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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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孟煦洲的手,“我的余生给我解决苦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孟潮东眼里的余藻缄默,殊不知有些方面需要对特定的人,抢来的注定成不了真的。

    看孟煦洲又要凑过来,余藻拒绝了:“也不看看场合。”

    孟煦洲遗憾地说:“还要开半个小时才到,流程起码要走过半……”

    余藻笑着看着他。

    平时孟煦洲上班穿得就正经,结婚的行头就比商务风好多了,胸口的领花都是手工的。

    眼看手指都要抽走孟煦洲胸前掉出来的稿子,男人才闭嘴:“知道了。”

    这边车停等待现场事故处理,那边结婚现场的来宾有人得知消息,纷纷议论。

    孟家本就一张请柬,孟袆本打算一个人过来的,他的父母就怕他和孟煦洲关系搞砸了,也非得过来。

    这也就算了,路上才发现孟潮东藏在后备厢里,又是一同鸡飞狗跳。

    他的父母无限包容孟潮东,给的理由全是都是一个父亲,煦洲还能把他们轰出去不成。

    结婚现场入口人那么多,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撕破脸。

    孟袆也没有办法,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前妻。

    孟漫野眼神扫过拖家带口的前夫,前夫的父母还和她套近乎,“漫野,我们来你不会拒绝吧?”

    边上也有眼熟的合作方,光眼神落下就够孟袆尴尬了。

    经过的股东眼带嘲讽,明显看不上孟袆的做派。

    孟潮东不在状态,低着头看手机,等着好消息。

    他为了这一天等了很久,婚礼现场新人出事,没什么比这更痛快了。

    孟漫野还没有开口,有人走到她身边,女人很快就走了,似乎还有些颤抖。

    孟袆有些奇怪:“今天还有什么大事么?”

    孟潮东也看到了想看到的消息,有人给他发消息:孟煦洲的婚车出事了。

    婚礼当天新人出事,现场几乎乱成一团。

    休息室内的孟漫野和孟煦洲通完电话,饶是知道孟煦洲的性格,难免责怪,却被母亲拍了拍肩。

    孟音霞拿走手机,问孟煦洲:“你和小藻没有事的吧?”

    “都说你们婚车被撞了呀,多不吉利,我都看到担架的照片了。”

    孟煦洲:“没事,医院都是我联系好的,车上的是保镖。”

    他一边说话还把玩余藻的手。

    现场的人都知道了,余藻的家人当然也看到了消息,各种询问宛如雪花,电话都来不及接,余藻还是忍不住,踩了孟煦洲的新鞋一脚。

    男人无辜地望向结婚对象,青年却移开眼,看向窗外。

    初夏的蝉鸣透过窗户,继续行进的车内开着冷气,却冷却不了余藻脸上的热度。

    孟煦洲问:“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余藻转头说:“我遇到你那天,天气不像今天这么好。”

    孟煦洲:“想回到过去吗?”

    余藻:“不要。”

    他回绝得飞快,孟煦洲都来不及要求点什么,笑着问:“为什么?”

    余藻:“现在很好。”

    他又把自己的手机丢到孟煦洲怀里,“孟先生怎么做的方案,现在好多问题。”

    他脾气也见长,身上的小心翼翼褪去,比从前会要求。

    孟煦洲乐得被要求,也纵容余藻冒出的骄纵,“马上就到了,我们就是答案。”

    余藻的家人都被稳住,陆陆续续进场的宾客已经进入相应的座位,孟袆本来要和股东们坐在一起,奈何他新带来了人,只能坐到旮旯角的加桌上。

    之前约着一起打高尔夫的朋友似乎都嫌丢人,不和他打招呼。

    周围宾客的眼神大部分带着嘲讽,孟袆夫妇比他父母更坐立难安。

    孟袆看孟潮东还捧着手机笑,问:“你像话吗?不是让你在家里?你还嫌你闹出的事不够大?”

    孟潮东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却留下了疤。

    他常常想起余藻那天的眼神。

    余藻也不恨他,似乎早就把孟潮东撇下,一意孤行地奔向孟煦洲。

    早知道这样,当年不如和余藻一起死了。

    回不到过去,那就复刻一样的车毁人亡。

    孟潮东点开现场的照片。

    联系人是之前就给他看过余藻在酒吧照片的那一位,这次因为父母的公司项目也在婚礼的受邀名单,答应孟潮东会跟在婚车后面,发送实事消息。

    多惨烈的现场。

    刚才孟漫野的离开也是为了这事吧。

    孟潮东心情很好,不在意父亲的训斥,手机扣在桌上,悠悠地说:“要是孟煦洲和余藻都死了呢,之前你送给孟漫野的都会是我的吧?”

    就算这桌上都是他们一家子人,也架不住他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连爷爷奶奶都很不高兴,“人家结婚,你在这里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孟袆:“就是!你要不闭嘴好了!”

    孟潮东还想说什么,灯光灭了,只留下一层大厅中心的穹顶灯光,音乐响起,大门打开。

    一对新人出现在打开的大门前,孟潮东站了起来,迅速被孟袆拉了下去。

    司仪是有名的主持人,伴随着音乐介绍起新人。

    孟潮东却无心听,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

    他手都在抖,一无所知的母亲还以为他在后备箱闷出了毛病,问:“怎么了,不舒服?”

    孟袆还是被孟潮东气得跳脚,险些破音:“他什么时候让人舒服过?”

    余藻和孟煦洲身穿一黑一白的中式元素西服,风格和整个别院相合。

    四周的投影全是孟煦洲提供的照片,全是他和余藻拍立得的电子版。

    小鹅和孟荳出现在红毯尽头,看上去像童话绘本的一页。

    贺饮坐在主桌,在欢呼声里最突出,严柘和他坐在一起都要堵住耳朵。

    余藻之前还和贺饮说不紧张,这会紧张得孟煦洲松手都要抓住他的手。

    他看向周围,舅舅一家人坐在一起,男人在哭,黄琴在给舅舅递纸。

    余羽航也在哭,表妹一脸无语,提醒现场在录视频,余羽航这才收敛。

    余藻没有想过致辞,只有孟煦洲早做准备。

    他这边的家人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说话,孟家如果让孟漫野说,很容易变成开会。

    结婚也会有属于孟煦洲的专属时间,余藻乐得先下去休息,刚要走,又被男人抓了回来。

    也不是余藻体型过分纤瘦,而是孟煦洲的身形太有威慑力,无论见过多少次,贺饮还是忍不住感慨:“我们小藻还是很有眼光的。”

    余羽航坐在贺饮另一边点头,“很般配啊。”

    余藻:“我不可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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