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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北宋乡下教书糊口》 130-140(第12/14页)
!”
说完,她也顾不上擦满脸的泪痕,直接奔了出去?。只剩下在?风中凌乱的霖铃…
其实霖铃作为旁观者看得非常清楚。江陵和阿容两个人是在?乎对方的。但这?两个人都太骄傲了,所以?他?们明明想靠近对方,却总是用伤害对方的方式。
但这?能怪谁呢?非要说只能怪他?们太年轻,还处在?把自己感受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年龄。
霖铃也没有?办法,只能长吁短叹一番后进屋去?了。
院子里?又只剩下子骏一个人。
他?刚才亲眼目睹了江陵和阿容的争吵,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身边这?几个人怎么怪怪的。
第139章 春光诗会
第二天?清晨,祝山长穿戴整齐,带领桃源精舍的一群才子来到杭州州学秋桐书院。
秋桐书院位于西湖雷峰塔旁边。雷峰塔在北宋不叫雷峰塔,而叫黄妃塔,是由吴越国王钱俶为祈求国泰民安而建。
秋桐书院离雷峰塔不过几十步路程,这座书院面积很大,院中花鸟鱼虫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就像个漂亮的私家园林。
这个季节正?是花木葱茏的季节。霖铃随祝山长沿着书院小道一路走来时,只看到满目春花烂漫,桃杏红,梨花白,时而间杂松竹,景色说不出的迷人。
他们在对?方向导的带领下穿过两个月洞,就看见一座古意盎然的斋舍掩立在花木丛中。
斋舍门?口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宽袍大袖头戴高冠,周身风度盎然又不失和蔼。
他一看见祝山长就笑眯眯地迎上来,用亲昵的口吻喊道:“鹤翁!”
祝山长一听老友呼唤,立刻三步两步上前?拱手道:“士贤,上次一别多?日?不见,真是想煞小弟。”
这个“士贤”是秋桐书院的山长鲍照,和祝山长原是老乡。
他哈哈笑着说:“鹤翁,三年不见,我?看你气色竟比从前?更好了,想必于丹术上更有精进了。”
祝山长苦笑道:“我?哪有什么精进,无非是多?食了几枚慕山送我?的‘羡仙丸’罢了。”
鲍照一听便跌脚笑道:“原来你们两个瞒着我?交流丹药之术,怪不得这次请他来他也不敢来,怕是变得太年轻不好见我?哩。”
两人哈哈大笑。霖铃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她不知道祝山长和鲍山长都有研究长生不老术的癖好,在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两个老男人挺基的。嗯。
寒暄完毕,祝山长又指挥手下的学生和霖铃向鲍山长行礼。鲍山长看见子?骏,向他微笑道:“子?骏也来了。令尊近日?可好?”
子?骏忙行礼道:“多?谢鲍山长关?心,家父一切安好。”
鲍山长一直认识子?骏。他对?这个年轻人的看法是才学过人,但性子?高傲。没想到三年未见,子?骏肉眼?可见地变得谦和恭谨起来,倒让他有种小小的惊喜。
他对?子?骏笑道:“我?与令尊也多?日?未见了。下次我?去越州时,一定登门?拜访他。”
子?骏再?次行礼。鲍山长又转而对?祝山长道:“谦竹,亮溪和敬德他们都在玉山堂,我?带你过去。”
他拉着祝山长的手,亲亲热热地往玉山堂的方向走,沿途还不断向祝山长和霖铃他们介绍秋桐书院的风景。
霖铃之前?只待过桃源精舍一个书院,一直以为桃源书院的规模挺大。如今看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秋桐书院的面积比桃源精舍大得多?,光斋舍就有十几所。用现代的眼?光看,这就是985211和二三本的区别。
穿过几条廊庑,霖铃看见一座气派的学堂,门?口也像桃源精舍一样种了桂花树——但不是一棵,而是一排。学堂的建筑上方挂着一个匾额,上书“玉山堂”三个字。
鲍山长带着大家走进玉山堂,里面已经站着乌泱泱一大堆人。祝山长进去后,几个人同?时围上来。
“鹤翁!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哈哈,如此重要场合,我?如何能不来?”
“鹤翁,上次我?送你的螃蟹可有收到?”
“已经收到并进了在下的肚子?。哈哈。”
“鹤翁,最近我?又出了一本诗集”。
“鹤翁…”
“鹤翁…”
霖铃在旁边听得脑子?都炸了,尼玛这些文化人Social起来也是挺吓人的…
几个人寒暄一通后,祝山长又把霖铃介绍给他们。其?中一个戴乌帽,高高瘦瘦的男子?是杭州麒麟书院的李山长;一个三角眼?,大鼻子?的男人是苏州观自书院的关?山长,还有一个是扬州独松精舍的柯山长。此人脸圆圆的,笑起来还有一个萌萌的酒窝。
还有几个杭州书院的山长,相貌没什么特?点,霖铃也记不住。
大家又一通见礼一通客气,然后坐下来聊天?。鲍山长说了几句后继续出去迎客,但他的学生不断进来送茶递水,斋舍里人员往来不绝。
祝山长抿了一口茶,对?那个圆圆脸的柯山长笑道:“敬德,上几次的春光诗会你都没来,这次怎么却来了?”
柯山长笑着说:“扬州过来确实有些路程。我?本也不想来,但士贤给我?写信,说这次的春光诗会非往日?可比,若我?不来会抱憾终生。我?被他一撺掇,咬咬牙便来了。”
祝山长奇道:“他给我?的信中也是这样说。这倒奇了,这次诗会究竟有何不同?寻常之处?”
旁边的关?山长见自己掌握着两个老兄弟都不知道的信息,忍不住得意地说:“这个我?知道。据士贤向我?透露,这次他请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作为这次春光诗会的评审。”
祝山长和鲍山长同?时开口:“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关?山长有点尴尬。
李山长在旁边将信将疑道:“士贤能请到什么了不得的人,无非是州学教授,那些人我?们也认得。”
几个人又好奇又疑惑,最后经过讨论得出一致结论:鲍山长是在骗人,目的是把他们诓来。
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鲍山长又引了几个山长和他们的学生进屋。大家连忙站起来继续见礼。
这次一共进来四个山长。其?中一个是劳无用,一个是无锡鸣德书院的谢山长,一个是湖州泰心书院的房山长,还有一个鹰钩鼻的高个子?中年男人,也是杭州另一家书院惠民书堂的山长,姓鹿。
大家见礼时,别的人没什么,轮到鹿山长时,他却故意跳过李山长不肯招呼。李山长见了他眉毛鼻子?也是冷冷的,看上去很不对?付。
霖铃有点惊讶。因为这种文化人一般面子?上都是很周到的。
她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悄悄问祝山长:“祝兄,这李山长和鹿山长是否有什么过节?”
祝山长悄悄道:“我?也是听鲍山长说,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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