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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之宫女上位记》 110-120(第5/18页)
严嬷嬷与李舒窈点了点头,说道:“奴才知晓了,奴才这就去!”
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李舒窈好奇问严嬷嬷,“嬷嬷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严嬷嬷:“纯亲王福晋为照顾小阿哥,久不入宫,奴婢担心她不知咱们小阿哥的福气所在,叫小福子顺便解释几句罢了。”
这解释,肯定不能是过去就说“我们家阿哥福气好,你们家阿哥福气差,所以分一些福气给你们”……
也不能是居高临下的向下施舍,或是带着什么同情的心态。
否则,听起来不更像是一种诅咒?
也就是小福子平日里说话好听,心思又细腻,严嬷嬷才会找上他。
李舒窈不知严嬷嬷的严谨,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听听,连去送礼物的宫人都精心挑了个叫做“小福子”的。
李舒窈简直要佩服死严嬷嬷了。
慌乱的表情消失不见,澄澈清亮的杏花眸里慢慢沁染上几缕水色,芙蓉面颊也复又变得红润,整个人彷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她扯了扯严嬷嬷的袖子,娇声道:“还是嬷嬷机智,嬷嬷太厉害了,我有了嬷嬷,那才真叫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如日中天,如……”
她夸着夸着,忽然卡了壳,脑子疯狂转动,还有什么成语来着?
严嬷嬷笑眯眯看着她,对她的夸赞之语全盘受用,并且还饶有兴致的追问,“如什么?”
李舒窈想了好一会儿,才掷地有声说道:“如入无人之境!”
总之就是可厉害可厉害了。
哼哼,叉会儿腰,可别把她神气坏了。
*
慈宁宫偏殿。
送走了各宫来送礼的人,纯亲王拿出帕子擦去眼角浮动的泪花,表情依旧哀切,未有一丝松动。
她颤抖着声音问身边的嬷嬷,“不是避之不及,连请安都不敢停留半刻么,怎么忽然又送来了这么多东西?”
纯亲王福晋显然是个悲观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刚一有孕,就整日担心自己腹中的胎儿会不会遗传他阿玛的体弱之症。
擦完泪花的手帕被她攥在手心,紧紧拧出了多道褶皱。
她悲沉着脸,眉宇里是深深的疲惫,“不过都是后宫争宠的手段罢了,我看啊,只有赫舍里庶妃是真心的……”说到后面,语气渐渐弱了下去。
倏而,不知想起什么,眸光忽的微微一动,“嬷嬷你说,赫舍里氏身为后族,底蕴深厚,所以赫舍里庶妃送来的方子,会不会真的有效?”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她身后的嬷嬷有些为难,说完,提起水壶给桌上的茶盏续上热水,“福晋同人说了一下午的话,也该累了,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纯亲王福晋怔怔然地抿了两口茶水。
只怪赫舍里庶妃送来的方子被皇上带走了,不然……她定是要尝试一下的。
喝完水,纯亲王福晋又到寝殿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儿子。
先伸手摸了摸他脖子处的温度,随后将不小心挣出被子的一只白皙小手塞回被子里,将被子的四个角掖得严严密密的,一丝风都透不进去。
回到稍间,翻看了几下各宫妃嫔送来的“心意”,待看见一个外盒贴有“长春宫”字样的匣子时,她表情微微一顿,“长春宫……可是令嫔娘娘送来的?”
嬷嬷点头说是。
令嫔……
纯亲王福晋也隐隐有听说,令嫔是个好福气的,入宫不久便被派到了乾清宫,随后又被皇上看上,承宠没多久就有了身孕,不仅一举封嫔,且还是单独受封……生产的时候也十分顺利,连两个时辰都不到,就诞下了六阿哥,不,过段时间就是五阿哥了。
想起其他宗室福晋私底下常说的“五阿哥极有福气”之言,纯亲王福晋缓缓打开了木匣。
她身边的嬷嬷便十分有眼力见的上前絮絮解释,“……无病无灾,其他福晋想要还要不到呢……令嫔封嫔没多久,母家又在千里之外的江南,在京城里毫无底蕴,大抵五阿哥身上的福气便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心意了……对了,小福子还说……”
一番话,说得纯亲王福晋逐渐面露动容。
稍加思考后,她轻轻开口,“让太医把这匣子里的玩具检查一番,若无异常,就送到安儿那里吧。”
安儿,便是她为自己儿子取得乳名,取平安长大之意。
“嗻。”嬷嬷应了一声,捧着匣子便出去了。
另一边,慈宁宫的正殿。
佛香袅袅,静谧异常,只有一道沙哑的女声低语,伴着佛珠捻动时碰撞发出的轻微脆响,显得氛围莫名有些庄肃。
苏麻喇姑汇报完各宫的情况,叹道,“也是心意难得。”
太皇太后眼皮微微阖着,半晌没说话。
少顷,才慢吞吞说道:“也罢,随她去。”
苏麻喇姑低眉顺眼,应了一声“是”,才压着脚步缓缓退出正殿。
*
翌日。
慈宁宫偏殿,一道小小的身影从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沉呀……
这个被子太沉了,压得他胸口扑通扑通的。
小家伙挣扎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费劲巴拉地把身上的被子踢开一点点,喘了两口气,随后鼓起面颊。
太重了,真的好重。
而且也好热,他都找不到风在哪里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红了眼睛,小奶音又细又哑地喊了一声,“额凉?”
这声“额凉”并未穿透过厚厚的两层被子和三层帷幔,□□前守候的宫人听见半分。
无法,小家伙只能捏紧了两只小拳头,对着身上的被子“拳打脚踢”了一会儿,被子才“勉为其难”地鼓起来一点点,微凉的空气透了进去,拂去小家伙身上的热意。
小家伙费劲地翻了个身,往旁边爬了爬,手指不知是触碰到什么,发出“咚”的一声。
他低头,看见是一个红红的,圆圆的,带着棍棍和两个小球的东西。
小家伙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玩过拨浪鼓,一时间吓得不敢再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奶奶地说道:“你系什么呀。”
拨浪鼓不语,毕竟拨浪鼓只是个拨浪鼓,它真的不会说话。
小家伙又道:“你再‘咚’一下?”
拨浪鼓:“……”
小家伙这才确认了,这个圆圆的东西不会说话,不是活的,是死的东西。
他撅着屁股,重新爬过去,伸出一根犹犹豫豫的小手指,摸了摸拨浪鼓的一个小球,滑滑的,再摸摸拨浪鼓的鼓面,沙沙的。
他想了想,“你就叫‘咚咚’好了。”
刚取完名,外头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茯苓,小阿哥醒了吗?福晋那边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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