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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之咸鱼贵妃》 80-90(第18/19页)
,她名叫佛拉娜,在满语里?是海棠花的意?思,继承了李侧福晋拥有?着娇艳无比的容颜,只是身子骨不太好,此刻整个人泡在装满冷水的浴桶里?,脸色白到甚至有?些发青。
李侧福晋心疼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她守在浴桶旁,泪眼朦胧的看着大格格往她的肩头浇了一瓢冷水,瘦弱的肩膀骨骼分明,冷水顺着肩头滑落,有?些也是汇聚在锁骨处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佛拉娜微不可见的打个冷颤,只是她已经是十四岁的大姑娘,放在外面平头老百姓的家?里?,这个年纪早都懂事了,便是嫁人的也不在少?数,皇家?的孩子更是懂事的早些,此刻她扯起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浴桶外的李侧福晋安慰道,“额娘不必这样,这不仅仅是为着弘时,更是为了我自个儿”。
她虽身子微颤,却面容平静,阿玛生死不知,若是额娘再去侍疾,她与弟弟只怕就是别?人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随意?摆布。现下虽然身子受些苦楚,但若是能留住额娘,保住弟弟,未来的贝勒府说?不定就能换个主子。
李侧福晋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佛拉娜这般懂事让她心疼更甚,其实这回三阿哥生病才是最为妥当?之策,只是他年岁小身子没长成,一个处置不当?只怕会弄巧成拙,此刻便是再心痛也只能受着。
不过,只要度过这次磨难,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想到这里?李侧福晋心中轻松了些许,能自个儿当?家?做主,谁愿意?头上压着几座大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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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格格坐在昏暗的内室,她卧室的窗外处有?一颗石榴树,虽挡住了阳光,但寓意?很好,是多子多福的吉兆,也就留了下来。
在没有?宠爱和子嗣的时日里?,她总是透过窗户去数外面石榴花,长出的石榴,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看上面的树叶和树干上的纹路。
今年可巧,这棵树在夏初的时候就花开满枝头,红艳艳的格外好看,甚至引来了喜鹊在这筑巢。
这都是吉兆,钮祜禄格格想,或许这次时疫,就是她的机会,命固然重?要,但若是一辈子只能这般寂寞的锁在庭院深处,还不如拿命搏上一把。
钮祜禄格格抬眼,正好看见树上的石榴花,宋朝博戏中有?一种是数花的单双之数,若是树上的石榴花是双数就预示着这次会一切顺利,她正数着树上的石榴花,先数向阳那一面的,刚数到一百三十七朵的时候,就听见院门被敲响,接着传来了乌雅格格贴身宫女?叫门的声音。
钮祜禄格格眉头一皱,她怎么又来了?不过无论寒暑,乌雅格格总是风雨无阻,二人当?真处出来一丝微薄的情?谊。
钮祜禄格格吩咐翠儿将人引进来,自己则是慢吞吞的起身,又对镜整理了发上的几个钗环才慢慢悠悠的往见客的厅中走?去。
乌雅格格坐在椅子上,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半,又捏了块点心在手里?,见钮祜禄格格出来了,她将剩下的半块点心放在帕子上,将身子整个倾斜向对面的人,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好姐姐,这正是你的机会”。
钮祜禄格格端茶的手微不可见的一顿,瞬间?又恢复正常,“妹妹何出此言?”
乌雅格格将身子凑的更近,几乎与对面之人挨着,她低声耳语,“就是那侍疾之事啊,姐姐福缘深厚,若是前去照顾皇,呃·····四爷,想必你二人都能安全归来,四爷势必会对姐姐另眼相看”。
钮祜禄格格悄悄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她狐疑的看着乌雅格格,不知晓这位素来蠢到有?些糊涂的人到底是怎么看穿她的心事的,她强笑?道,“妹妹为何不亲去?”
乌雅格格的笑?容顿住了,时疫可不是闹着玩的,上辈子她可是死过一回的,那种空寂到几乎让人发疯的滋味她可不想再去承受了,她只是想享福,可不想去冒险将自个儿的小命葬送了,再说?了,皇帝表哥想杀她的时候,真的真的很吓人,她也不敢去招惹。
她干笑?了两声,也没傻到说?出怕死二字,只道,“我这种愚钝之人只配跟在姐姐的身后,唯您马首是瞻,只盼姐姐将来身居高位,莫要忘了妹妹才是”。
*
兰院,耿清宁坐立难安,她先去翻了阅读器,从中找到清史稿世宗本纪,上面写着:世宗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讳胤禛,圣祖第四子也。母孝恭仁皇后乌雅氏。生有?异徵,天表魁伟,举止端凝。康熙三十七年封贝勒。四十八年封雍亲王。
也就是说?按照历史,四阿哥会在明年受封雍亲王,会在康熙六十一年做皇帝,会在雍正十三年去世,无论如何,绝不会在今年,康熙四十七年的6月,死在这场小小的时疫之中。
这可是史书,绝对不会错的,她想。
只是心中却始终难安,那是历史上真实的清朝,可是现下这个清朝,有?她,也有?甯楚格,已经和真实的历史相悖,又怎么能够保证四阿哥能顺利的度过这场危机,成为那个未来的雍正帝。
耿清宁揪着心,无意?识的扯着衣服上的盘扣,直到察觉不适才恍然松开,低头一看,手指已然被勒的失去了血色,和一旁翠十八子手串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此。
这个手串虽看上去和福晋的赏赐有?些相似,但其实是四阿哥见她喜爱翡翠,特意?从库房里?找出的整套首饰,有?项链、耳坠、手镯、手链、戒指,个个颜色浓郁,翠的养眼。
耿清宁站起身,从官皮箱的最下层的暗格里?拿出四阿哥的回信,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整整五页纸写满了一个父亲的高兴与期盼。
且不论她会不会为四阿哥伤心难过,就说?甯楚格还有?这个仍在腹中的孩子能否失去父亲的庇佑。
福晋对甯楚格虎视眈眈已将让她难以?抵抗,借着四阿哥的余威才勉力维持平和,若是福晋知晓她腹中还有?一个孩儿,在正院无子、贝勒府没有?世子的情?况下,她势必保不住这两个孩子。
只怕到时候失去孩子的抚养权已是最好的情?形,去母留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四阿哥绝对不能死!
耿清宁打定主意?,心中反而平和了许多,她掏出阅读器,开始尝试寻找古法制备药物的方?子,说?不定到时候能用到,要是现下知四阿哥的症状便好了,根据症状索引应当?能更快的找到相应的药物。
她正忙着翻阅读器,就见葡萄从外面进来,说?是福晋传唤各处,商议侍疾之事。
*
正院,花厅,除了月子里?的宋格格,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贝勒府的天要倾了,厅中的气氛难免有?些凝滞,众人不是垂首看袖口的刺绣,便是端着茶碗几乎要将这碗茶喝到天荒地老。
福晋面上虽带着几分忧虑,但更多的却是坚毅,她身为贝勒府的女?主子,越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更要为四阿哥守好这贝勒府才行,她轻咳一声,“就是这么个情?况,外边马车已经在等着了,也不必收拾什么东西,带两身衣裳即刻便能出发”。
她看向李侧福晋,正色道,“你陪爷的时候最久,身份高些出门也方?便许多,仔细想来,这个府里?还是你去最合适不过”。
李侧福晋双眼垂泪,“妾身恨不得现下就陪在爷的身边,只是大格格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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