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深情[快穿]: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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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便跟着原主,也跟着长了不少心眼子,行事想法都小心翼翼。

    并不知道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蠢人,行事自有一套逻辑,与常人不同。

    高端局待久了,来到低端局反而束手束脚。

    “有关系吗?”谢拂随口一问。

    近卫一愣,随即心领神会。

    无论是不是陷阱,他家小将军都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既然如此,再想也无用。

    谢拂一边脱衣服准备沐浴,一边对对方道:“让十一他们暗中打探消息,明天你跟我逛京城。”

    “是。”

    *

    萧府

    萧源回府,便有下人来报,“郎君,小郎君今日已回府。”

    萧源脚步一顿,“令月可还好?”

    “小郎君一路平安无恙。”

    萧源拇指和食指在袖中摩挲片刻,“没事就好,请府医给他把脉,我稍后就到。”

    萧令月沐浴后,穿着中衣,任由侍女为他绞头发。

    他出生时便奄奄一息,是萧父花了大代价,才请神医将他从濒死状态中救回来。

    这么多年来,他常年药不离身,屋中不燃香,只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待到半干时,便有下人来报,“小郎君,郎君得知您回来的消息,特意请府医为您诊脉。”

    萧令月翻书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在书上凝滞一瞬,随即挥手让侍女停止绞头发,将头发梳顺。

    “请他进来。”

    来的是一位姓谭的大夫,这位大夫便是当年救回他的大夫的徒弟,医术虽也高明,却谦逊老大夫一筹。

    这些年来,萧令月的身体在他的调养下,仅仅是维持不变,不好不坏。

    今日诊脉也一样,谭大夫说着老生常谈的话,“郎君多思虑,对五脏六腑皆不利,若是想要好生调养,当放下俗务,专心调养。”

    “令月知道了,劳烦先生费心。”萧令月态度温和道,但知道归知道,会不会做又是另一回事。

    最终,大夫也只是开了和平时差不多的温补药方,侍女拿着赏银送人离开。

    大夫走后,萧令月便没去休息,而是去书房一边看书,一边等待。

    大约半个时辰后,萧源过来,见到他便关切问候,“路上可还顺利?”

    萧令月放下书,起身恭敬道:“有劳父亲挂念,令月一切都好。”

    萧源见他面色确实还好,便点点头,转而说起了正事,“我收到消息,程相曾暗中派人去劫杀你,你既然无事,那他们应当也落在你手里,可有从中找到把柄。”

    萧令月心中一愣,面上却一派淡定,并未表现出来,“都是些死士,没找到什么证据,已经死了。”

    萧源微微皱眉,“程相派人杀你,定是你手里有足够威胁他的证据,你打算如何处置?”

    萧令月神色淡淡,“我已经有打算,父亲不必忧心。”

    “你心里有数就好。”萧源也不再追问,想了想道,“陛下这段时间一直惦记着你。”

    “我知道了。”

    等萧源走后,萧令月才叫来人,“去打听一下,谢小将军路上可有出什么事。”

    很快,消息便传回萧令月耳中,却不是他派去的人传来的,而是侍女从大街上听来的。

    “谢小将军回来路上遇到刺客,只是那些刺客不敌,尽数被杀。”

    “你从哪儿听来的?”萧令月问。

    “小将军进京第一次就报官,这会儿正在衙门找京兆尹的麻烦,消息都传开了。”

    *

    “谢小将军,尸体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明显的特征,下官已经派人去查,一有消息,一定立马派人传话给您。”京兆尹看着眼前的少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宝石匕首,心中惴惴,额头微微渗出细汗,不着痕迹用袖子擦了擦。

    良久,谢拂才悠悠道:“不知大人需要多久才能破案?衙门事务繁重,不必您派人,我亲自来衙门领消息。”

    京兆尹听着他口中的是破案,而不是有进展,心都差点忘了跳。

    “一个月……”

    “不不……半个月、半个月……”

    看着谢拂并不搭话,京兆尹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十天!十天一定有消息!”

    “五天。”谢拂一锤定音,随手一甩,也不见他用力,便只听铮的一声,匕首扎破桌面,稳稳立在桌子上。

    京兆尹心跳一滞,摸了摸脖子,自觉脖子没有那桌子硬,原本还想求宽限的话,瞬间被咽了回去。

    赔笑着应下:“一定……一定!”

    谢拂走后,才有人走上来,满脸担忧,“大人,这些刺客……”

    京兆尹用手帕擦了擦冷汗,才咬牙道:“既然是他搞出的事,怎么也不该本官担!”

    “那可是丞相……”声音中还带着胆怯不安。

    “丞相?”京兆尹冷笑一声,“很快就不是了。”

    *

    谢拂从衙门出来,便开始在街上闲逛。

    他的衣服虽也是本朝服制,可与京城比起来还是有明显区别,加上气势和样貌上的些许不同,还是很容易看出来,不是本地人。

    谢拂穿金佩玉,出手大方,看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小郎君,还不讲价,不少店铺和小摊都拿他当冤大头,热烈推销各种新鲜有趣和昂贵的货品。

    谢拂走了半条街,身后跟着的几个近卫,就有两个已经挂满了东西,正听谢拂的吩咐,先把东西带回去再来。

    谢拂假装没有看到其他人明里暗里打量观察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十分张扬地在街上行走,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直到一家买衣服和布料的铺子,谢拂随意一瞟,目光便定格在一件物品上。

    他转身迈进,将挂在墙上的一顶帷帽摘下。

    摸了摸上面的纱,他虽没摸过萧令月的那一顶,却也觉得这顶帷帽的材质没有那顶好。

    掌柜热情迎上来招待,“小郎君可是要给家中妻妾买帷帽,这顶只是寻常,小的去给您拿更好的来。”

    谢拂还在低头看手里的那顶,掌柜转头让伙计去拿货。

    谢拂看了一眼,发现那顶帷帽确实不错,料子虽比不上将军府的,也比不上萧令月的,却也是难得的上品。

    “这是新到的天云纱,就是本店,也只有极少的量,小郎君若是要,还有几匹可以裁成衣服,或者送后宅妻妾也是好的。”

    谢拂随手将那顶帷帽戴在头上,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却在与对面楼上一人对视后顿住。

    隔着一条街,二人一俯一仰,街上的行走声,叫卖声,说话声,笑声哭声吵架声……各种嘈杂的声音都似乎在这一瞬安静下来。

    谢拂微微一挑一侧天云纱,那一层若有似无的阻隔也彻底消失。

    还是萧令月率先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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