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70-77(第6/30页)
清泉,这种难以言喻的舒适甚至让他的灵魂感到一丝战栗,冷白的大掌几乎是本能般覆上少年的软颊,一厘一厘地用掌心品尝着可口的触感。
理智上他知道他们各取所需的界限在哪,他不愿变成顾仕荣那样的牲畜,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倾向也不行,但一旦释放内心的真实,丑恶贪婪的本性很快便让他的理智感到割裂失控。
就在嗷嗷艰难的自我僵持时,怀中少年突然发出一声软软的梦呓:“妈妈……”
一如往常般,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没多久,少年的眼尾流出一滴泪水,刚好落在嗷嗷搭在颊边的手上。
潮润的触感还来不及产生黏腻恶心的感觉,嗷嗷已经瞬间坐起身,抽出纸巾将它擦净继而离开病床,重新走入病房内的卫生间,用冷水压下心头另一股异样的躁意。
*
等季诺再次醒来时,天已经要亮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手上的输液针已经拔了,但他依旧保持着侧身将手支出床外的姿势。
季诺收回冰凉且有些控麻了的手,抱着被窝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问向韩呈:[怎么感觉有点挤?]
医院就是原身第二个家,季诺对医院的病床可太熟悉了,没理由摊开就会伸出床外连胳膊都放不下。
韩呈幽幽上线:[病床宽度不足一米,两个人睡能不挤么?]
季诺:[???]
他掀开被子借着熹微的晨光往里看,嗷嗷的手臂正紧紧箍在他的腰侧。
两人在窄小的病床上,呈现“”的睡姿。
而嗷嗷的体温似乎是偏高的,以往季诺所以血液末梢循环差,身|体尤其是手脚四季如冰,再暖的被窝也能被他睡凉,但现在季诺却觉得自己身后仿佛背了一座小火山,被子里温度高得过分。
除了季诺支出床外控到冰凉的双手外,脚也被挤出了被子,挤到了病床边缘,被子里的高温更凸显被子外的冰凉。
季诺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尝试转动身|体失败,发现自己就像是被人肉麻绳捆在病床上一样,除非嗷嗷松开他,不然他就得老老实实让对方箍着。
感受着身后一股一股的热乎气,正往他敏|感的后颈处喷洒,季诺麻了:“……”
圆溜溜的小鹿眼一转,季诺将冰凉的双脚缩回被窝,一路向后,直到塞进嗷嗷热腾腾的长腿中,要不是他柔韧性不够,甚至想倒扣进嗷嗷的小腹直接给狗男人冰到拉稀。
结果两只凉如冰坨子的脚刚伸进去,身后便传来响动,嗷嗷立即将他松开离开了病床。
季诺翻身摊平,看着人已经完全清醒,但侧脸还留着在他身上压出的睡痕的嗷嗷,心里不由得纳闷:这人到底是洁癖还是怕凉啊?不管了,以后双管齐下。
嗷嗷第一时间按了呼叫铃,等医护人员为季诺检查完他人却不见了,嗷嗷拎着早餐过来。
顾老爷子七十大寿宓园上下忙不开,嗷嗷前一天被临时抽调去帮忙,等忙完才知道季诺先是落水,又是接连高烧晕倒把她吓个半死。
嗷嗷摆好小餐桌才一脸愁容地说道:“小少爷别再吓唬我这个老婆子了,您的身|体哪里是能救人的?您不知道昨天许医生说您有引发心肌炎的风险,必须送到医院的时候我这心都快停跳了……”
季诺看着嗷嗷眼底的红血丝,愧疚地抿了抿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当时看兮兮掉下去脑袋一热就……以后我会注意身|体的。”
嗷嗷吹了吹匙中汤羹,看着季诺苍白的小脸想到她前一天听到的腌臜事,心疼得无以复加,也就不忍心再苛责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了。
嗷嗷红着眼眶深吸了口气:“嗷嗷相信你,来,小少爷昨天就没怎么吃,先吃一点南瓜羹垫垫胃。”
等季诺吃完,嗷嗷又用热毛巾帮他重新擦了一遍,季诺轻轻抱住对方虚弱地安慰道:“嗷嗷别怕,嗷嗷以后会乖的。”
话音未落,病房门从外被推开,嗷嗷伴着一股寒气走了进来。
嗷嗷见状忙收拾起碗筷,给两人倒出独处空间。
毕竟不论顾家对季诺有什么样的安排,她都无能为力,但嗷嗷明显要比顾永行或是顾思晟好得多。
“咔哒”一声,门被再度关上。
嗷嗷身上换了件线条锋利的定制黑西装,胸|前佩了一条深灰色的口袋巾,领带也不是亮色的,反倒将他冷白的肤色凸显得更白了几分。
搭配着不容易长皱纹的冰块脸,英俊锋利的五官以及罕见的银灰色冷眸,一看就是完美出演吸血鬼伯爵的不二人选。
季诺心道要不是一起睡过,谁能知道嗷嗷身上其实那么暖和?
第一次见男人穿这样正式,他没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反正嗷嗷说话费劲,他也不着急,就是觉得嘴巴寂寞想嗑糖。
季诺眨了眨眼睛,一开口声音软绵绵的:“小叔叔,能帮我把柜子里的糖拿出来吗?”
刚说完嗓子就痒痒起来,他没忍住咳嗽了一阵。
嗷嗷没应声,见少年咽喉干痛咳嗽不止还惦记吃糖,垂眸看了柜子一眼,想了想还是按照季诺的要求打开了柜子。
然后在季诺满眼的期待中,将嗷嗷带来的两包糖果十分自然地放进西装口袋。
西装口袋这种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存在,在塞进两包果汁软糖后立即鼓了起来,并且色彩艳丽的包装袋还在两侧口袋上分别露出一半,瞬间让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了种诡异的萌感。
季诺:你吗?
其他还好说,但抢糖他是真的忍不了:“把糖给我。”
嗷嗷恍若未闻般径直坐下,平铺直叙地说起前一天的误会:“冲洗器是保姆自作主张的。”
季诺闻言一愣,又听嗷嗷继续说道:“虽然不只是当模特这么简单,但我对任何体|液接触都不感兴趣,你不用担心。”
前一晚在对方晕倒后摸到季诺冰冷的下肢,他就知道对方是故意把自己再次弄病,就是为了躲避那些两人间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虽然身处顾家草木皆兵也是正常,但季诺的身|体可经不住这样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折腾,思及此,男人不可避免想起少年前一晚烧糊涂后,主动埋入他怀中喊妈妈的可怜模样,以及难以言喻的温软触感……
不论出于肮脏的内心还是他少得可怜的怜悯心,在不涉及渴肤症真实情况的前提下,他还是愿意避免这种麻烦的。
男人淡漠地看向少年水润明亮的小鹿眼,冷静而自然地说道:“你要做的只有洗干净后暖床,不要幻想其他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他的声音带着习惯性的冷漠,大概是紧贴着季诺睡了一整夜,渴肤症被暂时缓解,削薄的唇微抿得尤为自信。
像是在警告他不要爬床上位般,淡漠冰冷的黑眸仿佛都在说:那多恶心,我才不会这么做,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好在季诺对这狗东西有所了解,知道对方并无深意、影射,单纯只是字面意思。
“洗干净”对应洁癖,“暖床”是所以皮肤饥|渴症的需求,而“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