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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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好意思指责我们的不是,谁给你的脸?”

    沈琴心被骂的不敢还口,只能选择暂避锋芒。

    王首春狠狠出了通气,掉头看见林虎林豹蹑手蹑脚过来,立刻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方才你们为何不拦着?”

    林虎、林豹愁眉苦脸地看着她,“王管家,我们本来想拦来着,可是一看见她,就不知道怎么地,怂了。”

    孙春生四处去转悠了,他才不想插手这种夫妻事。

    洪宝有心缓和气氛,忙上前来赔笑道:“王管家,陛下和林郎君是夫妻,咱们这些人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正所谓一家人不说二家话,你消消气,这其中必有误会。”

    王首春倒是没对他甩脸子,客客气气道:“洪公公说的是,若是夫妻的话,自然是一家人,只可惜我们林郎君是个卑微的乡民,万万不敢高攀。”

    说着也不再理睬其他人,走到门外,将耳朵贴在大门上,偷听了起来,恰好听见有琴明月正在解释铠甲的事。

    她心里立刻不忿了起来。

    “什么叫朝中惯例,什么叫用以彰显重视?所以不还是没把郎君当成妻郎,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将领?”

    “送一件华而不实,别人穿过的,不合身的铠甲,就为了彰显她的皇恩浩荡?那在她眼里,岂不是说明郎君的安危还没她的面子重要?”

    王首春心里压着气,又偷听了下去。

    林燕然一直没说话。

    有琴明月继续道:“军中都是制式铠甲,量身定做的铠甲,需要手艺娴熟的老工匠耗费两到三个月才能完工,当时时间紧迫,来不及为你定做,我想着等大战结束,再送你一身特制的铠甲,届时为你风风光光赏赐铠甲,还可奠定你三军统帅的威名。”

    “阿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事,而是那些时日内忧外患,我心中压力重重,无暇他顾……”

    王首春越听越气愤,暗道,郎君信息素爆发差点死去,还被你的那些狗奴才各种羞辱的事,你是只字不提?

    郎君被蛮神砍了一刀至今未能痊愈,你也是当做不知道一样?

    就在这时,林燕然终于开口道:“其实不用解释的。”

    这句话不止让王首春愣住了,也让有琴明月愣住了,她不解地看着林燕然,有些失措地叫了一声:“阿然?”

    林燕然转过来面对她,黯然无光的双眸,平静的像是再也生不出任何波澜。

    “真的不用解释的,你说的我都理解,都懂,我也从没有期待过你的解释,真的。”

    “真的”两个字,她的语调特别加重,显得很是认真。

    但是这种认真立刻让有琴明月恐慌起来,林燕然连她的解释都不愿听,那她还愿听什么?

    她慌乱了,搜肠刮肚,又想起来让林燕然变得疏离的一件事,仓促道:“阿然,你信息素爆发的事,是我不好,我没料到你会突然爆发的那么严重,我当时很慌很乱,去看你时我是愿意的,我从那时开始,就愿意做你的妻子了。”

    林燕然平静地听完,平静地道:“所以死亡,终于可以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了是吗?所以我的命,是你衡量真心与否的一个标准是吗?”

    这句话才是叫有琴明月真正的恐慌,因为这句话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隐秘,让她以前那些权衡、犹豫、退缩变得很是可笑,然而她那些情绪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阻挡着她从安全的蚌壳中探出头来,迎接林燕然的情意。

    那些情绪是两辈子痛苦的延伸,是痛苦的藤蔓,已经长成了她的血肉,它们并不可笑,它们真实地存在,和她完完全全地融为了一体,没有林燕然一直的付出,她便无法挣脱那些藤蔓,从痛苦中新生出来。

    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她挣脱了仇恨和悲痛长成的藤蔓,摆脱了囚禁自己的心理束缚,却也因此让林燕然伤心欲绝。

    恐慌在心底无尽的蔓延,她的心被恐慌之手疯狂攥捏,某一个时刻,她的恐慌达到了极致,她反而异乎寻常地冷静了下来。

    就像是前世,遭遇了各种各样的沉重打击后,极致的痛苦之下,带来了极致的清醒。

    她认真地看着林燕然,肃声道:“阿然,当时的事我始料不及,连累你受苦,是我不好。我从那时起,已决心做你的妻子,把你当做我惟一的妻郎,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王首春立刻直叹气。

    所以补偿就是郎君用自己的命和战功换来的皇后之位?所以补偿就是做你的贤内助,然后还要忍受你收下别人献上的美人?

    这补偿不要也罢。

    她刚想完,林燕然就轻轻摇了头,眼底有叹息,有感慨。

    她亦是认真地看着有琴明月,平静道:“不用解释的,也不用补偿,真的。”

    “我爱你时,真心一片,毫无保留,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心甘情愿,所以我无恨,无怨,亦无悔。”

    “没有怄气,没有不满,什么想法都没有。”

    “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回去吧,好好当你的皇帝。”

    她每说一句,有琴明月脸色就白一分,等她说完,她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无比。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燕然,不能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身形甚至控制不住地趔趄了一下。

    “你居然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开始失态了,语气变得焦灼又痛苦。

    眼神难过无比地盯着林燕然,无法承受地道:“是你说了要来摘取我的心,是你说了要对我好,便算我有不对,那也是有原因的,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

    “我不许!”

    她那只搭放在林燕然肩头的手,使劲儿攥紧,像是恨不得从她身体里掏出她以前那些真心和温柔来。

    “你说错了。”林燕然语气仍是平静着,平静中透出一股萧瑟和疲倦。

    “我摘取过,也对你好过,我爱过了。”

    “哗啦——”她拿起桌上的杯子泼了出去,立刻传出一阵清脆的水声。

    “只是,覆水难收。”

    “……”

    院中死寂了一瞬,有琴明月彻底失态。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是我的妻郎,我是你的妻子!”

    “我们有婚书,我们亦未和离,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林燕然伸手入怀,窸窸窣窣地响动后,她取出了一张带着折痕的纸张,摊开,放在桌上。

    “和离书我签字画押过了。”

    “之前我想着既是名义上的夫妻,这和离书也无甚必要,所以便没留下,不过女皇陛下需要,我自然配合。”

    她说的清清楚楚,声音平静又冷静,甚至语气算得上舒缓,可是这些话却像是刀子在剐磨着有琴明月的心。

    她痛苦地望着她,她想不通昔日对她柔情蜜意的人,会突然对她这么绝情,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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