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万人迷剧本里杀疯了: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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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直接毁灭吧(加更)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周余迷迷糊糊醒来,哑着嗓音喊了一句,“宁霄!你不做人。”

    宁霄:“…?”

    周余眼睛都没睁开,一通抱怨,“酸死了,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腰不是腰…感觉都要碎掉了。”

    声音沙哑黏糊,不忘骂人。

    宁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叹息着起身,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水,把人搂了起来,给喂了一半杯温开水。

    放好水杯,宁霄抱着人继续躺下,让周余趴在自己身上,啄了一口软软地发顶,轻轻给他揉着腰,“没折腾,余余生病了。”

    “胡说,我就没生病过。”周余说完,后知后觉想起似乎好像发烧了,小脑袋在宁霄的脖颈间噌着,“好难受霄哥。”

    周余很少服软,做到累晕都不会吱一声,被人拿着家伙追着砍也没再怕,如今却在他怀里喊着难受。

    宁霄就觉得一定是非常非常不舒服才会喊的,心疼得无以复加,抱着人亲了又亲,一再安抚:

    “乖,我们起床吃点东西,再吃个药就好了。”

    “不想起。”周余黏在宁霄身上,越发的紧。

    他不想起,也不给宁霄起。

    就要黏着,贴着,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那我叫常衾送进来。”

    “嗯。”周余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

    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黏着宁霄,缠着宁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去身上的酸疼感。

    说从不生病有点过了,但似乎不管是他还是原主都很少生病。

    可一旦生病起来,人的精气神都要抽去七八分。

    宁霄给常衾打电话,『送份清淡点的食物来,余余发烧了。』

    常衾:『好的,boss。』

    常衾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可这会宁霄却等了二十分钟之久。

    不用催,想着应该也是亲自盯着厨房做新鲜的。

    又有宁霄这边的房卡,直接送进来,在卧室门外敲了两下,“咚咚…”

    “进来。”

    常衾推门进来,床上的周余还保持着趴在宁霄身上的姿势,闭着眼睛,看起来虚弱至极,跟那次在酒店相差无几。

    常衾只看了眼便转移视线,把两份一模一样食物放在床头柜上,“特地让厨房做的芥菜瘦肉,味道还可以,余爷尝一下。”

    “嗯。”周余应了一声,但却没有任何要起来的意思。

    常衾不知道被窝下的两人有没有穿衣服,也不好多待,转身出门,“我就在外间,boss随时喊我。”

    “嗯。”宁霄应了一声,手撑着床榻起身,顺便带起周余,“我们去洗漱?”

    周余双手挂在宁霄的后脖子上,没说话,但意思明显。

    宁霄把人带进洗手间,一手搂着人,一手给人洗漱。

    周余软绵绵的,跟棉花似的,宁霄手脚都不够用,但却没有要喊常衾来帮忙的念头。

    亲力亲为,尽心尽力。

    把周余伺候好,抱回床上,发觉自己身上都出了细微的薄汗,但不要紧。

    他搂着周余,动作笨拙而认真地喂着吃粥。

    “都没味道。”周余吃了一口便不想第二口。

    不应该?

    常衾说味道不错,肯定是试吃过才说的。

    宁霄尝了一下,还不错的。

    唯一可能便是周余没味觉,宁霄亲着他的唇哄,“没味道也要吃一点,吃了饭还要吃药,吃了药才好得快。”

    宁霄耐心至极,跟哄小孩似的。自从遇上周余,他把所有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从把人抱去医院开始,步步失控,步步沦陷。

    但却甘之如饴。

    哄着人吃了小半碗,周余怎么也不肯再吃,宁霄只能用嘴喂,慢,但是总好过不吃。

    “宁霄,你占我便宜。”

    宁霄挑了一下眉,不错,还有精力控诉。

    宁霄又喂了一口,“你也可以占回来。”

    “哼…”周余哼哼唧唧地又吃了小半碗,“我要睡觉了。”

    “好。吃完药再睡。”宁霄把勺子放下,对外喊了一声,“常衾,倒一杯温水。”

    从昨晚上到到现在,周余一直喊渴,一直喝水。

    他不方便总是去外面倒水,让酒店给送了个保温壶进来。如今,壶里的水也见了底。

    “马上。”

    常衾捧着温水进来,看到有一份粥都没动,而动的那一份才吃了一半多,就知道自家boss还没空吃饭。

    但这个他也帮不上忙,只能全力去收拾外头蹦跶的蚂蚱。

    周余吃完药很快入睡,但哪怕是睡也要趴在宁霄身上,特别的粘人。

    宁霄坐在床头,一手吃粥一手揉着趴在他腿上的脑袋,完了才看手机。

    常衾给发了许多条信息,『任家那边想过来接余爷,都被姜总挡着了。』

    『任贤依旧没有消息。』

    这两条乍一看矛盾,任贤作为掌舵人,没有消息却有人打周余的主意。

    细想便又觉得任贤出事了。

    可是能出什么事?除非被亲信背叛,不然没人动得了他。

    宁霄眯了眯眼,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在任贤跳出来认周余之时彻查过任家。

    任贤这一脉原本只剩下他自己,旁支错根复杂,每个人都在盯着任贤的位置。

    但任贤无儿无女无后,雷厉风行。想绊倒难上加难,或许都在等任贤百年以后一争枭雄,奈何突然半路杀出了一个周余。

    那些人按耐不住出手是必然。

    只是没想到动静这么快,任贤和周余一起下手。

    又或者,是任贤放任那些人对付周余,想试探周余的能力。

    但不管是哪一种,惹上来的都得死。

    宁霄眯了眯眼,不急,至少得等周余好起来再说。

    新仇旧账一起算。

    与此同时,辽城最大的别院内,一个中年男子在偌大的太阳伞下闲静地躺着,他面前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

    “家主。”

    任贤手摇折扇,语气漠然,“劝你们收手,否则追悔莫及。”

    “家主不舍得试探,我等不过是为家主分忧,何来悔字一说?”

    任贤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一如宁霄所猜,他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被信任的管家一杯酒给放倒了,打着试探未来家主实力的旗号,与那些个旁支勾结。

    而他自己,如今行走不能。

    还真是训了一辈的鹰,反过来被鹰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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