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42-50(第2/20页)
向后一步靠向浴室门,削薄的肩膀因抗拒陌生人而微蜷。
为首的老妇人心下轻嗤,这副畏畏缩缩俚俗卑下的模样,长得再好也是浪费何况还是个男人。
她板着脸严声催促:“请您立即回到先生房。”
不用她说,季诺拔腿就往先生房走,近距离面对三人实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不如回去对着嗷嗷呢。
虽然嗷嗷也挺吓人的,但书中剧情他可是好好活到最后,实现梦想的道路上被撕两件衣服又算什么?
季诺这么自我鼓励着,推开玻璃门时心里还是惴惴的。
没曾想等他走到床前嗷嗷已经昏睡过去,床头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都是各类止痛镇静的强效药剂。
*
季诺六点钟被叫醒时,嗷嗷那一侧已经空了。
一抬眼对上一屋子仆妇,季诺险些当场离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色发青,不是说他们住的是嗷嗷的私宅么,照顾嗷嗷一个需要这么多佣人?!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依旧是板着一张脸:“夫人,到了您敬香的时间,请您尽快换好衣服。”
季诺虽然听懂但无法理解,这大冬天的,窗外太阳还没完全上班呢,把他六点钟弄起来敬香?
季诺被十几双眼睛盯麻了,扭开头:“出、出去等我。”
等他跟着女管家走进顾宅祠堂时才后知后觉,他实现梦想道路上的坎坷阻碍,可比他想象中多多了。
他先给顾家的列祖列宗恭恭敬敬地上了香,想站起来的时候女管家手杖一震,严声开口:“作为顾氏家族第二十七代孙妇,有些事情需要先告诉您……”
紧接着女管家便面无表情地说起顾氏先祖的丰功伟绩,以及“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顾家是如何靠家族训言传承至今云云。
听完后季诺只想呐喊一句:全世界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
作为一个传承超过五百年的世家大族,顾氏的根基和底蕴实在是颠覆平头百姓的想象,但季诺转念一想,顾家累世基业最后都被顾父这个入赘的女婿给吞了……这也就是狗血小说能存在的设定。
女管家张妈又简单介绍了一下顾家情况,嗷嗷这一支是庞大的顾氏家族的嫡系,顾老爷子只有一个独女,嗷嗷也就是他唯一的外孙,不过所以顾父是入赘顾家,以所嗷嗷是正经的嫡系嫡孙。
而张妈则是当年顾大小姐的乳母,如今负责嗷嗷私宅的一切事务,张妈说这些就是要让季诺知道,她不仅是顾家的女管家,还是嗷嗷的半个长辈,他这个冲喜男妻必须乖乖听话。
季诺缩在蒲团上一言不发,直到张妈提起他前一晚对嗷嗷的“不敬”:“作为惩戒,需要您在此跪满十二个小时。”
季诺:
疯了吧,所以他吐到嗷嗷身上就罚跪十二小时?
嗷嗷是皇帝吗?大清不是亡了几百年了吗?虽然季诺嫁进来守寡的心很诚,但不代表他要无条件接受顾家的封建糟粕。
因此张妈作为顾家的老人,连王家这种小门小户她都看不上,更别说季诺这个流落市井刚被认回的野孩子,她自然要从一开始就将人压住,以免他真把自己当正经主人托大,日后耽误她的正事。
张妈交代完便将门口的三名仆妇叫了进来,分别围在季诺的左、右、后方全程监督,她则施施然坐进窗边的木椅中,轻啜一口杯中的十年老银针。
空间内陌生人瞬间激增到四人且距离极近,季诺立马放弃一切缓兵之计,小社恐可受不得这些。
患上社交障碍这么些年,他虽然至今没能走出阴影,但还是有些应对紧急情况的办法的。
就在季诺准备发作时祠堂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轮椅滚过实木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守在季诺周围的仆妇闻声让开,按规矩靠到墙边低眉顺目站好。
被闷出一身冷汗的季诺瞬间感觉好了不少,没了眼镜,季诺只能眯着眼强行聚焦,看清轮椅上坐着的正是瘦削苍白的嗷嗷,心里顿时好感动——这男人总算有点病人的样子了!
嗷嗷淡漠地扫向冷汗涔涔的季诺,青年杏眼低垂分外可怜,那双眼在看清是他后立即绽出明亮眸光,清凌凌的像是突然闪出火彩的宝石。
嗷嗷微滞了一瞬,才将晦暗的眸子敛起。
见嗷嗷突然出现,张妈也丝毫不慌,她慢条斯理地将茶盏放下。
当年顾老夫人难产而亡,顾大小姐是她一手带大,嗷嗷疯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是认她的。
至于跪坐在蒲团上的冲喜男妻,只要她想,随便都能找些理由将人撵走,毕竟这处宅邸已经被她控制得铁板一块。
只要让嗷嗷的病情出两次意外,起反作用的冲喜男妻就得滚蛋,而她留着季诺也是看在他背景好拿捏,懒得再找其他人节外生枝罢了。
见嗷嗷驱着轮椅越来越近,张妈这才笑盈盈地站起身,目光落向男人的手背,发现上面并没有药物注射的痕迹,眉眼微抬。
眼中的诧异转瞬即逝,她当季诺不存在般一脸关切地问起嗷嗷的病情:“小少爷现在好些了吗?厨房已经备好您最爱的甜汤,半夜就煲上了这个时间刚刚好,我推您去?”
嗷嗷面上呈现着病态的苍白,状态比前一晚还要差上许多,闻言却眼皮都没抬一下,面无表情缓声道:“什么时候你都能做我的主了?”
虽然少了封建余孽张妈的晨间敬香活动,季诺还是在六点多醒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饿醒的。
前一晚嗷嗷吃药后,连带着一干人等一并消失,他饿着肚子天人交战了半晌也没鼓起勇气去敲保姆房的门,季诺实在害怕一开门对上十几个保姆要帮他做夜宵,他宁愿空着肚子睡觉。
实际上,当年林姨出事后保姆们都提心吊胆,生怕雇主哪天再发疯把她们也堆成高位截瘫。
以所自那后,夜间除去张妈和保镖团队外只留两名保姆值夜,没事的情况下保姆会一直待在保姆房里,除非嗷嗷或张妈夜间有需求,才会通过传唤铃将人唤出。
季诺摸着饿瘪的肚皮,酝酿了一会还是坐起身,为了觅食不得不面对别墅里含量超标的保姆们。
就在他心里念叨着该如何劝嗷嗷减少保姆人数时,房间的门被从外推开,消失了一整夜的嗷嗷带着一身的寒气再次出现。
季诺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睡了一|夜的衣带松散着还未来得及整理,呈现一小片白皙莹润的胸膛,他努力吹到额前进行遮挡的碎发却被他睡得乱蓬蓬的,露出本就出挑的面容。
因嗷嗷的到来,弧度圆润的黑眸微微眯起,甚至所以晨间光线不足,季诺双手戳住眼尾上下调整焦距,确认后季诺朝着嗷嗷紧张地笑了笑,随即下床让出位置,并开始酝酿如何向尊敬的“老父亲”问早。
虽然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他对嗷嗷也有了几分熟悉,但独处时突然冒出个活人还是让他难免紧绷,更何况门口还守了俩存在感极强的高壮门神。
嗷嗷看到他眯眼调视力,立即想起前一晚对方说没眼镜看不清……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确认当时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思及此额角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