拉下盖在头顶的速干毛巾,垂着眼的灰发少年平静抬起头,略暗的绿色眼瞳如静寂的绿松石,

    “就是这样。”

    “……”

    抬起头的那一刻、对视上的并不只有一只眼睛,数十只、齐刷刷地看过来,甚至还有周身飘起黑气、面色阴晴不定,乍一看很像黑脸的。

    白木优生缓缓眨了下眼。

    说出这些话的目的并没有其他,只不是逼着自己直面过去。

    恨不是无缘无故,要为它找到根源。

    说给稻荷崎的部员听,出自于信任、加之这一场对战过后还有无数路要走。

    在那之前、先让他把自己完完全全解救。

    攥紧拳头和磨牙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很快、站在他面前的人硬挤出来笑,虽然看上去……有那么点狰狞恐怖。

    “——也就是说,那样的蠢蛋放着自家一大杀器不用,尽让你去接球陪练打扫卫生??”

    “嗯。”

    “压着人不让上场、不给投球当空气,甚至还有脸pua?”

    “……嗯。”

    宫治想起什么,抓了抓头,“那我多猜一点,这些人……是不是放学后还会和你要钱?‘什么零花钱拿来借用一下’结果却了无音讯了?”

    “……是的。”

    “……”

    “呃啊啊啊啊岂可修!!我真的要被气死啦!!”

    “这种愤怒到想要打爆某人的感觉真的是久违了哈哈我已经燃起来了!”

    狐狸队长,一直没有上场、只在原地注视着所有的活跃的狐狸部员的北信介走近、在坐在长椅上的灰发少年面前站定,语气平静开口。

    “白木,你经历了校园霸凌,现在需要援助吗。”

    尾白阿兰吐槽,“不是——信介,别把话说得像是要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将那堆没有脑子的家伙好好修理一顿啊!……虽然我支持你这么干是没错。”

    坐在那捏着水壶的灰发少年重复了某个音节,“校园…霸凌?”

    “是、校园霸凌。”

    “都算是很严重的程度了,部内孤立加上PUA什么的……啧,真是下三滥的手段。”

    赤木路成抱臂,面色十分严肃,“优生,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就要反应给教练……呃、”他想到某种可能性,迅速岔了下,

    “反应给老师还有家长啊,不能让自己这么被动!”

    “……”

    白木优生没有说话,只扣了下自己的指甲。

    “——算了,”看他表情就知道估计还有更加难言的部分,但现在仅是知晓这些就足够了。

    “总之——现在在场上光明正大地打爆这群家伙就好了吧?!”甩了甩肩膀,尾白阿兰皮笑肉不笑。

    “光知道之前有恩怨,不过因为不了解不好随便说话,幸亏优生你愿意说出来——这下子总算有正当理由报复一下了,当然……我们才不会那么下三滥啊。”

    “你小子——!这种事情有时候呢……怎么说,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绝对不是你的问题!毕竟世界上人那么多、总会有几个烂人了!”

    几双大掌重重拍在后背,硬生生将白木优生拍了个踉跄,但力道虽然重、其中透露出来的关切与担忧却也是真的,

    “既然咱们家的后辈跟这群不懂得珍惜的家伙有恩怨在,不说什么2:1了,大家努努力,直接削个光头零蛋送他们回老家吧!”

    “噢噢噢——!!”

    声音、此起彼伏,没有一道让他落在地面。

    剜开已愈合的伤口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终究还是会有直面的这一天。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开口去问‘前辈们难道不担心我说谎吗?’

    ‘只听来自于我的片面之词的话,很容易就变成我单方面的误导,万一是故意的,那前辈们不就被当枪使了吗?’

    他的话语写在脸上,所有人都能看清。

    对自家可怜的、被傻傻孤立甚至霸凌,直到三年后才反应过来尝试踏出第一步的兔子后辈满怀怜爱甚至溺爱了。

    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最后、是由一直没有吭声,从白木优生开始说话时就一直站在一边、只听着的人开口,

    “——我们为什么要不信你呢?”

    抛出一个反问句,宫侑单手支着脸、坐在白木优生身侧。

    手指轻轻敲了下脸颊,他再次反问道,

    “我们又没有不去信任你的理由。”

    “可是……”

    “就像站在谁的那一边,完全是主观且自我的选择。”宫侑轻飘飘说着,漫不经心地瞥过脸,直盯盯地望着人,

    “拉帮结派划分阵营什么的,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要接受并承担后果了。”

    “就算错信什么人,被当枪使到那个时候也随便了,反正那是选择之后的附带品,是就算现在去考虑也没有用处的东西。”

    宫侑眯起眼,似是在笑,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冷森森的、恨不得啖其血肉般冷戾,

    “反正现在——我只想让那群跳太高的鬣狗闭上聒噪又肮脏的臭嘴啊。”

    “优生”,他亲昵地叫着,语气在切到这个字眼使就仿佛自动加载了什么插件,听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些都和你没关系,你不用去在意、更不用去想,对你来说那是浪费宝贵的时间,最好一丝丝一毫毫都不要在你的大脑或心底出现。”

    “现在、你只需要要知道,”

    “距离第二局开始还有最后一分钟。”

    “一分钟后,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你兜底。”

    站在面前的、坐在身边的、更远处的目光拱卫起他的,一个个、一群群,是庞大种群对最寄予厚望、流露在外却惨遭不公的失群幼崽的疼惜与爱护。

    静谧暗沉的眼瞳缓缓浸入点光亮,似久久溺水之人最后一次向上伸出手时、攥住了那只自始至终都会死死抓住他不放的生门。

    伸出手的人、伸出手的许多人。

    “进攻、扣杀,只要要球就大声喊出来,前辈们给你小子开路!”

    “放心吧攻手!任何的球我都会接住、就算是自由人——但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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