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60-70(第26/27页)
学习计划备考,下午再和嗷嗷学一下煲汤下“药”。
季诺没有刷手机的习惯,但他接收学习资料的软件就挨着微博,上面显示多条消息未读的红点实在过于碍眼,季诺点了进去,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先关心了一下国际局势,又看了一圈娱乐圈最新动向,他倒是对娱乐圈兴趣不大,但这个世界和他之前传入的任务世界相比,娱乐八卦更有看头,属于娱记什么都敢报道,明星之间什么都敢放到明面上撕的类型。
今天就爆出一则某富豪遗嘱意外曝光,正妻和小三一起撕小四的事迹。
所以正妻和小三都是明星,撕扯场面不可谓不精彩,只不过季诺看了半天,也没扒出这个占掉富豪70%财产的神秘小四是哪一位。
看评论区提及该富豪和顾家交往甚密,季诺努力想了一圈,才记起这富豪正是前一段时间,被顾思晟绿了的发小的亲爹。
寿宴上还多亏了这位发小和顾思晟闹了那么一大出,听说晚宴没结束董琬晴就在社交平台上删除了和顾思晟相关的全部记录,并宣布了彻底分手的消息。
季诺感到很欣慰,顾思晟这种垃圾就不配结婚繁衍后代,以后只要他能帮得上,一定见一次拆一次。
本来他已经没兴趣了,一看是倒霉蛋熟人又兴致勃勃地点进了第二条相关热搜,是疑似狗仔拍到富豪派助理陪小四去医院的照片。
不过女人全副武装,连长发短发都看不清,而男助理本身也是有身高相近的女朋友的,这一波实属拍了个寂寞。
这种照片也能上热搜?那岂不是富豪的身边人只要和女人走在一起,拍到网上都能博眼球?
他目光下移,看到热评第一条明晃晃写着:[哦草!这图里乱入的路人是不是时玄老师啊?]
顾老爷子生日宴上,不少网红拍到了嗷嗷最新近照,在季诺一病接一病的时候,嗷嗷又在网上火了一把。
原因无他,嗷嗷身上的光环太多了,加上他本人极为内敛低调,但他的容貌气质才华家世哪一样都极为突出,再想低调也有人想方设法地深挖。
且而越是低调,越是因独特的神秘感吸引人去探究。
这一条热评下,足足吸引了近千条跟评:
[啊啊啊黑西装我死了!西装暴徒斯文败类yyds好他|妈帅啊!]
[wc看着好像我老公!他抱的是谁啊?!]
[嗨呀这还不明显吗?这一看抱的就是咱老公的老婆啊,姐妹们安啦,他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他是来加入这个家的/狗头。]
[卧槽还真让我猜着了“白”是个男孩子!尖叫——!]
[为毛只拍到小半张侧脸?!这能看到个毛啊,不过老婆缩在老公怀里的小模样好乖啊吸溜吸溜。]
[不一定吧,没看到喉结说不准呢,如果是男孩子的话骨架也太小了吧,感觉我也可以抱起来呢,来,老婆,到我怀里试试/甩舌头.gif]
[楼上的,尿黄警告/黄色感叹号.jpg]
季诺点开一看,还真是昨天在医院停车场时被拍到的。
看着热评楼后面一大片喊他老婆的,季诺忍不住和韩呈吐槽道:[嗷嗷这狗脾气在网上人气好高啊。]
韩呈:[是的呢,老婆。]
季诺:[?]
韩呈笑嘻嘻:[入乡随俗啦,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喔。]
季诺:[好的,臭儿子。]
韩呈:[人家要闹了啊!]
*
季诺说要学煲汤,嗷嗷吓了一跳:“您学这些做什么呀?您学习已经够辛苦了。”
在床上瘫了一上午,下午勉强打起精神做了一套卷,结果又成功睡着的季诺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也不全怪他,他这身|体经过这一通折腾,比之前虚得还厉害,人一虚弱,连带着就是浑身乏力精神不足,他才做完一套卷,身上就冒出不少虚汗。
他想着既然躺着舒服那就躺着做吧,结果眼睛一闭,啪,一下午就过去了。
但季诺抿唇心虚的小模样,落到嗷嗷眼中却成了他为了讨好嗷嗷的委曲求全。
嗷嗷无声叹息:“好,小少爷想学的话,先从简单一些的开始吧。”
嗷嗷边教边做,季诺连手都没沾湿,就获得了一汤锅的枸杞雪梨煲。
不过嗷嗷晚上有应酬,并没有回来,好在季诺白天没少睡,一直坚持到十点才去洗漱。
洗完后还是按照嗷嗷地要求泡了药浴,他打算边睡边等了,他这小身板可不适合熬夜。
结果季诺刚进浴室,嗷嗷就被司机扶进了主卧。
司机刚松开手,被对方碰过的西装外套便已经甩在床角边,男人眉头紧蹙,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以所如非必要从不饮酒。
且而他酒量一般,厌恶因酒精而失控的感觉,好在醉酒后除了皮肤因过敏有少许泛红,眼底只能窥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嗷嗷面色冷淡如常,黑西装勾勒出的锋利线条,更凸显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到司机按吩咐离开,将房门从外关上,嗷嗷身上的冰层才在一夕间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过被子紧紧覆在脸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面残留的气味。
在独处的小空间内,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晕的大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肤的麻痒、心底的焦渴让他无法抑制般咬住被子边缘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昂贵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方,一身的冷漠疏离却悉数化作对甜软气息的渴求。
但仅是被子上的一点点只是杯水车薪,在他来不及察觉的时候,他的胃口已经被逐步喂大。
焦渴得不到满足,皮肤上的麻痒感很快升级为刺痛,他下意识想要去找止痛药,但由于新卧房是和季诺共用,他根本没将药品放过来。
且而在遇到季诺后他的状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以为夜晚的拥抱可以提供足够的抚慰,完全没有想到会意外触发。
冷白的大掌在床头柜上胡乱摩挲,直到将季诺放在上面的水杯碰倒。
嗷嗷深吸了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将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内侧遍布疤痕,或长或短,甚至还有不少重叠的痕迹,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留下的。
用刀子划破皮肤,通过痛感转移皮肤上无法消弭的痛苦,等他学会了扎痛针,这种野蛮且收效甚微的方式自因此然被舍弃,只不过后来连痛针带来的剧痛都失去了效果,他不得不换成有一定成瘾风险的强效止痛药。
嗷嗷在小臂上连续割了两道十几公分的伤口,然后再一次抱起沾着季诺味道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远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男人难得一见的狼狈。
等季诺软手软脚,从主卧里的浴室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犯病喘|息的嗷嗷。
“你怎么了?”季诺被药浴熏麻了,走近才注意到被子上沾了不少鲜血,脸上甜软的笑意瞬间凝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