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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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没见识的小屁孩儿当即同意:“好呀好呀!”

    在他们看来,郁止哥哥可是很聪明的人,他说的肯定是对的。

    郁止转头便对还在懵逼的桑行云道:“好了,你现在该喊我爷爷。”

    桑行云:“……”

    *

    桑惜音出来招呼他们进屋,见到温璃来也笑着欢迎,却见到自家大侄孙脸色涨红,看着不像是羞的,而是气的。

    “这是怎么了?”他揉了揉大侄孙的脑袋,“闹矛盾了?”

    “没有,我们在玩游戏。”郁止首先解释道,视线不着痕迹落在桑惜音揉桑行云脑袋的手上,勾了勾唇。

    直到桑惜音收回手,他的视线才移开。

    这个桑行云,一直不喜欢他,虽然他不至于跟小孩子计较,但他也不喜欢看到对方那仿佛欠了他八百万的脸,又不欠他的,偶尔欺负一下感觉还不错。

    桑行云不好意思对桑惜音告状,要是让叔爷爷知道自己被迫喊郁止那个小混蛋爷爷,岂不是会被嘲笑?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仿佛自己还是那个装逼的酷哥。

    郁止走向桑惜音,把手放进对方手里,“天色已晚,该回家了。”

    桑惜音笑道:“好啊,回家。”

    桑行云看着郁止的背影,气得脸色扭曲。

    把温璃送回家后,他揪着弟弟的后衣领,没好气道:“到底谁是你亲哥?别人欺负你哥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帮着对方一起欺负我?!”

    桑流水扭动小身板,试图转身,然而桑行云却偏不让,最终他只能艰难地试图扭头看桑行云,“可是哥哥,郁哥又不欺负我,但你欺负我。”

    “胡说,我什么时候……”桑行云的话噎在嗓子眼,看了看自己的动作,想了想自己的话,最终讪讪将弟弟放下。

    *

    回到家,桑惜音先去准备晚饭,平时这时候郁止应该在做作业,虽然他根本不需要,但他不想给老师增添麻烦,一点再简单不过的作业而已,他最多花个十多分钟就能搞定。

    但现在已经放假,没作业的他直接搬来板凳在厨房帮桑惜音洗菜。

    为了他安全着想,桑惜音不许他学做饭,但洗菜这种活是可以做的,毕竟这也是增加两人相处的重要机会。

    “你又欺负行云了吧?”桑惜音只是不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何况郁止也从未隐藏过。

    “怎么能算欺负呢,我只是在为他创造今后珍贵的回忆而已。”郁止正经道。

    桑惜音忍俊不禁,无奈摇摇头,却也并未对此事再说什么,他知道郁止的分寸,何况也不算是真欺负。

    “暑假想去哪里玩?要出国吗?”桑惜音询问。

    “你想去哪里?”明面上,郁止喊桑惜音叔叔,可私下里,郁止从未这样称呼他,一直都以平辈身份称呼。

    如果说一开始桑惜音还有些别扭,现在早已经习惯,谁说相差这么大不能做平辈人了?他们本来也没有法律上和血缘上的什么关系不是吗?

    每每想到这儿,桑惜音都要对自己当年把郁止的户口挂在孤儿院的行为点个赞。

    还好没有,否则……

    否则什么?

    桑惜音愣了愣,那一抹划过的异样感却没有再回来,令他一时有些恍惚。

    “菜要糊了。”郁止见他不动,提醒道。

    桑惜音这才连忙翻炒起来,庆幸道:“还好还好,能吃。”

    这道干煸豆角成为了桌上唯一的败笔,但他们依旧吃了个干净。

    “你还没说呢,想去哪玩儿?”饭后,桑惜音躺在沙发上,一边打开电视一边问道。

    “没什么想去的。”郁止也回答地干脆。

    “你要是想的话,就你定吧。”

    桑惜音单手撑在沙发上,侧身好整以暇地看着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郁止。

    “小郁,怎么还把我问你的问题还给我了?”

    “这可是庆祝你小升初的旅行。”

    郁止扭头看桑惜音,对上那双不复刚才高兴的眼睛,忽然有些明白了。

    桑惜音不是想旅行,而是想在每一个重要的日子都留下足够回味一生的记忆。

    他眉眼微柔,浅笑道:“好,那你等我想想。”

    他果真去认真想了,最后定下了一个北方的某个地方,毕竟夏天热,去南方太晒。

    至于出国,他暂时没有那样的想法,先把国内逛完再说。

    桑惜音说到做到,果真带着他两人旅行,过程很愉快,唯一不好的就是假期旅游的人太多了,有点挤。

    两人最后一站到的是当地某个寺庙,据说很灵,香火鼎盛。

    两人去了,果真人流拥挤,香火鼎盛。

    寺庙外有好些摆摊卖小东西的摊子。桑惜音走近一看,拿起上面的水晶手链给郁止戴了一串。

    “帅哥你眼光真好,这些手链可都是在寺里开过光的,能保佑人平安。”买东西的姑娘用力推销。

    “只有平安?”桑惜音问。

    姑娘指着其他几款手链,“还有保财运保姻缘保福运,您挑就是。”

    桑惜音每样拿了一串。

    郁止看得眼皮跳了跳,他不着痕迹拉了拉桑惜音的衣服,想告诉他这些东西都是市场批发来的,别说这个世界没有灵气没有玄学鬼神,就算有,人家寺庙接待有钱香客都来不及,哪有空给这些廉价手串开光?

    然而桑惜音依然固执地买了下来,离开后才道:“你干什么?”

    郁止看了看他手上抓着的几串手链,“……算了。”

    买都买了,再说什么也是徒增不开心,他拉着桑惜音就要走。

    桑惜音却看懂了他的眼神,笑着道:“是不是想说我被骗了?”

    郁止看了他一眼,“知道还买?”

    桑惜音晃着手串道:“谁说我是要买神佛保佑了,我买这些,不过是买自己安心。”

    他将手串一一给郁止戴上,神色有些黯然,扯了扯唇角道:“也不知道我能看着你多久……”

    没人知道他早起偶然看见头上一根白发时的心凉。

    他已经四十多岁,可郁止甚至不到十岁。

    现在说那些话是有点早,但似乎也没有那么早。

    郁止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转身重新回了刚才的摊子,将桑惜音刚才买的都买了一串,除了保姻缘的那款。

    “你做什么?”桑惜音问道。

    郁止把几根手串套在他手上,又牵着他的手,“跟你一样,买我心安,不行吗?”

    桑惜音失笑,心中一暖,刚才的那点愁绪消散不少,“当然可以。”

    “可是怎么好像少了一串?”

    郁止淡淡道:“那是我看漏了。”

    你的姻缘不必求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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