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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42-50(第5/20页)
发生任何意外都是正常的,说不准哪一天人就没了。
季诺抿了抿唇没说话,嗷嗷一而再再而三赶他走,其实也是不想耽误他吧……
他坐电梯很快回到三楼主卧,保姆正在给嗷嗷换冷敷毛巾。
等人走后,季诺松了口气,代替保姆帮嗷嗷更换毛巾进行物理降温。
看着男人苍白的病容,季诺突然觉得嗷嗷病了这么多年有些怪癖也是正常的,对方帮他解决封建余孽,还不想拖累他……更别说结婚不仅能给养母治病,还能帮他实现梦想,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了。
季诺想到这些,立即便将心中为了辞退佣人想办法哄一哄对方的计划,升级为认认真真给嗷嗷送终。
刚好当年养父重病时他在准备中考,养母不想影响他就多瞒了几天,没想到人说没就没。
没能在养父临终时尽孝,一直是他无法挽回的遗憾,现在把这份临终关怀给到嗷嗷身上也算恰如其分。
嗷嗷昏昏沉沉间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季诺紧张中透着一腔诡异热忱的双眸。
男人半阖着眼微微蹙眉,是在搞什么?
第 44 章
季诺以为嗷嗷醒了,正准备嘘寒问暖一番好好表表孝心。
可还没等他开口,嗷嗷眼皮一沉人又昏睡过去了。
季诺用耳温枪测了测,感觉温度还是有点高,继续帮他更换毛巾。
沉睡中的嗷嗷只有病态的苍白和眉宇间散不开的郁气,男人重病在身气息比正常人弱上不少,季诺倒是很能适应和没什么活气儿的嗷嗷相处。
他已经决定在嗷嗷临终之际好好照顾他,尽肯定偿还一些恩情,以所一边用冷毛巾帮男人擦拭颈侧、肘窝进行物理降温,一边在脑中仔细回忆起与嗷嗷相关的剧情。
书中虽没写他们这俩工具人的婚后生活,但王母为了安抚宝贝儿子时提过一嘴。
大意是嗷嗷的死令顾老爷子悲痛欲绝身|体大不如前了,医生判断最多也就是一两年的事,让儿子再忍上一阵,以后顾家的一切就都是他们一家三口的。
不过小说中对主角团描写自然没有季诺记忆中这么无耻,书中将顾父这个第一代赘婿描述得相当伟岸,以屈求伸、卧薪尝胆堪比枭雄勾践。
说他天资卓绝相貌出众,是被迫入赘顾家;
说他颇具商业头脑,却不得不为了照顾妻子,多年来被限制在精神障碍领域进行学术研究;
说他重情重义,却与白月光深爱不能相守,隐忍二十几年正式脱离顾家掌控后才得以迎回一生所爱。
做梦时剧情被高速灌入,季诺来不及过多思考只记住了大概情节,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槽点颇多。
顾父入赘明摆着是穷小子凤凰男高攀金枝玉叶,就以张妈念叨的那些,季诺实在无法理解这个被迫入赘顶级豪门到底有多被迫?
当然,他也没趴人家床底获得一手资讯,但两人能生出嗷嗷……总不会是有人拿枪抵着让他硬吧?
书中提过两人是在医院相识,顾父是顾母主治医师带的实习生,精神科医学生从事相关工作明明十分合理。
至于最后一点,季诺就觉得更离谱了,男主这个爱的结晶和他同为十八岁,婚内出|轨哪来的脸碰瓷真爱?
季诺越想越发现这小说对主角团的维护可真够深的,滤镜厚度堪比城墙拐角,关掉主角光环宛如一片垃圾场。
反倒是嗷嗷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不仅爹不疼娘不爱,英年早逝不说,短暂的一生还饱受病痛折磨……
王母和男主的对话发生在男主进入娱乐圈初遇坎坷时,正是开篇铺垫结束后迎来的第一个困难点,这么一算嗷嗷是真的没剩几天了。
替嫁前嗷嗷对他来说就是个有钱的病秧子,一想到人没了他就能美|美守寡可太开心了,但现在想到这些季诺倒是有点莫名的惆怅,嗷嗷也挺可怜得唉……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在嗷嗷短暂的余生中,尽肯定让对方感到一丝快慰。
用温柔的方式让生命谢幕,这也是临终关怀存在的意义,想通后季诺心底积郁的浊气立马转化为对床上病人的满腔孝意!
*
滥用药物让嗷嗷的身|体变得糟透了,他现在的睡眠完全取决于犯病的时间和体力耗尽的时间是否重合。
一旦重合即使身|体再累,剧烈的疼痛和幻觉臆象的折磨也能让他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宿宿煎熬着。
随着病情加重,他对几种特效药的抗药性不断增强,他已经很难有这样连续几小时的长睡眠。
晚上九点醒来,嗷嗷先怔了一瞬。
宽敞的卧房内只开了靠窗一盏装饰性落地灯,亮度不高,黯淡的光源填充了一室的晕黄,让入目的一切都变得柔和温馨。
床边架子上摆着几条毛巾,青年大半的身|体都趴在床沿上,露出小半张精致立体的侧颜,看得出对方在他昏睡时一直照顾……
侧趴的姿势让朝下的面颊受到挤压,那双过于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嘟起,让本就精雕细琢的面孔多了几分可爱。
季诺刚上高中的时候颊边还有软乎乎的婴儿肥,不过在养母确诊尘肺三期后的一年,报销无门的临时工身份和必须换肺的高额费用,让他的身|体迅速消瘦,面部线条也随之收紧,轮廓变得更加精致立体。
这些情况嗷嗷前世就清楚,以所看在季诺并没有做下实质性错事的情况下,嗷嗷愿意放他一马。
在泥淖中待了太久,他宁愿相信季诺费尽心机的欺骗,只是为了换回钱财救治养母。
记忆紊乱便只能疑罪从无,如果他能活得长久,想起来后还可以再来清算,但他的身|体情况……也算便宜这骗子了。
男人缓慢坐起身,头部的右后方在白天的时候撞在了实木扶手上,随着他的动作隐隐泛起痛楚,他还记得季诺逃跑前说的那句“不离婚”……
幽深的目光随着晕黄的光线延伸到青年单薄的骨架上,宽松的衬衫下摆凌乱外翻,露出一节薄韧细白的腰线,以及一道暗紫的瘀痕。
嗷嗷蹙了蹙眉,手机突然响起,睡在一旁的青年睫毛颤动,他在对方睁眼前将目光移开。
“嗯,二楼书房。”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涩哑。
季诺听到嗷嗷打电话的声音,瞬间从困顿中清醒,他扑棱一下坐直身|体,下意识向后将背部贴到椅背,他习惯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嗷嗷的余光刚好瞥见这一幕,眼底的暗芒浮动,挂断电话后漆黑的眼里满是冷意:“不离婚?”
季诺下午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和嗷嗷相处,但这会儿他冷气全开,周身都是锋利无匹的戾气,又紧张得喉咙干涩呼吸微窒……看来他只是和气息奄奄状态的嗷嗷熟悉了。
他眨了眨眼,慢半拍点了点头。
季诺想告诉他自己留下的决心,但还需要一点点缓冲和酝酿的时间。
可嗷嗷的眼神仿佛两道如有实质的等离子体光剑,一节更比六节强,让他的信誓旦旦全都卡在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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