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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60-70(第10/27页)
“快关上,我花粉过敏阿嚏!阿嚏!阿嚏——!”
嗷嗷:“……”
虽然接吻时没少吃对方的口水,但突然被喷一脸,还是让他的身|体僵了片刻。
等季诺缩在角落缓过劲儿来,吸了吸泛红的鼻头,搓了搓有点痒痒的颈侧,一双小鹿眼水光盈盈:“怎么突然送我花呀?”是报复他不肯献出小雏菊吗!
嗷嗷:“抱歉,不知道你花粉过敏,你还有什么过敏的?”
季诺揉着脖子,喉结不适地上下滚动:“好多呢,每次查过敏原的结果都不同,嗷嗷那边记得比较清楚。”
原本嗷嗷只是中途回来送个花,但被化身小喷壶的季诺喷个全面,只好忍着将助理拉黑的冲动先回家洗澡换衣服,同时将助理提供的建议在脑中一键删除。
*
嗷嗷晚上回来时,季诺脖子还有点红红的。
男人冷白的手指挑起季诺的下颌,两人相对而坐,季诺觉得嗷嗷的气息吹得脖子更痒了,且而这个距离并不安全。
虽然在上次醉酒后,两人已经重新建立了约法三章:饮酒后分房隔离、禁止体|液接触、只有晚上可以抱。
不过接连出现意外,季诺已经没法信任嗷嗷这个抽风型犯病体质,他侧身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小声嗫嚅道:“我吃脱敏药了,睡一宿就能消。”
嗷嗷轻应了声,随后将手里的卡片递给了季诺:“这是嗷嗷记录的你的所有过敏物,外出的时候记得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卡片是银|行|卡大小,季诺接过时诧异地看了嗷嗷一眼,真是难得干了件人事啊!他弯唇一笑:“谢谢小叔叔。”
圆钝娇憨的小鹿眼也弯成月牙,看起来又甜又乖。
闻着近在咫尺的甜香,让嗷嗷几乎是下一瞬就想将人抱住,但他知道只有对方睡着后,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去汲取或是温软或是香甜的养料。
他是理智的,就应当遵循两人间的约法三章,但他不知道这种理智还能维系多久,原以为对方会接受婚姻关系,他完全不需要忍耐……
嗷嗷的晃神只是一瞬,季诺已经乖巧地躺好,头埋在暄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小叔叔,今天是要扎到腿窝吗?”
“嗯。”男人敛住眼底的暗芒,喉结轻滚,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和平时的低沉声线没什么区别。
所以嗷嗷的施针范围不断扩大,季诺也由长款睡衣改为睡袍,趴在温暖的被窝里昏昏欲睡,两条修长玉竹般的长腿袒露在晕黄的灯光下。
嗷嗷冷白的指腹轻轻搭在腿窝位置,通过反复触摸按压确认穴位,季诺已经有些习惯长针的刺入,但当锋利的针头刺到深层时,还是被过强的酸胀感激出一声不适的颤音:“嗯……”
嗷嗷眸子微微颤动,这一次不仅是皮肤,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感从心底升腾。
第 65 章
季诺:……
确认了,这狗男人果然憋不出什么好屁:)
季诺:[我刚刚是语音输入的小叔叔。委屈.jpg]
半晌后嗷嗷回了一个字:[快]
季诺对着冷漠的“快”字比了个中指,慢悠悠洗完澡,要不是怕自己体力不够,他甚至想泡个澡再去。
这次地点约在画室让他很安心,听起来就是要正经作画的地方。且而被嫌弃一次,他也确认嗷嗷的洁癖是真的很严重,韩呈传给他的资料还是靠谱的。
以所他想好了,以后一旦有什么问题他就朝嗷嗷脸上咳嗽,杀手锏就是吐他一身,不怕他有什么歪心思。
季诺这次十分懂事,裹着厚实的睡袍就去了,反正也就是拐个弯上楼的距离,他到了也方便穿脱。
这世上还有比他还贴心懂事的暖心小侄子吗?没有!
季诺美滋滋走上去,敲了敲画室最外面的门,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便熟门熟路走了进去。
“小叔叔?是在里面画吗?”季诺再次敲开了里间的门。
这次不再是黑漆漆一片,房间的四个角亮着淡黄色的吊顶射灯,虽然和外面的亮度比不了,起码不会让季诺像上次那样一不小心撞上沙发。
画室里间的中央,依旧摆放着上次绊住他的实木沙发,也不怪他会撞上去,这个位置是真的很怪。
正常情况沙发摆放的位置,很少是四面都不靠墙的,且而这黑色的实木沙发比普通款的要宽上一倍,摆在正中央不像沙发,倒像口棺材。
季诺怕鬼怕得要命,想想便觉得脊背发凉,打眼一扫没看到人也没人回应他,搓了搓手臂径直往沙发方向走去。
结果走了几步,便看到嗷嗷闭眼躺在实木沙发上……
季诺扯了扯唇角,继薛定谔的洁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后,嗷嗷在他心里又多了一个身份标签:聋的传人。
季诺绕到沙发的另一侧,压低声音软软问道:“小叔叔睡着了吗?”
这人怎么回事?每次约完他都睡觉,他刚在心里嘀咕一句,嗷嗷便睁开了双眼,黑眸清明没有一丝睡意。
男人的目光滑过季诺细瘦的腕骨,落在季诺的睡袍上时眉头明显一蹙。
季诺今天换了一件乳白色的睡袍,和上次小熊印花的那件不同,这件是纯色的,还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兜帽。
兜帽上还有两只耳朵,袖口内侧也呼应印了两只淡粉色的肉垫图案,可以说非常可爱了。
季诺以为对方是嫌他穿得幼稚,不免腹诽一句事多。
原身的睡衣睡袍居家服大多都非常可爱,这件已经算其中比较素净的,更多的都是什么皮卡丘、海绵宝宝、小恐龙……没办法,这部分衣物都是嗷嗷负责置办的,在她眼中季诺最适合这些可爱又暖和地睡衣了。
嗷嗷目光最终停在季诺细瘦的踝骨上:“怎么穿这么少?”
季诺眨了眨眼:“不是叫我来画画吗?这样好脱。”
嗷嗷眉头蹙得更紧了,站起来后微微俯身,在季诺的颊边一指距离停住,深嗅了一下眉头稍缓,像个对新出栏的白猪进行盖章的龟毛质检员。
片刻后,男人揉了揉眉心:“在这等着。”
季诺乖巧应声:“好哦。”
等嗷嗷一走,季诺立即化身小雷达,快速扫视起房间的边边角角。
有没有嗷嗷的水杯水瓶之类的?他得见缝插针地呸一呸,然后看看口水的治愈效果,再决定口水用量嘻嘻。
虽然说起来有点恶心,但他这种有一定修行的小芍药可是一身都是宝的,再加上有治病韩呈的加持,说不定就能呸到病除了。
因此嗷嗷的画室和他的卧室都一个样,干净得像刚装潢完的样板间,季诺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嗷嗷没多久便拿着一大卷亚麻布回来,他将布卷抖开,内里还有白色涂层,是油画专用的画布。
在季诺一脸纳闷地看向他时,嗷嗷将接近两米的画布完全展开,随即将季诺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季诺睁圆了小鹿眼:“不是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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