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宫女上位记: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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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翻出来些什么,于是捏着指尖又小心翼翼地踱回宫嬷嬷的身边,将之前的小心思全都撇的一干二净之后,轻声问宫嬷嬷:“嬷嬷,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宫嬷嬷睨了她一眼,“等着。”

    “等什么?”李舒窈一愣。

    宫嬷嬷:“等梁公公那边搜查完其他人,我再带你回去。”

    李舒窈听完却有些担心,她问宫嬷嬷:“那……要是回去太晚,清瑶,不是,郭络罗小主担心奴婢了怎么办?”

    宫嬷嬷:“……”

    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李舒窈一眼,“要是论起天真和淳善,你俩不相上下,而要是论起沉稳,只怕你还不如她呢。”

    说着,忍不住微微嘲讽了李舒窈一句,“枉你还大了她一岁,待在宫中这一年多,就只长了年纪,别的什么都没长?”

    李舒窈被“骂”得一下子老实了下来,也不说要回去的话了。

    咬着唇低下头,认真挨训。

    等宫嬷嬷说完话,她才小心地抬起头,有些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回嬷嬷,奴婢其实只大了郭络罗小主七个月零六天,并没有一岁,还有,奴婢也不是只长了年岁,还长了、长了……”

    她微微苦恼地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长了什么。

    总不能说是穿越一遭,因为清朝的点心做得又甜又香,还不腻人,所以长了胃口和食量吧?

    心眼?好像确实没有。

    她和清瑶的心眼加起来,估计都没有宋福文一个人的多呢。

    经验?那是个什么东西……

    久久思索无果,李舒窈的气势又忽然颓弱了下来,耷拉着肩膀,置气一般说道:“还长了个子!”

    宫嬷嬷斜着眼睛看她:“……”

    看着看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那些宫人到底都是跟在妃嫔身边伺候的,其中品级最低的也是三等。故而梁九功将人压下去后,只能让几位富有经验的老嬷嬷去搜身。

    一来二去,速度就慢了不少。

    等所有人搜完,再回到钦安殿时,外头的夜幕已经悄悄笼罩,繁星高悬。

    梁九功上了台阶跟皇上汇报情况。

    钮祜禄妃和佟妃等几位妃嫔连忙凑了过去。

    李舒窈走回清瑶身边,眼眸灵动地朝她眨了两下,示意自己并未出事。

    清瑶遂放下了一颗心。

    两人拉着手,又往高高的台阶上看过去。

    那边早已经吵了起来。

    佟妃的面色十分阴沉,钮祜禄妃则是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站在一旁若有所指地出了个主意:“也许不是掉在钦安殿,而是不小心遗落在了御花园中呢?”

    佟妃捏着手帕:“不,一定是在钦安殿中,之前给皇上行礼的时候,臣妾还确认过发簪上的东珠安然无恙。”

    可眼下距离宴会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时辰,加之东珠具体是什么时候遗落的,她中途也并未有所留意。

    想着想着,佟妃的心里逐渐泛寒。

    若是不能找回来……遗失御赐之物的罪名,她可就要担下了……

    钮祜禄妃将她的一应反应都看在眼里,心中越发得意,只面上还记着做出忧心忡忡的模样来,好似真的很为佟妃担心一般。

    皇上并未留心身旁的两个宫妃都说了些什么。

    他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手拉着手,表情纯然无辜的两个小姑娘身上。

    东珠遗失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端看他如何抉择。

    而那个宋福文,他也早在回殿之前,就命周围几个守护的侍卫去拿下了,此刻人正在偏殿之中,等待传唤。

    若是按照往常流程,都不需他出面决断,只消吩咐一声,便是那人有再大的阴谋,慎刑司都有千般手段叫她吐露目的。

    只是……这样就起到不了教育的作用了。

    他早有心升一升郭络罗氏的位份,迟迟没有下旨,一来是不想她被后宫有心之人盯上,二来也是打定主意,要让乾清宫的几位嬷嬷多教导她一些自保的手段。

    至于她会不会拿着这些学来的手段害人……

    那就要看她有没有能力逃脱过宫中几位老嬷嬷以及皇玛嬷的法眼了。

    但皇上潜意识里还是相信郭络罗氏的。

    至于李舒窈……嗤,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给她一把刀,她也想不到要杀人去的,只怕第一时间就颤颤巍巍地把刀丢了,然后脚步飞快地落荒而逃……

    连把凶器埋藏起来的念头都不会有。

    思及此,皇上沉甸甸的心头骤然一松,面色稍稍清霁了一些。

    他的手藏在桌子底下,悄悄朝身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侍卫很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就提着宋福文回到钦安殿,毫不客气地将人往地上一丢,半跪着回禀道:“皇上,一炷香之前,宫中侍卫在御花园周围捉住了一个行迹鬼祟的宫女,不知道会不会与佟妃娘娘的东珠失窃一事有关。”

    佟妃猛地一下回过神,表情阴沉地朝宋福文看过去,声音带着几分尖锐,“就是你偷了本宫的东珠?”

    宋福文跪在地上,浑身剧烈一颤,有些心虚地把头抵在了地上,惊慌失措地回复道:“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并不知道什么东珠啊。”

    “那你把头抬起来。”佟妃的声音冷得出奇。

    在看清楚宋福文的脸后,她手中的帕子被捏紧,“本宫记得你,你在半个时辰之内,往本宫的身边凑了三次,每次都是端着一个青花白瓷喜鹊纹的酒壶,是不是?”

    宋福文不想她竟然连这都记得,眼神里飞快划过一丝慌乱。

    很快又压了下来,重新跪倒在地,“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手里的酒壶,是、是钦安殿的吴公公塞给奴婢的,他命令奴婢只要负责给各位娘娘斟酒即可……”

    “而且,而且奴婢每次过去,娘娘的杯中都有酒水,只除了,除了第一次斟满之外,后面的两次,不都是远远看了一眼,奴婢就走掉了么?”

    她的话音落下,佟妃脸上的烦躁之色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钮祜禄妃的眼中也划过一丝冷然,其他妃嫔中,有人瞬间明悟了什么,也有的人迷茫不解,拉着左右询问了起来。

    李舒窈凑近到清瑶耳边,“她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明明逻辑在线,毫无破绽啊。

    按照宋福文的说法,她一共去到佟妃附近三次,只有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了佟妃,剩下的两次里都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

    所以也没有动手的可能。

    而若是第一次她就得手了,为何后面还要再去两次呢?

    她这话难道不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清瑶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就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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