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宫女上位记: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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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大伯为着在族人中的脸面,也不敢私下里做得太过,只他们不论是做什么,夫妇两个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时间久了,已经有了自尊心的少年人觉得没了面子,便梗着脖子跟她大伯吵了起来。

    吵架之间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他姐姐可是在乾清宫里做事的人,来日万一得到什么主子的器重,要多少银钱没有?

    到时候,他大伯一家还都得靠他姐姐来养着呢,现在有什么可神气的?

    或许就是这句话点醒了她大伯,在外城寻了两个枯瘦如柴的小乞丐,跑到顺贞门侧门口跟月淑演了一场戏,成功要走月淑身上的几两银子积蓄之后,尝到了甜头的一家人,对这几个孤苦无仃的孩子便没有之前那般看不顺眼了。

    清瑶的几个堂兄上门时,她大伯因为实在害怕,浑身颤抖地将责任推卸到旁人身上,一会儿说是他夫人的主意,一会儿说是族老这么建议的,过了一会儿又骂骂咧咧,说月淑的那几个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明知道他这些话是在哄骗他们的姐姐,不还是一样配合他们做戏?

    以及这一年多来,明知家中的银子都是他们姐姐的血汗钱,可他们也没少拿呀。

    清瑶有个堂兄比较细心,在上门之前就兵分几路,一对月淑的大伯进行问话,二将月淑的伯母和两个孩子,家中的几个下人分别锁进了两间屋子里,三则是去暗中去看了月淑几个弟弟的房间,发现果然如她大伯所言。

    几人的房间不说多么华丽,该有的摆设物件一应齐全,甚至还有闲心养了几只蛐蛐儿和一只鹦鹉……

    “所以他们就是在骗你!”李舒窈念完信,义愤填膺地将信纸往桌子上一拍。

    然后扭头看向月淑,脸上的愤愤表情迅速转化,乌黑眼眸里划过几分担忧,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知道了他们是在骗你,就不能再哭了,多不值得啊。”

    “我们女孩子的眼泪都是……”她想说珍珠,又想起来,这个时代的珍珠都是皇家专有,说了难免会犯忌讳,于是火速改口为:“天上的星星,可珍贵了!”

    这又是什么新奇的说法?

    月淑不解。

    清瑶却是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她这段时间与李舒窈玩多了,大概思维也被同化了不少,觉得李舒窈不管说什么都特别有意思。

    眼眸亮亮地凑过来,对李舒窈说:“那你呢,你有没有为什么人掉过天上的星星呀?”

    李舒窈捧着小脸认真想了想,“有的。”

    她说:“我上上一次哭,是因为被嬷嬷打了巴掌。”

    说完,目光逐渐哀怨起来,“再上一次哭,就是来跟你道歉的时候。”

    清瑶想了想,觉得这个锅不能背,要不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大概会在御膳房的点心和牛乳茶上有很大一笔支出。

    于是认真思索了片刻,捏起拳头,“不对,上回在钦安殿,你不是也被吓得差点哭出来了么?”

    “可是你也说了是差点,说明我当时并没有真的哭出来。”

    “那你在茶水间的时候呢,不是被其他人欺负得欲哭无泪?”

    “欲哭无泪的重点在于‘无泪’,无泪就是没有眼泪,所以也不算是掉了天上的星星。”

    清瑶认真地又想了想,“别的时候就没有了?”

    李舒窈骄傲地一挺胸.脯,“自然没有啦,我很坚强的好不好!”

    清瑶万分冷静地点了点头,“好,那坚强的李小窈,你今日的点心没有了。”

    李舒窈:啊?

    她猛地一下瞪大双眼,杏花眸眨巴眨巴,眸底盛满了不敢置信。

    就为了让她掉天上的星星,清瑶居然狠心如斯!

    那就!

    不要怪她没有志气了……

    “呜,清瑶我错了嘛……我现在就掉星星给你看。”说完,鼓起腮帮子,态度虔诚又认真地把过去十多年人生里的难过事件通通想了一遍。

    想着想着,悲却并没有从中出来。

    反而是被清瑶口中的点心所吸引,眼泪差点从嘴边流出。

    *

    几人躲在清瑶的房间商量了大半个时辰,最后月淑才犹犹豫豫地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去管旁人了,以后只顾好自己就行。

    于是清瑶又给她家中堂兄去了一封信,请他们将月淑的意思带给宫外那不要脸的一家人——先前给的银子便不要了,只以后不要再来找她就好。

    至于月淑的那几个弟弟,清瑶在信中写到,万琉哈家出事那年,月淑也不过十四五的年纪,还是个弱小的女子,便能一力扛起重任,独自照顾自己的三个幼弟,到如今也有三四年了。

    没道理月淑一个女孩子能做到的事情,三个弟弟中最年长的那个,如今已满十五岁的常保却做不到。

    若真是做不到,大抵也是他自己没有用的缘故。

    简而言之的意思就是,月淑对她大伯一家没有赡养之责,从前交的银子只当报答他们一家对几个弟弟的照拂之情,现在年幼的弟弟已经长成,也是时候独立门户了,若有担当一些的,以后便该只靠自己。

    而若实在靠不了自己呢,左右每个月也有朝廷发下来的恩养银子可以拿。

    她万琉哈月淑无论如何都不欠他们的。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便是。

    “这样才对嘛!”

    眼见着清瑶写完了信,又招来一个宫人把信拿走,李舒窈这才动作夸张地松出一口气。

    转头又拉起月淑的手,同她畅想起了这个月的工资该怎么花。

    “首先就是给你置办两身新的衣裳,你都好久没有穿过新衣裳了……哎呀不对,两身怎么够的,现在都六月快七月了,过完八月中秋和九月的重阳,很快就是寒冬时节,今年可不能像去年那样受苦受累的。”

    “冬服啊,披风啊,棉鞋啊,围脖啊,手套啊什么的都得提前准备起来。”

    “还得买几个手炉,要不然外出的时候,手指头非得冻成胡萝卜不可。”

    李舒窈在这边说,月淑坐在一旁认真听,写完了信的清瑶缓步走回来,听见她的这些小算盘,想都不想便道:“刚好我这儿还有几匹没用过的布,深绿浅绿的都有,回头你都拿去,要么自己做,要么花些银子请绣房里的学徒绣娘给你做。”

    李舒窈连连点头,“对对对,你绣活好,还能自己给自己做,想要什么样子的就做成什么样子的。”

    月淑听得很认真,清秀的面庞紧紧绷着,李舒窈每说一句,她就重重地点一下头,说声“知道了”,清瑶每补充一点,她也跟着点头,说声“好的,我会的”。

    霎时就大大地愉悦了李舒窈和清瑶两人,说起来便更起劲了。

    最后等从清瑶处离开的时候,李舒窈和月淑手里都拿着数不清的物件,就连胸前领口和两边袖子也没有被放过,灵萝见缝插针地往其中塞了许多东西。

    李舒窈这边是以吃食居多,月淑那边却是以实用的物件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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