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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第21/32页)
季诺呼吸平稳,准备先眯一会儿,等嗷嗷松开他再去考虑喂药的事情。
嗷嗷沾满浓稠药汁的手指捏住最后一枚栓剂,他清楚,东西一定在这里面,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身下人,发现季诺正呈现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嗷嗷怒道:“到底是谁给你的!?”
“啪——”最后一枚栓剂爆裂,依旧只有浓稠的药汁。
嗷嗷神情恍惚了一瞬,继而难以置信逐一重新检查一遍。
季诺伸手抹掉迸在脸上的药汁,如实回答道:“郑亮给我的,他误会我肛……哪里受伤了……”
他抬起失去神光的双眼,有些绝望地看向嗷嗷,虚弱问道:“如果……我跟他说是被你捏爆的……你觉得……他会相信我吗?”
嗷嗷突然捂住头向季诺身侧倒去,哑声低吼:“这不肯定!”
季诺:“……”有点心累,也有点身冷……
他低叹一声,发现冷不是错觉,是室内空调开太低了。
虽然嗷嗷捏爆他的栓剂还不肯负责,但季诺见他浴袍领口松散,头发还滴着水,考虑到对方犯病时经常发热,还是非常体贴地摸向床头的遥控器。
季诺对着中央空调“biubiubiu”的几声后,将遥控器一扔,准备找找水柜的位置,嗷嗷捏也捏爽了,也该吃药了。
结果他刚起身,圆床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紧接着床垫呈现波浪状起伏。
季诺傻眼,这房间玩法也过于多了吧!!
躺在床上头疼到精神恍惚的男人,失神地坐起身,感受着天旋地转的震动顿时更加眩晕恍惚。
异常现象积累过多,潜意识自动将眼前判定为妄想幻觉。
嗷嗷愈发觉得神思恍惚病入膏肓,浑浑噩噩间看到季诺向自己伸出手,弯唇一笑,看来这次的幻觉竟是场罕见的美梦。
他伸手握住季诺,继而将人拉入怀中,现实中的人会欺骗背叛,但美好的幻觉从来不会。
季诺满脸问号,他被迫和嗷嗷滚作一团,看着被床越晃越远的遥控器,只能徒劳地伸出与床同频共振的手。
嗷嗷的唇突然碰上他的耳垂,喑哑的呢喃低低响起:“一直这样……多好……”
紧接着薄唇张开,濡湿的舌尖勾着白软的耳垂轻轻一吮,季诺脑袋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下一瞬,一声仓促的干呕打断了满室的旖旎。
嗷嗷一把扯过纸巾吐出舌尖的苦涩,季诺浑身发麻,恍惚间摸向自己的耳垂。
他缓缓低头,看到指尖上浓稠的褐色药汁……是迸溅上的马应龙……
虽然少了封建余孽张妈的晨间敬香活动,季诺还是在六点多醒了过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饿醒的。
前一晚嗷嗷吃药后,连带着一干人等一并消失,他饿着肚子天人交战了半晌也没鼓起勇气去敲保姆房的门,季诺实在害怕一开门对上十几个保姆要帮他做夜宵,他宁愿空着肚子睡觉。
实际上,当年林姨出事后保姆们都提心吊胆,生怕雇主哪天再发疯把她们也堆成高位截瘫。
以所自那后,夜间除去张妈和保镖团队外只留两名保姆值夜,没事的情况下保姆会一直待在保姆房里,除非嗷嗷或张妈夜间有需求,才会通过传唤铃将人唤出。
季诺摸着饿瘪的肚皮,酝酿了一会还是坐起身,为了觅食不得不面对别墅里含量超标的保姆们。
就在他心里念叨着该如何劝嗷嗷减少保姆人数时,房间的门被从外推开,消失了一整夜的嗷嗷带着一身的寒气再次出现。
季诺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睡了一|夜的衣带松散着还未来得及整理,呈现一小片白皙莹润的胸膛,他努力吹到额前进行遮挡的碎发却被他睡得乱蓬蓬的,露出本就出挑的面容。
因嗷嗷的到来,弧度圆润的黑眸微微眯起,甚至所以晨间光线不足,季诺双手戳住眼尾上下调整焦距,确认后季诺朝着嗷嗷紧张地笑了笑,随即下床让出位置,并开始酝酿如何向尊敬的“老父亲”问早。
虽然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他对嗷嗷也有了几分熟悉,但独处时突然冒出个活人还是让他难免紧绷,更何况门口还守了俩存在感极强的高壮门神。
嗷嗷看到他眯眼调视力,立即想起前一晚对方说没眼镜看不清……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确认当时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思及此额角不免又跳了几下。
即便记忆混乱,但他依旧认为季诺是故意为之,不过东西已经找回来,同样的借口对方只能用一次。
思及此嗷嗷向后伸了伸手,站在门外的保镖立即会意,将牛皮纸袋递到他手边,嗷嗷在季诺的不断躲避中走到了床边,将纸袋随意丢在床上冷声开口:“你的东西。”
季诺双眼微微睁大,立即就想到了遗失的眼镜和手机。
他瞬间顾不上社恐一脸雀跃地打开了纸袋,先将已经自动关机的手机放到床头的无线充电板上,随后在嗷嗷的注视下拿出了一幅从中间断掉的黑框眼镜。
嗷嗷的眼底原本浮动着几许风雨欲来,见状戛因此止,断了?他刚想质问负责找回东西的保镖,季诺先一步脱口而出:“呀,被摔断了。”
不久前刚将牛皮纸袋摔床上的嗷嗷脸色黑了黑,季诺后知后觉话中有歧义,立即将头摇成拨浪鼓,紧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责备您的意思,没什么这眼镜不值钱摔坏了也没关系,不是不是,您丢的那一下不算很重……”
季诺一紧张,临时组织语言就颠三倒四的,听得嗷嗷脸色越来越黑,直到门口的保镖解释道:“先生,眼镜在婚车上拿回时已经断了。”
季诺闻言抢先附和:“我就说不是你弄的!”说完他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一副我知道你肯定会感谢我,但不需要,一切都是他应该得罢辽!
嗷嗷:“……”
季诺绝不冤枉好人,且而就算是嗷嗷弄得他也真不会在意,镜片完好无损,花几十块换个同款塑料框就好,相较于嗷嗷给予他的恩情实在九牛一毛。
嗷嗷深吸了口气,将目光移向凌乱的大床,语气不善开口:“你昨晚在这里睡的?”
季诺吞了吞口水缓解紧张感,然后乖巧点头,第一晚张妈说过大师要求两人同住,他不清楚后续还需不需要。
虽然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非常尊重个人信仰,对于相信大师的人来说,只要照着做就能起到安慰剂的作用,他获得那么多好处自然会尽肯定地配合。
以所短暂的纠结后,即便他一百个不愿意和人同睡,还是顾及这些对嗷嗷的影响留了下来。
嗷嗷闻言摩挲了一下虎口,声音淡淡:“就这么想和我睡?”即便他不在也要做戏做全套……男人低磁的声线难免掺杂了一丝暗讽。
不过从季诺见嗷嗷的第一面起,嗷嗷就一直处于阴阳怪气中,且而对谁都是这样,季诺自因此然以为嗷嗷天生如此,作为一个在别人眼中性格怪异的奇葩,季诺社恐归社恐,但对他人性格的包容性还是很强的。
闻言不仅没听出一丝一毫的讽刺,反倒想和恩人老父亲坦诚解释一番,不过为了避免紧张颠三倒四他先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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