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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第28/32页)
簇闪亮的火花从地面飞向半空,炸成一道耀眼的金光,无数炮筒一样的环保烟花被接连不断地沿着海岸排开。
季诺突然问向嗷嗷:“是你想去的吗?”他问的是顾氏,如果不是自愿他更希望嗷嗷最后的时间能过得轻松些。
“嗯。”嗷嗷轻应了一声。
季诺点了点头:“那我开心。”
片刻后季诺想起早上老爷子说的话,凑近了两步挨着嗷嗷低声问道:“你去顾氏后会遇上温玶吗?”
嗷嗷声音冷了几分:“怎么?”
书中温玶佛口蛇心不是个好饼,但顾老爷子却说他是个好的,季诺提醒道:“他不是个好人。”
嗷嗷没戴面具,闻言微侧身看向季诺脸上毛茸茸的猫猫头:“嗯?”
季诺鼓了鼓脸,有些任性道:“他把你送我的眼镜喝了。”
嗷嗷轻笑了一声,带着难得的放松和愉悦。
半晌后笑意褪|去,他又一次落入难以言喻的孤独感,这似乎是他两辈子来第一次被支持,虽然不算明确但他听懂了。
从小被确诊继承了母亲的精神障碍,他就成为所有人眼中的不定时炸|弹,以后做一个怪杰艺术家似乎是他的最佳归宿,但他偏偏没有继承母亲的天赋,他坚持读商学却到今天才得到进入顾氏的机会……
一簇簇缤纷的火花升入高空,留下绚烂的瞬间,海风裹挟着混乱的炸裂声和远处嘈杂的人声,嗷嗷突然觉得自己何其悲哀,步步为营的结局不过是如烟花拼尽全力换回转瞬的光亮。
苍茫黑夜间哪怕烟火喧嚣,也只有他一人将在真正的黑暗中踽踽独行……
突然,一道短促的铃音被风吹到两人的耳畔,是一首热门歌曲得高|潮片段。
季诺看烟花看嗨了,完全没注意到身侧的男人几乎要融于黑暗,他晃动着手随着一道道烟花一起“开花”。
听到熟悉的旋律下意识跟着哼唱起来:“都,是勇敢的,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为何孤独,不可,光荣?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季诺的音色干净,清唱时还带着一股独特的空灵,像一剂抚慰人心的良方,带着丝丝融融的暖意缓缓流入心间。
嗷嗷转向他,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婉转的曲调转入高|潮,季诺猛地仰起头从低喃转为高歌:“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嗷嗷突然很想很想再一次拥住对方,哪怕在完全清醒的时候,将人和歌声一并深拥入怀。
但他刚伸出手,周围不知何时快速聚拢来无数道稚气的歌声,就这样与季诺一起合唱起来: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和季诺空灵的独唱不同的是,合唱的每一个字都是略带破音的嘶吼。
两句词的功夫,聚拢过来的人圈已经越收越紧,升空的火花让嗷嗷看清为什么保镖没有阻拦。
聚上来的人,都是刚过他膝盖的小萝卜头!
七八个小孩手拉着手将两人围在中央,像是已经自发演练过无数次般,陪着季诺一同仰头高歌:【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唱完主歌部分,一圈的小萝卜头立即被各自的家长喊走。
嗷嗷闭了闭眼,缓缓收回僵了半晌的双臂。
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不同位置的痛感却完全不同,季诺撞完没什么感觉,看着嗷嗷被他撞红的左脸:“我……”
嗷嗷喉结滚动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强压痛感坐回原位,面色阴沉:“闭嘴。”
季诺:“……哦。”
他虽然颇为懂事地闭了嘴,但心里已经开始提前准备上了。
他懂嗷嗷的意思,正常情况下新婚燕尔想要过二人世界很合理,但两人却是二十二世纪罕见的盲婚哑嫁,除非是对外表现出两人一见如故感情甜蜜,这才算有合理的理由借口想过二人世界减少家中保姆。
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人一多就脸红结巴,不过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不论怎样都要为梦想咬牙冲了。
心里这么想着,季诺将刘海往前薅一薅,尽肯定用头发和大框眼镜为自己多提供一些安全感。
没过多久,汽车缓缓驶入私立医院的停车场。
顾老爷子所在的医院是顾家旗下的私立医院,因是自家产业,在老爷子被嗷嗷的事情气住院的第一时间安保升级,大量的记者被挡在门外,只能苦守在停车场入口,在顾家的豪车驶入时全速按下快门。
汽车一经停稳,前座的司机和保镖快速下车为两人开门,相较于嗷嗷泰然自若地等着,季诺已经麻溜下车并守在三步之遥的位置等嗷嗷下车。
两人并肩走向电梯,趁着和保镖拉开距离的时候季诺清了清嗓子小声询问:“之前说的撒娇,我要怎么配合呀?”
嗷嗷脸色阴沉没马上回答,倒不是他故意冷待季诺,而是他现在服用的药量不够,情绪总是很难完全稳定下来,想到即将要见到一些扰人得蚊蝇,心底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不过季诺倒是提醒了他,嗷嗷整理了一下袖口,迈入电梯后抬起手肘,示意可以让季诺暂挎一下以示两人的亲密。
结果季诺以为嗷嗷是身体太虚要人扶着,他陪养母打发时间刷的那几部清宫剧的记忆被瞬间唤醒。
季诺甩了甩宽松的袖子,稍长的袖口遮住了手背,他抬起手肘放在嗷嗷的下方将人稳稳搭住,立即从挽手变成太监扶着老佛爷。
走在两人身后的保镖突然扑哧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像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
嗷嗷闭了闭眼,确认身旁这人的每一条脑回路都是和他反着来的,他平复了一瞬,直接交代:“把手露出来。”
季诺虽然没太理解原因,还是把攥紧的手指松开,将右手从皱巴巴的袖口放了出来。
指尖刚感受到一丝凉意,就被滚烫的大掌牢牢握住,季诺呼吸一窒。
即便他对嗷嗷已经熟悉,并且打心底敬爱这位时日不多的恩人,但突然握手还是让他的面颊腾得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
季诺的全部反应都清楚映在电梯的金属内壁上,嗷嗷尽收眼底,感觉心情突然好了那么一点。
大概是在一堆让人作呕的脏事烂事间,季诺实在傻得有些突兀,他还挺喜欢看季诺惊慌失措又强忍着留在他身边的模样。
嗷嗷明知故问:“怎么?”这就演不下去了?
然后就看季诺唇|瓣几番翕动,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勉强回答道:“您该不会……该不会是……”
嗷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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