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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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的。”

    车在落日下开往目的地,余藻的手机全是祝福。

    孟煦洲的手机也消息不断,弹到锁屏的还有下属的汇报,明显关于孟潮东。

    余藻扫过也不询问,只是他的手机来电一直有来自邻市归属地的号码。

    孟煦洲:“不用接, 应该是你父亲现在的妻子。”

    余藻:“哥哥怎么这么了解。”

    孟煦洲:“不是应该的吗?”

    孟荳趴在窗户看风景,他顺走了婚礼现场的大鹅抱枕,打算晚上带进帐篷。

    小朋友回国后也交到了新朋友, 一直用手表和对方联系,并不在意前排大人说了什么。

    余藻也就没有接了, 今天结婚,他不接电话也无可厚非,孟煦洲也差不多。

    跟着去了警局的孟袆联系不上孟煦洲,见到的是他的律师和秘书。

    这次的事和孟潮东之前犯下的事性质不同,连家里的长辈都惊讶孟潮东的所作所为。

    孟袆得知始末后暴跳如雷,“你去参加婚礼是去验收成果的吗?”

    这和犯罪嫌疑人犯事后还要巡逻现场没什么区别,孟潮东知道这次没这么好逃脱一直不说话。

    现场的律师出示了他和余藻父亲的录音,连之前一直帮他的朋友也成了孟煦洲那边的人。

    他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才说:“他又能关我多久?”

    “我……”

    孟袆给了他一拳,这次连生母也没有阻止。

    他的父亲窝囊,也知道现在是靠谁吃饭的,本以为孟潮东放下了,没想到他天性睚眦必报,非得鱼死网破。

    秘书和律师坐在一起,冷眼看着这一家闹成一团。

    孟袆当年傍上孟漫野能抛弃谈了多年恋爱的女朋友,也能为了下半生的富贵丢掉亲生儿子。

    当年若不是孟漫野态度坚决,或许他也不会把孟潮东接回来。

    如今事情走到不可挽回地步,孟潮东找人找的还是余藻的生父,连不喜欢余藻的孟袆都清楚这事的荒唐。

    “这次没人帮得了你了。”

    孟潮东嗤笑一声:“你还是最喜欢你争气的大儿子。”

    “我什么都得不到。”

    孟袆气得差点晕过去,“那我当年为什么要接你回来?”

    “还不是因为你傍上的老婆不要你了?”论气人孟潮东也不遑多让。

    ……

    秘书把现场的视频发给孟煦洲的时候,对方正带着小孩做动物园的入园登记。

    今天不少人都能刷到本地豪门的结婚视频,登记的时候人群也有认出孟煦洲。

    “不是结婚吗?怎么上这里来了?”

    “你没认错吧?”

    “肯定没认错,你看帐篷那边的不是空心余藻吗?发型都没变。”

    “真是婚闹得有始有终。”

    “这次婚闹进局子了还是不一样的,我可听有人爆料是前男友买通空心余藻父亲想开车撞死他俩。”

    “什么,也太恶毒了吧!人家结婚诶!”

    “疯子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还是同父异母呢,真是难做。”

    “你看少了,还有人之前被那孟潮东开车撞受伤的也出来开直播说呢。”

    “本来想着都是一家的能翻身,都这样了估计翻不了了。”

    “还是进去吧,少祸害人了。”

    ……

    孟煦洲和孟荳去领晚上的夜行地图,余藻坐在露营帐篷里,孟煦洲的手机还有他的面部解锁,他拿起看个时间就解锁了,自然看到了秘书发的消息。

    贺饮之前不知道余藻和孟煦洲彼此共享手机密码,或许还有其他密码,不想听还是被肉麻到,说你们情侣之间就没有彼此的空间吗?

    孟煦洲说不需要,贺饮又问余藻,你不是最需要个人空间了吗?

    余藻想了想,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排斥,还很喜欢这种毫无隔阂的坦诚,哪怕在旁人眼里特别失真。

    别人相信人心易变,孟煦洲告诉他爱不消逝。

    他欣然接受,也不会再小心翼翼了。

    动物园营地分为很多场馆,余藻和孟煦洲报的是儿童队,也有小朋友组成的研学团队。

    孟煦洲送走孟荳,一个人拿着地图挤进帐篷。

    天已经黑了,周围鸟鸣声声。

    余藻打开帐篷遮光布,月光洒了下来,却被挤进来的男人遮蔽,他一声叹息极小,还是被孟煦洲听见了,“怎么了?”

    余藻在月光下的帐篷里抱着枕头看他,“你不知道?”

    孟煦洲摇头,以为余藻以为嫌弃他占地方:“我们的帐篷是最大的了,如果不是园方不让带……”

    他说着又靠了过来,余藻都习惯孟煦洲的黏人了,“挤挤也可以,给小荳留个位置。”

    孟煦洲:“他忙着呢,一群小孩起码要逛三个场馆,等会儿夜行动物出来,估计又要再看一会儿了。”

    今天入院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余藻本以为要带着孟荳一块,没想到更接近托管。

    他早晨起得很早,结婚一天忙忙碌碌,这个点居然困了。

    帐篷里挂着一盏小灯,充电风扇带来的气流和山林夜晚的虫鸣相和,人声也隔绝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孟煦洲躺在余藻身边,看得目不转睛。

    余藻闭着眼还能精准捂住他的眼睛,“你不累吗?前前后后这么多事情。”

    孟煦洲:“不累,也不困。”

    他这纯属接近亢奋,完全看不出还比余藻大几岁,像是重返高中时期,或许他高中都不像现在这么幼稚。

    余藻拍了孟煦洲一下,手就被握住了,就算园区的夜晚凉爽,这依然是夏天的夜晚。

    余藻:“靠得太近,很热。”

    孟煦洲不听,挨过来的时候带着热度,“今天我们结婚了。”

    余藻嗯了一声,还是提起,“对了,刚才我看了你的消息。”

    孟煦洲轻笑一声,说得像是余藻查岗,“有发现什么吗?”

    他们出发之前还洗了个澡,余藻的卷发只存在了几个小时,这会头发柔顺,垂在额前,更接近从前学生证上的模样,他睁开眼笑着说,“发现孟煦洲的秘密。”

    余藻知道孟煦洲会亲他,快孟煦洲一步捂住男人的唇,翻身贴在孟煦洲身上。

    孟煦洲这才满意,“不是说很热吗?”

    余藻:“没办法啊,家有黏答答的面包虫。”

    这是孟荳给孟煦洲取的外号,本人不是很喜欢,余藻揉开孟煦洲蹙起的眉毛,“面包虫先生喜欢什么称呼?”

    “小藻会不知道吗?”

    今夜有星星有月亮,营地还有小动物出没,忽地跳到了帐篷上,动静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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