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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60-70(第6/27页)
,一直玩到了快半夜才在嗷嗷的催促中睡下。
*
凌晨两点五十分,季诺在闹铃响起的瞬间将其按掉。
他掀起被子捂住脸,痛苦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嗷呜”,有点为自己的临时起意感到后悔。
十分钟后,季诺裹着厚实的小熊睡袍,蹑手蹑脚地走到嗷嗷的床边,他刚蹲下伸出手,嗷嗷瞬间睁开双眼。
季诺吓人不成反被吓,讪讪地收回小魔爪:“你、你怎么没睡?”
嗷嗷坐起身打开床头夜灯,光影勾勒出男人完美的侧颜,鼻挺唇薄似远山寒月,他的声线清冷淡漠:“失望了?”
季诺“呃”了一下,装傻充愣转移话题:“啊?什么失望呀?小叔叔敲了我三下,不是让我凌晨三点来吗?”
他眨了眨水润的小鹿眼,双手搭在床沿,整个人缩成一小团,看起来人畜无害娇软可爱特别有欺骗性,完全不像会故意歪解扰人清梦的坏蛋。
嗷嗷闻言轻嗤出声:“你也是石头里蹦出的皮猴?”
季诺抿了抿唇,长睫低垂可怜巴巴:“我……我也没有爸爸妈妈……”他绝不承认是故意报复,嗷嗷攥疼他还把他砸晕了,现在脑后的大包还一碰就疼呢。
他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不论什么原因,闹着玩都得还手,不然吃饭都不香。
至于顾家其他人,他只是现在还没机会,以后非得给那死变态叽叽切片。
季诺见嗷嗷又开始沉默是金了,偷偷掐了自己一把,两行泪水瞬间从眼眶滚出,扑簌簌地坠入小夜灯暗黄的光晕中。
片刻后,他顶着脸上楚楚可怜的湿意,仰起头软声问道:“小叔叔是愿意救我吗?”
作为家中老幺,季诺这朵小芍药最会扮可怜了,只要放出这招他父母兄姐都会一秒倒戈。
结果嗷嗷不知在想什么,长眸低垂,眼底一直看不出情绪。
季诺又等了一会儿,感觉眼泪都快风干了,不得不主动抬起搭在床沿的手,缓缓伸向嗷嗷。
刚要碰上,对方却手腕一转,季诺只好去捏他的睡衣袖口,轻轻向下拽了拽,心里骂骂咧咧:说话啊,我知道你没聋!
面上可怜巴巴:“小叔叔……”
嗷嗷抬了抬眼:“我只需要一个听话的模特。”
嚯,你好拽,没我你也是要被剁鸡的,你知道吗弟弟?
基于澡堂子理论,季诺对这事早就想开了,心道反正也是来搞积分的,早点搞完早点走。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
晕黄的灯光下,少年濡湿的长睫微颤,泫然欲泣:“我,会听话的。”干净清澈的声音很小,却也很坚定。
季诺是顾家精心娇养出的玻璃玫瑰,美丽、乖顺、易碎,当他仰起细白脆弱的脖颈时像极引颈就戮的天鹅。
嗷嗷突然觉得,提前折下这朵顾永行觊觎多年的小玫瑰,承担少许风险也是值得的。
毕竟,这份美是无价的。
嗷嗷微微颔首:“脱吧。”
第 64 章
季诺蒙了,这剧情是不是跳转得过快了亿点?
他不过刚刚答应当一个听话的模特……且而这三更半夜的,还是卧室床前脱……是让他当哪门子的模特?韩呈给的资料到底准不准啊!
季诺刚认定嗷嗷是被佛珠影响才会那么变态,但眼下他又没戴佛珠,嗷嗷看起来也没犯病啊。
季诺简直槽多无口,常常所以不够变态而感到和顾家格格不入!
面上一副吓坏了的可怜模样,难以置信地确认道:“脱……?现、现在吗?”
两颗水洗葡萄似的黑亮眸子,此刻泪光盈盈,睫毛轻|颤间潮意洇湿眼尾,泛出一抹难堪的湿红。
“不愿意?”男人清冷低磁的嗓音响起,平淡的语气让人辨不出喜恶。
季诺是来接下橄榄枝的,他一个顾家养的小玩意,一身要命的病症,哪怕是顺利脱离顾家这个狼窝,也养不起自己这一身病。
可以说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嗷嗷都是他唯一的选择,而他也答应会听对方的话。
季诺紧咬着唇侧的软肉,闻言苍白的面庞又白了一分,他急着否认,结果刚一开口就因惊惧岔气了,无法克制地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季诺白天烧了一天,身|体里的各处病灶都多多少少受到影响,一咳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咳着咳着他一边掩唇一边掀开厚睡袍贴在心口附近揉按,痛苦地蹙起眉头,像是心脏也跟着疼起来一般。
身上的睡袍被他扯乱,伴随着失控般地咳喘不止,动作幅度也无法控制,一股他生来便有的白芍淡香在季诺身|体浮动间散出。
近乎微不可察的一缕,却被对香味异常敏|感的嗷嗷瞬间捕捉,男人长眸微眯,只觉没有恶心的檀香污染,比上一次闻起来更清晰好闻了。
再看他咳红的脸蛋,才知西子捧心愈增其妍是有一定道理的。
漂亮是漂亮未免太过胆小,他不过想更为完整地欣赏这份美提前构思一番,就吓犯病了?
季诺开始是装咳,咳着咳着就累到真喘起来,一边捂着心口认真装病,一边在心里将顾氏祖坟全部挖穿:看看看!看你爹个头!买票了吗死变态!
就在季诺已经做好咳晕过去的准备时,嗷嗷这狗东西总算有了正常人类的反应,他被打横抱了起来。
“不想被人知道就忍一下。”男人说完根本不给季诺缓冲的时间,抱着人抵开了房门,沿着明亮的廊灯缓步行至一楼客房。
季诺将脸埋进男人怀里,为了效果逼真他不得不通过闭气将脸憋红。
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肌却无法辣手摧咪,季诺只能先靠脑补爽一爽:揪!旋转!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看我不给你两个咪|咪拧掉咯!
嗷嗷的房子太大了,季诺差点憋气憋到现场去世,等被抱进他住的客房时,腻白的后颈皮肤憋得浓红一片。
嗷嗷将他放在床上,径直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前一晚来看季诺时他余光瞥见过,是之前由保姆随身携带的止咳含片。
冷白的指尖夹取了一小片,向前递了一寸,是季诺抬手就能拿到的距离。
季诺看到后如蒙大赦,想也不想便探出半个身|体张嘴衔住,为了体现出这份心意,他动作冲得稍猛了些,结果吃药的同时,将嗷嗷的半个指节一并含了进去。
吮住的瞬间两人都有一夕的怔愣,季诺睁圆了潮润的小鹿眼,咳红的脸蛋倒是显现不出过多的赧意。
嗷嗷垂眸落在指尖的湿意上,湿热柔软如潮水般突然侵袭,也如潮水般倏然退去,一些细碎的画面在脑中划过。
男人眉头紧蹙,看了眼跪坐在床边努力压着喉间痒意的乖巧少年,侧身从床头抽出两张湿巾擦拭起来。
无声胜有声,季诺觉得空气中到处充斥着嗷嗷对他口水的嫌弃。
季诺轻抚着心口,哑着嗓子软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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