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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60-70(第18/27页)
诺的新睡衣。
毛茸茸的材质不仅温暖厚实,还将雪白的皮肤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细韧的脖子都包了一半,像是知道他所思所想特意唱反调一般。
最后嗷嗷抓住长长的兔耳朵,牵着季诺往外走。
季诺被他薅住兔耳朵的时候,误以为嗷嗷又嫌弃他的睡衣,故而正在心里专心地碎碎念。
突然被薅没反应过来,他迟了片刻,而嗷嗷身高腿长走起路来又静又快,手里紧握着季诺的兔耳朵,两步就把季诺拽得一趔趄。
“哎哟”他拖鞋厚得跟馒头似的,绊起脚来“如虎添翼”,季诺一顿小碎步缓冲才没撞上嗷嗷,依旧引来嗷嗷的淡漠一瞥。
那眼神不用细分析,季诺就知道在嫌他废。
靠,你倒是别薅耳朵啊,别以为他今天穿的毛茸茸像只小比熊,就真把他当狗牵了!人家导弹是精准制导,你是精准讨嫌吗?
两人回了嗷嗷在二楼的卧房,也就是季诺上次半夜三点来的地方。
嗷嗷走到房间最里面,打开靠墙摆放的大柜子翻找了两下,再回到床边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白瓷小盒和半透明的一次性乳胶手套。
随后嗷嗷示意季诺去床上坐着:“把伤口都露出来。”
季诺不明以所地眨了眨眼,这是要给他上药?哟~小顾还可以嘛,他先将双腕卷起,然后乖巧地挨着床沿坐下。
嗷嗷与他隔了一臂坐下,淡声询问:“只有这两处?”
季诺摇摇头,那可多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他还看了一圈,不少地方的颜色都加深了,一碰就疼,他趁嗷嗷不注意干掉两包草莓味软糖才缓过劲来。
嗷嗷让他指出来,季诺刚展示了四处嗷嗷就重新起身,半晌后拿回一件宽大厚实的鸦青色睡袍:“换上这个。”
季诺接过来扫视一周:“去哪儿换呀?”
嗷嗷的耐心实在有限,不想再看着季诺折腾来去:“在这里换。”
就在他以为季诺还要废话几句推脱一二时,季诺已经光速将上半身的毛茸茸睡衣脱掉,穿上嗷嗷的睡袍后又将睡裤快速退去,并认真询问:“小叔叔,内|裤用脱吗?”
嗷嗷眉头一蹙:“屁|股上也有伤?”
季诺“哦”了一声“那倒没有。”
他这瘦巴巴的小鸡仔身材,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了,肉多,包着骨头,再隔着他那件厚睡袍,屁|股上是一点伤都没留下。
不过他昨天穿的那件厚睡袍刚过了膝盖,而嗷嗷的大睡衣直接盖到他脚面。
他穿起来不像睡袍倒像广袖长袍,且而布料还十分软滑,季诺刚把腰带扎紧,领口一歪便沿着肩线滑落,露出纯净的雪色和一抹鲜明的嫩红。
偏他心理建设夯得尤为扎实,换衣服光膀子怕啥,北方大澡堂子还赤身裸|体一起蒸桑拿泡澡呢,眸色沉沉的嗷嗷对他来说,和搓澡师傅差别不大。
季诺掀开睡袍下摆,将长腿支到嗷嗷的身侧,用“师傅我泡好了,给我整个奶搓”的口吻,对嗷嗷说道:“小叔叔,这里还有点疼,您涂的时候轻一点喔。”
嗷嗷看着几乎挨上他的白裸脚背,目光上移是匀称漂亮的小腿,在鸦青色睡袍的映衬下,季诺的皮肤是白得几乎发光的雪色。
看起来不仅干净,还有种雪雕的冰冷感,嗷嗷眸光微沉,也许是这份失真的纯洁完美,才会让他在触碰时获得截然不同的体验?
在动手前他还是颇有心理障碍地确认了一句:“洗干净了?”
毕竟不像昨天是隔着布料的,他对直接相触的洁净要求要高得多。
季诺乖巧点头:“洗干净的。”
戴手套擦个药都这么龟毛,他真想建议嗷嗷嗦楞嗦楞,此等大事难道不值得他亲自尝尝确认吗?不合格他再重洗呗。
仗着嗷嗷洁癖癌晚期,季诺在心里皮起来相当地有恃无恐。
结果下一瞬,冷白的大掌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的脚。
季诺:
小鹿眼微微睁大,你的洁癖症呢?!
季诺的小脑瓜飞速转动,难不成是被他一通抹灰给抹好了?这太玩笑了吧!
季诺血液循环不好,四肢常年冰凉,泡过澡后身上的热乎气最多维持二十分钟,这会儿早就凉了。
按理说被纳入温热的掌心,他应该会感到热乎乎的很舒服,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来不及感受更具体的东西。
季诺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有这么干净吗?手套拿出来是当摆设的?他说干净嗷嗷就信了,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好说话?嗷嗷你的洁癖呢?!
嗷嗷却不知季诺心底的惊涛骇浪,一手握着雪白的脚掌,一手沿着或青或红的痕迹涂抹。
明明是沉金冷玉的气质,一身疏离冷漠不通世俗的模样,好似吹口仙气就能羽化的人,却这样低垂着长眸为季诺仔细涂药,且而还是按照季诺要求的十分轻柔。
涂完踝骨涂小腿,然后是手腕上的几处,这些没被睡袍裹住的地方,大多都是被粗糙的麻质画布磨出来的。
等外面的都涂完了,剩下的就是季诺过于伶仃的胯骨。
他身上没什么肉,就显得胯骨尤为突出,而躺在实木沙发上身下和右侧都是硬邦邦的木头,就这么硌了一宿,两侧都硌得一片青紫。
嗷嗷静默地看了他片刻:“不是说腰上最严重吗?”
季诺闻言,微红的脸刹那间变得涨红一片,他曾经的有恃无恐是建立在嗷嗷压根就没法碰他,但现在一切都打破了。
他的羞窘不是所以涂药,而是怕涂药只是个开始啊!
韩呈突然上线:[恭喜宿主,嗷嗷的治愈度增加1点。]
季诺麻了,僵硬地解开睡袍带子,感受着治愈度一毫一厘地缓慢增加着。
白瓷盒中的药膏是乳白色的,用指腹的温度揉化成半透明的药液,再缓缓在皮肤上涂开,可以加速皮肤的修复过程,不论跌打损伤还是见血的伤口,都有极佳的疗效。
这药其实是嗷嗷亲手配制的,包括顾老爷子浸透乌木佛珠上的秘药,他也完全弄清了方子,只为日后能将这些曾作用于母亲身上的催命符,都一一还给始作俑者。
季诺换睡袍的时候有多惬意,换回睡衣的时候就有多么兵荒马乱。他换完脑袋都是懵的,见嗷嗷没有留人的意思,便丢下一迭声的感谢跑了。
看着季诺落荒而逃的背影,嗷嗷指腹轻捻,好似在回味不久前的软玉温香。
在确认季诺是特殊存在后,他们之间就不肯定再像从前那般只是作画。
男人的视线落在床侧的睡袍上,若是之前他会毫不犹豫将这件只穿过一次的睡袍丢掉。
但现在,指腹残留的温软触感,和鼻息间隐约可察的微香,仿佛在无形中生出了无数细小柔韧的钩子,刮挠着他的心间。
嗷嗷静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将鸦青色的睡袍拿了起来,迟疑着盖在了脸上。
皮肤的渴求远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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