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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第8/32页)
药后的疲倦感很快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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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慈善晚宴结束,热搜上先炸了。
一则是所以备受瞩目的嗷嗷带着新男友中途消失,就连顾兰栀的作品拍卖时都没再现身。
二则是顾兰栀的作品展示时出现重大错误,拍品清单上是顾兰栀早期作品《天使》,但拍卖时却变成了她后期的超现实暗黑作品《恶种》。
当然最后还是按照原定方案拍卖《天使》,只不过这一疏漏让在场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毕竟血腥绝望的画面实在太过瘆人。
嗷嗷收到消息时并不意外,温玶想让他发疯肯定不会只准备一招半式,他脑中快速闪过几个画面,眼底一片阴冷。
电话另一端低声问道:“温玶这次肯定是准备好将事情甩给你父亲,用不用我这边……”
嗷嗷冷声打断:“不用,这样刚好。”他喜欢看狗咬狗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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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诺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嘴里还在含含糊糊的碎碎念,因口鼻都闷着难免带上几分鼻音,听起来惨兮兮的。
没多久,嗷嗷感觉手臂一湿,半阖的眼中多了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
濡湿潮润的触感越发鲜明,嗷嗷微微侧头看向季诺绒绒的发顶。
绯红的面颊,微润的鬓发,正全然信赖地紧贴在他的臂膀上,一股股温热的气息不断透过衣衫渗进他的身|体。
“就这么不想我走?”低低的,好似梦呓般微不可察。
对于一个习惯寒冷的人来说,短暂地触摸到温暖只会让他更觉寒意是如何冷入骨髓,更何况他清楚眼前人另有所图,就连酒后的真实性情也要大打折扣……嗷嗷刚吃了一堆强效药精神受限,一时间大脑飘忽混沌产生了不少莫名的思绪。
季诺发现嗷嗷不再逃跑,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不少,脸闷着不舒服,他将脸微微扬起,露出脸上残留的水痕。
紧闭的双眼干干爽爽,绯红的唇侧却折射着莹润的水光,嘴角时不时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像极了带着口水印在梦中回味美食的模样。
呵……
虽然习惯季诺带给他的意料之外,但见眼前人折腾一顿后仰头睡得像只小香猪,嗷嗷静默了片刻,突然单手捏住季诺的双颊让他变成小鸡嘴。
开开合合,捏玩具的感觉不错,似乎还有一定的促进药物吸收的效果,今天的镇痛作用来得格外明显,他就这样在季诺的双颊上留下两道红红的指印。
季诺半梦半醒间被扰得蹙起了眉,微微睁开一道细缝又很快闭上,皱起的眉心散开,软声咕哝道:“唔……你开心……就好……”说完下意识用拳心拍了拍心口。
嗷嗷的动作一顿,复杂难辨的黑眸落向季诺格外乖顺柔软的面颊,好半晌后才再次将人推开。
季诺又立即化作压脉带紧紧箍上,嗷嗷索性在两人间塞了个抱枕,避免季诺嘴角的“泪水”再落到他胳膊上。
顾老爷子一直对嗷嗷极尽保护,以所在保姆林姨出事前,外界对这位超级豪门的继承人知之甚少,只是听说他和常年在外国休养治疗的母亲一样天生病弱。
虽然身为顾氏的唯一继承人,但因身|体条件的限制很难担当重任,不过集团股东并不为此担心,顾老爷子早就培养好了能在他百年之后撑起顾氏的职业经理人,嗷嗷只要坐享其成即可,哪怕是其他富二代三代见了都要羡慕的投胎技术。
直到嗷嗷殴打保姆致其瘫痪的消息不胫而走,外界才知道顾家一直藏着的继承人是这么一个暴戾恣意的人渣,甚至会对从小照顾他的保姆痛下杀手。
都说见到一只蟑螂就说明暗处至少藏了一群,尤其是在保姆瘫痪案第一次曝出后,网上的一切信息都被快速清空,网友们只能换着花样打哑谜,抑或是挂上梯子到外面感叹顾家的手眼通天,一切的一切让人很难不去想在顾家的多年封锁之下,嗷嗷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烂事。
以所张妈痛呼哀嚎的视频一出,立即引爆了所有人的怒火:
[嗷嗷就这么无法无天吗?]
[刚吃了口瓜,据说这位老阿姨是从小照顾嗷嗷他|妈的保姆,就这都能下死手?这种畜生还不判刑?法律是专门保护有钱人的吗!]
[大胆,顾家的事情也敢乱评论?你号没了!狗头]
[林姓保姆在医院瘫了五年,嗷嗷毫无影响逍遥五年,这次估计也一样,想必词条马上炸/摊手.jpg]
……
因此这一次出乎网友们预料的是,不仅炸号、炸词条、删评等事件并未上演,热搜上关于顾家的丑闻还越曝越多。
*
季诺刚把眼镜用细绳固定上,就被保姆告知顾老爷子心脏病突发,嗷嗷要带他去医院探病。
季诺下意识抗拒,他刚和叶湫棠约好了与养母视频的时间,再者说他完全不想出门见一些陌生人,但嗷嗷已经等在车中,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他只好又和养母说中午集训队临时聚餐。
季诺上车时嗷嗷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也并没有任何反应,季诺自动放轻了动作,看到豪车内的前后排之间设置有挡板,心态瞬间放松了不少。
虽然空间狭窄,但和已经有些熟悉的再生老父亲相处,显然要远胜于和司机保镖四个人挤在同一窄小的空间中。
见嗷嗷坐在后排小憩,顾家的司机便将车开得极为平稳丝滑,坐在宽大舒适的后排几乎感受不到急转急停的惯性作用。
季诺就缩在座椅的另一端尽量降低存在感,黑框眼镜加手机成功帮他提供了一个临时避风港。
就在季诺以为一路都会这样平稳地度过时,嗷嗷突然调整椅背坐直了身|体,修长的手指不断捏按眉心。
嗷嗷并未关注到缩在一旁的季诺,片刻后他面色阴沉地拨通了电话,几声忙音后另一端传来一道苍老慈和的男音:“小少爷。”
嗷嗷轻应了声:“母亲……她看到网上的消息了吗?”
电话那端闻言一顿:“没有,夫人一直在作画。”
想到同样身患严重精神障碍的母亲,嗷嗷垂下眸子静默了片刻:“先不要让她看到。”
另一端应声后,老管家还是有些不忍心地关心了一句:“小少爷近来身|体好些了吗?我们都很担心您。”
嗷嗷低垂的双眸古井无波,语气上和缓了些许:“谢谢秦叔。”
就在季诺以为他还会再多说些时,嗷嗷已经挂断了电话,并立即转向一直在偷看的自己,季诺浑身一僵。
没办法,他们共处在封闭小空间内,加上他听力不错,两人间的对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季诺之前搜嗷嗷亲妈的相关消息一无所获难免好奇,网上只有些不太真切的传言说她之前就鲜少露面,彻底在国外定居后更是失去了消息。
倒是嗷嗷的父亲,既在名校当教授又身兼精神医学专家的身份,整日飞来飞去开会做讲座存在感颇强。
偷听被逮个正着的季诺尴尬地推了推眼镜,他实在没料到嗷嗷的电话会挂得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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