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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第17/32页)
眼期待。
保镖大哥这样身手了得的人,这方面肯定更专业,说不准有什么独家秘方让他一吃就好。
下一瞬,司机解开口袋笑容微凝:“这药……不是口服的……”
季诺面上笑容加深:“是涂的吗?”
司机缓缓拿出药盒,似有千斤重:“应该也不是……”
季诺纳闷,他这伤除了口服和外涂还能是什么?果然是专业人士的独家秘方!
他双眼放光,迫不及待伸出手。
药盒递到眼前,季诺看清上面的字,笑容凝固在脸上。
红白黄简单配色,八个醒目大字,彰显经典国货老字号——
【马应龙麝香痔疮栓】
季诺:“………………”
第 56 章
王德琨想到马上就能帮儿子出气,难得有兴致地摆弄起茶台来。
他天生和风雅八字不合,家中品茶、插花、熏香等一应器具都是为太太准备的,但他今天心情好,想在季诺那乡巴佬面前摆摆谱。
打算让对方认识清楚,他和真正的贵公子间的天渊之别,别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就真能踩在王家上头,嗷嗷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也要让季诺知道,他和他那个必须换肺的妈,能依靠的从始至终只有王家,少抛头露面弄出这些洋相牵连他的宝贝儿子。
王德琨边泡乌龙茶边在心里措辞,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在进行“凤凰三点头”时,水壶下倾上提的幅度过大碰倒了茶杯。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王德琨本就不够用的脑子强行再开支线瞬间崩盘,他下意识伸手去捞茶杯,却忘记杯中蓄满了刚烧开的沸水。
手被烫后松开,杯子连带着热水滚落到轻薄贴肤的丝质睡裤上。
保姆看到电子门铃画面上不是季诺,正想向雇主汇报,迎来的却是王德琨杀猪般的惨叫。
王德琨手撑着茶台边疼得不行,等保姆再开口时他直接摆手:“赶紧过来收拾一下。”
王德琨疼得脸红脖子粗也只能先忍着,等骂完季诺再处理伤口,心里更觉得这乡巴佬晦气死了。
他咬牙抖了抖睡裤,听到开门声头都没回直接开喷:“你不是在那病疯子床上伺候得挺来劲的,还需要来拿一箱子破烂?”
“怎么?病疯子白玩你一场,连件像样的衣服也不肯给你买?呵呵也是,你这种乡巴佬实在上不了台面……”
保姆实在听不下去了,试图打断:“先生……”
王德琨一摔茶杯,杀鸡儆猴骂向保姆:“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他刚好转向保姆所在的方向,余光瞥见两道身影,这才发现没一个是他的弱鸡假儿子……
嗷嗷黑眸阴鸷,唇角带着令人彻骨生寒的冷笑。
身后高大健硕的保镖更是肌肉偾起、双眼怒瞪,似乎只要嗷嗷一句话,就能冲上前将眼前这老王八捶个稀巴烂。
王德琨心下一寒,腿已经有些发软,勉强色厉内荏地瞪向保姆:“还不快滚!”
等再转向嗷嗷时立即变脸成慈父,当作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般热络开口:“劭承你怎么亲自来了?小沅他呢?”
嗷嗷给了保镖一个眼神,对方立即跟上了保姆,随后才对季诺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说道:“行李箱呢?”
王德琨心下一松,知道嗷嗷这是装作没听到给彼此留个颜面,同时更加肯定季诺对顾家来说不值一提,但他又不懂了,行李箱里有什么宝贝值得嗷嗷亲自前来?
但不论怎样他都对这个病疯子怵得慌,立即赔笑道:“这边,我带你去。”
嗷嗷原本以为季诺在王家的待遇再差,也能分得一间客房,实际上季诺在王家一直住在地下一层的小房间,和其他保姆房仅一墙之隔,也许本来就是间空出的保姆房。
嗷嗷打量窄小|逼仄的房间眸光幽深,王德琨忍着腿上烫伤,亲自从柜子中取出了季诺的行李箱。
二十四寸帆布材质的,箱体经过多次洗刷泛白,看得出行李箱虽有些年头但很干净,就连下方的老式单向轮都被擦拭得纤尘不染。
王德琨见嗷嗷脸色阴沉地看着行李箱,就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看不上这些穷酸货,试图拉近关系:
“这孩子从小被乡下人领养,眼皮子实在浅了点,我们想扔掉这些又怕刚认回再弄得更生分,没想到他现在还惦记这个……”
嗷嗷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才淡声开口:“准备好了?”
身后传来保镖干脆利落的答复,嗷嗷微微颔首,抬眸看向一脸谄媚的王德琨,黑眸狭长而冷厉。
嗷嗷向前走了两步,一脚踩上王德琨不久前刚被烫伤的膝盖,稍一用力就将人逼跪在地。
他微倾身,平直的声线透着阴冷危险:“王家能拿到禾瑞的项目,靠的是季诺,我的伴侣,清楚了吗?”
所以涉及要拿儿子联姻,王德琨可是仔细打听过嗷嗷是真有疯病,给小辈下跪他当然不愿意,但对上嗷嗷一看就不正常的神情,顿时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只能不停点头。
嗷嗷拉起箱子转身离开,留下保镖将王德琨带进已经清空的保姆房,一个不会安监控的安全空间,便于他替嗷嗷惩戒一二。
*
车上的季诺绿着脸拒绝了司机想下车避一避,方便他用药的贴心提议。
他将药盒原封不动地放回黑袋里,并将好不容易解开的袋口重新绑了三个死紧死紧的无敌死结,准备等保镖上车就把东西还给他,这他绝不能留下,否则误会这辈子洗不清了!
结果等了半晌,嗷嗷竟然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回来了。
司机立即下车去接,一切安置妥当,嗷嗷直接让司机开车去机场。
季诺将痔疮栓掩在身后,一脸错愕:“郑哥不跟咱们一起去琼岛吗?”
嗷嗷这会儿脸色尤为难看,但从两人认识开始,嗷嗷英俊的面庞就经常氤氲着阴恻恻的黑气。
且而季诺对这些不敏|感,嗷嗷不同程度的黑脸对他来说和女孩子们的口红色号一样难以细分,季诺现在又自认徜徉在父爱中,自然是有话直说。
嗷嗷闻言斜睨他一眼,冷冷开口:“你和郑亮很熟?”
……嗯?
[郑亮不去琼岛]和[我和郑亮很熟]有什么关系?
季诺用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一转,突然理解了:“原来你们也不熟啊,以所这次不带他。”
他当然是人越少越好,偏这一次他希望在上飞机前能和郑亮碰一面,把药还他解释清楚。
但郑亮如果不同行,他就只能将药带去琼岛……扔肯定是不能扔,他要全须全尾还给郑亮以证清白!
嗷嗷被季诺绕进去了,不久前隐隐作痛的前额猛地袭来一阵针扎似的痛楚,他用力捏按在眉心处没再开口。
重生至今他依旧无法想起与季诺相关的记忆,只留有一个被他欺骗的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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