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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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有很多种bug的肯定性。”

    嗷嗷眉头一挑:“以所?”

    “我完全可以当没收到。”说完他毫无心理负担地点掉红点,季诺期待地朝嗷嗷眨眨眼,“您昨天也觉得他很离谱是不是?您会站在我这边吧?”

    嗷嗷弯唇一笑:“当然,是他的错误。”

    季诺闻言更有底气了,看向嗷嗷的目光瞬间充满热忱:“您对我真是太好了!”

    嗷嗷偏开脸,黑眸隐隐显出几分愉悦,突然觉得他不该苛求纯粹的忠诚,或许可以对小骗子稍微好点……

    *

    两人中途消失后,直到晚宴结束人去楼空没有一个记者拍到他们离开的画面,大多数人都以为两人是中途走掉了,虽然惋惜当时没追出来但也无可奈何。

    只有大橘娱乐的王牌狗仔不肯放弃,在利诺斯酒店车库苦熬了一整夜,同事三人倒班睡觉一直坚持到下午两点,几次徘徊在放弃的边缘。

    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赌对了!

    两人果然一直待在顶层套房!刚换上新电池的相机立马对准刚走出电梯的大男人,只见嗷嗷单手扶着小男友,两人一起走向角落新换的库里南。

    季诺对此全然不知,他正感受着大胯的报复。

    前一晚他酒后乱来让扭伤明显加重,原本只是坐着的时候稍有不适,现在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起来。

    嗷嗷让司机换辆suv是想让季诺坐着舒服些,结果库里南比之前轿车的底盘高不少,季诺上车时呲牙咧嘴疼得嗷嗷叫。

    嗷嗷听着实在凄惨便将劝他‘变身类人猿四肢并用爬上去’的话咽下,上前握住季诺细瘦的腰身,微微用力将人托抱进座位中。

    季诺满脸感动,有爸的孩子像个宝!

    嗷嗷轻笑一声:“这就开心了?”

    季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您真好。”

    “还可以再好点。”嗷嗷俯身帮他扣上安全带,温热的气息扑在季诺微怔的眉眼上,“爷爷想见你,这次可以告诉他我们想过二人世界。”

    施针后嗷嗷又去冲了一遍冷水澡,不过冲澡只消耗了十分钟,他打开平板翻阅了二十分钟文件,才重新回到两人的主卧。

    再次面对一身软绸睡袍,乖巧趴着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后脑勺的少年,他的目光几乎是瞬间便被对方身上柔和美好的线条吸引,看起来……又睡着了。

    昏黄的夜灯为皙白的皮肤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像细细匀开的蜂蜜,散发着清甜的滋味勾人浅舐。

    嗷嗷觉得他已经完全不像他自己,而身上的皮肤饥|渴症更像是某种厉害的蛊毒,季诺就是他唯一的解药,只要同处在同一空间他就会被快速蛊惑。

    他明知不该如此,没人喜欢被病症牵着走,嗷嗷一直认定季诺之以所会这么特殊,仅是所以皮肤饥|渴症,他是他的特效药。

    但不可否认的是,季诺的漂亮乖软和偶尔流露出的鲜活灵动,哪怕是在心底咒骂他,看起来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有趣。不过病情的发展让他来不及确认这份有趣,以及少许罕见的纵容到底能占上几分。

    嗷嗷一边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放出心中的野兽,他不是顾仕荣那样的畜生,一边又被痛苦焦灼着,难道真的是顾家传给他的劣质基因在作祟?

    拔针时腿窝处被带出一点血丝,皮下毛细血管丰富,哪怕嗷嗷手法精湛且足够小心,也不可避免偶尔流出一点。

    嗷嗷几乎是下意识便俯身亲吻了上去,也许是出于对香甜血液的渴望,他不想浪费这么珍贵的特效药。

    舌尖舔净血珠,理智在脑中反复拉扯,深不见底的黑眸缓缓闭上,一个真实到可怕的念头冒出,如果季诺是缰绳,他也许会心甘情愿成为对方的狗。

    冷静而失序的状态下,包裹着细小伤口的濡湿感骤然缩紧,吮噬带来的微痛让睡梦中的季诺不适地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轻呜了一声:“小叔叔,嗷嗷疼……”

    没多久,嗷嗷又进行了第三次的冲澡。

    好在他的皮肤早适应了这样高频率地冲冷水,冰冷压下躁动,焦渴的感觉被血液抚慰,却滋生了更多肮脏的贪婪。

    嗷嗷裹着浴巾站在镜前,定定地看了半晌。

    他知道今天的抚慰已经够了,却还是在换上睡袍后走回了卧室,小心地掀开被角,从后方将温软香甜的少年纳入怀中。

    睡袍之下长腿交叠,完美契合的睡姿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适的舒适和安心,黑沉的目光落在怀中人白软的颈后和圆润的耳垂上,喉结上下滑动,片刻后一个克制的吻轻轻拂过。

    季诺靠在他怀里,蹭了蹭被他吻过的耳骨,小声咕哝道:“妈妈……痒唔……”

    嗷嗷目光微凝,到底是每次都恰好梦到母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脑中闪过他对少年生母残存的一点画面,是个美丽奇绝的女人,至今让顾永行刻骨铭心……不过再完美的猎物依旧是猎物,被顾家的毒蛇盯上,哪怕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也依旧无法摆脱或死或疯的下场。

    肮脏的记忆翻涌,男人的眸子微颤,眼底闪过一抹血色。

    与此同时,怀中人又向后贴了贴,软声哼唧:“妈…呜给嗷嗷……挠…一下……”

    嗷嗷垂眸,看到少年已经完全仰靠在自己怀中,脑后贴在他的肩线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下方单薄明显的锁骨。

    颈侧残留着花粉过敏后的痕迹,几抹很浅的淡红色像是孟浪的印记,而季诺无知觉间全然袒露,则像是勾着人再去添上几笔的盛情相邀。

    嗷嗷喉结滚了滚,过敏产生的表皮炎症是不能抓挠的,以所他紧了紧束着少年双手的怀抱,闭上眼准备睡觉。

    结果抻着脖子等了好久痒意还没被抚平,季诺又哼唧起来,软软地带着一丝委屈:“妈妈痒……”

    脑后贴在嗷嗷的颈侧磨蹭,柔软的发丝滑过皮肤,扰起酥酥|麻麻的痒意,看起来不把季诺安抚妥当,他也睡不安稳。

    嗷嗷垂眸静默地看了半晌,季诺在睡梦中委屈地撅起了唇,精致的面庞多了一抹娇憨。

    他抬起冷白的手,却不是按季诺的心意给他挠痒痒,而是捏住了少年微微撅起的软唇,淡漠地更正道:“叫爸爸。”

    季诺睫毛颤了颤,不适地抿唇后缩。

    嗷嗷松开手指,继而轻点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唇侧突然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没一会儿,颈侧的燥痒被凉凉的凝胶抚平,季诺重新乖巧地缩回男人怀中,为凉夜增添了一份难得的温情。

    *

    第二天季诺饱睡一|夜,身心舒畅。

    闭着眼抻长了手臂左右扭了扭身|体,又习惯性向左侧一滚。

    这样柔软的蚕丝被就能轻松裹住身|体,层层包裹之下,像是陷入棉花团般舒服极了,一般裹好后他会歪靠在床头,坐着玩会儿手机再起床洗漱。

    不过今天刚滚了一下就卡在温热的肉墙上,季诺皱起眉头不爽地睁开眼,哦豁,大忙人今天怎么没上班?

    嗷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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