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与恶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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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被他一本正经的话给逗笑了,本来不笑时候看着还挺冷的人,笑起来就有点傻。

    “留着面子呢,那我分点给你。”

    梁慎言叹了一声,“留点尊严。”

    程殊脸皮薄的时候,你凑近点跟他说话,耳朵都能红一片,脸皮厚跟你闹得时候,油盐不进。

    程殊还想说什么,被外面的声打断了。

    程三顺人还没进家,声音就先传来了。

    “晚上炖鱼吃,给你们弄酸汤鱼!”程三顺一嗓子喊完,才踩着落地的声音进门,“唷,今天这么勤快,晒被子还洗衣服了?”

    程殊动作飞快,抓了一把毛豆放梁慎言碗里,心不跳脸不红地看向他爸,“你早上是出去钓鱼了?”

    “嘿,建国说天气好,约着一块钓鱼,让我修身养性别天天打牌,我这不是……”程三顺压低了声音,“杨老四家的小子被抓走了之后,街上麻将馆都消停了,怕被封了,树苗他爸这阵忙,也没开。”

    程殊晃了晃手里的碗,“我还以为你真转性了,原来是没得打。”

    “你俩这剥豆子啊。”程三顺不接他话,伸着脖子往他俩碗里看,“唷,小梁剥得不少啊。”

    “今天钓了一条大的,得有五六斤。”

    梁慎言没好意思说自己碗里有一半都程殊抓过来的,含糊不清地应了声,“那是挺大一条了。”

    “可不,一会儿咱爷三好好吃一顿。”程三顺拎着条鱼去厨房,“儿子,你去后边摘菜来洗了,记得搞几片薄荷。”

    “哪有薄荷啊,就两沟白菜。”程殊问他,“香菜和蒜苗要吧?”

    “有一小窝呢,你找找。”程三顺绑上了围裙,“过两天有个活,打个电视柜,得空把桌子东西顺了。”

    程殊站起来,把碗递给梁慎言,“你自己收拾不了啊,我哪知道你那堆破铜烂铁要放哪。”

    他收拾地上的豆秸秆,梁慎言把两碗豆子拿去冰箱里放着。

    今晚是吃不上了,明天再跟肉沫一块炒了吃。放点西红柿跟青椒,能吃三碗饭。

    程三顺厨艺一向很好,尤其是会做大菜。

    一锅酸汤鱼,用的是自家做的红酸汤,跟姜蒜一块炒熟了,往里放热水,再滴点木姜油,撒上一点蒜苗,看着好看闻着香。

    五六斤的鱼,加上一锅菜,又是豆腐又是土豆,还有山上摘的平菇,满满一大锅。

    三个人再能吃,吃完的时候肚子都撑了。

    程三顺还喝了一点酒,站起来的时候挺着肚子,回房间没一秒,又探出头来看正收拾的俩人。

    “房间里那什么东西?烤火用的啊。”

    程殊把碗都摞一块,“暖气片,言哥买的,说家里太冷了,冬天好过点。”

    程三顺眼睛睁大,高兴得眯了起来,“还是小梁会过日子,懂事啊,这北方用的暖气片都装上,今年冬天可就好过多了。”

    “是是是,你那炉子终于可以退休了。”程殊嘴上跟他拌着,嘴角却是扬起的。

    梁慎言跟他一块收拾,看向程殊的时候,脸上带着笑,“不用的时候,记得关电源。”

    “知道知道,防火灾嘛,我懂。”程三顺心里高兴,钻回房间里,拿着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翻来覆去看。

    心想,这可真是撞大运,招租招到宝了。

    天冷了,洗澡时间都短了不少。

    程殊擦干身上的水,吹干头发,睡衣外面裹了一件外套,踩着拖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房间,进门前还分神往程三顺房间看了眼。

    跑得挺嚣张,进门动作却偷摸的。

    心虚,老觉得他跟梁慎言这样在他爸眼皮底下谈恋爱,比别人家孩子悄悄早恋还心虚。

    暖气片开了,房间里不算冷。

    梁慎言在他前边洗的,这会儿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正看一本推理小说。

    程殊一进来,房间里那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变得明显了点。他把外套往凳子上一放,从梁慎言身上爬到里边,掀开被子钻进去。

    “好冷啊!”

    外边只有十度不到,是冷,这么跑进来,风吹得热乎劲儿都没了。

    梁慎言手里的那页书又看不进去了,注意力全在身边程殊身上。

    书再次被他放一边,捏了捏眉心,伸手去捏他后颈,“这么怕冷。”

    “这会儿你出去,也得跟我一样。”程殊整个人都在被子里,边说边伸手去摸梁慎言的腰。

    其实他手不冷,才洗完澡哪那么快就冷了。

    可他突然这么一下摸过去,梁慎言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按住他手,防止他再乱/摸。

    低头对上程殊看他的眼神,梁慎言愣了愣。

    程殊睁大眼睛,手没有拿开,反而用指尖小幅度地戳着他那一小片皮肤,见他看自己,也没一点不好意思,只是眨了眨,然后往他身上靠,用脑袋蹭他胳膊,“你这里好烫啊。”

    他说的是腰,可梁慎言知道不是。

    伸手拍亮了床头的小灯,关了房间大灯,房间里的光线一下暗了许多。他侧过身,握着程殊的手没放开,在程殊眼里露出紧张的下一秒,把人带到了怀里,一上一下,胳膊贴着胳膊,腿贴着腿。

    再细微的反应,对方都一清二楚。

    程殊有点紧张,但不怕。

    他知道的,可多了。

    抬起胳膊搭在梁慎言脖子上,两只手虚虚地握在一起,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

    梁慎言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耳尖,一路到了颈侧,指腹在动脉处轻轻地按了一下,看见程殊不受控地扬起了脖子,眼里多了笑意。

    低下头,亲了一下程殊的眼角,“会解扣子吗?”

    程殊懵了,咬了咬下唇,克制住想跑的念头,“哪的扣子?”

    梁慎言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哄他,“你看我身上哪有扣子,你都解了。”

    他口吻循循善诱,像是在辅导作业。某种意义上,他的确是在辅导程殊,教会他更多的事,更多、更亲密的事。

    只有他们俩,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程殊是个好学生,一直都是。

    哪怕并不是天赋很高的类型,却胜在肯学、听话。

    所以他放下手,摸到了扣子,然后解开。

    解扣子没有什么难度,如果梁慎言没有同步进行教学的情况下,他应该很快就能完成。

    可梁慎言比他熟练、比他更懂,指尖灵活地解开扣子,又会很温柔地安抚着他。在他终于受不了,咬着下唇,不住颤了颤的时候,眼前都懵着一层水汽,告饶似的望着梁慎言。

    梁慎言没有停下来,只是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又偏过头去咬他脖子,牙齿在皮肤表面擦过,战栗瞬间窜边程殊全身。

    手一拽,扯掉了梁慎言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子崩了出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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