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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 20-40(第18/24页)
毫无预兆的云照脚下一个趔踞,险些摔倒在地。
他下意识捂住小腹,忍着胸腔内的翻涌冲宁诃切齿:“本王说了,请太后自重。”
眼见心意暴露,宁诃也不再掩饰,两步凑近云照,挑唇道:“哀家知道,安王殿下向来不近女色,只是…………”
话说着,她眼眸微微眯起,好似一只魅君惑主的雪狐,“你当真不想?”
虽为一国太后,但宁诃也仅仅大了云照几岁,加之身型娇小又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桃李之年。
沁人的芬芳扑面而来,云照却只觉刺鼻又反胃。
他未曾料到宁诃竟对自己怀有这等心思,惊愕是有,但也仅停留了片刻便烟消云散。
他目无波澜地看了宁诃一眼,接着便与其保持距离道:“本王私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宁诃眉眼闪过一抹戾色,紧接着又恢复往日和蔼,“终身大事,不急于一时。”
她侃侃道:“安王殿下若想明白了,慈宁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忽然,云照“噗嗤”一声,嘲讽道:“你是什么身份?如此妄言,当真是不怕天谴。”
宁诃愣了愣,敛眸沉声道:“什么意思?”
云照笑意褪去,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宁诃冰封,“本王什么意思?”
一声反问后,他道:“这天下姓何,太后娘娘怕不是忘了。”
“当年若非是你使计害了昇儿母妃,这继后之位轮得到你来坐?”
“…………”
“有一件事只怕太后娘娘还不知道吧?当年皇兄临终前曾将本王单独唤去屋内,指名道姓要本王继承这大郢江山。”
宁诃双目圆瞪,“你说什么?”
云照蔑然嗤笑,“如今那诏书还在本王府邸安然存放着,只要本王愿意,这天下还轮不到你一介妇人指点江山。”
宁诃瞳孔不住地轻颤,脑中盘旋着云照方才的话,近乎癫狂地反驳:“这、这不可能!先皇怎会…………”
先皇自然不会,云照心道,但那位不是旁人,正是他敬重有加的皇兄,也是他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
心里莫名升起一丝苦涩,云照不愿再理会眼前这个疯癫的女人,冷然低哼后径直转身离开了。
第三十五章 回去替我沐浴,方才碰到脏东西了
院内,裴勉手负身后来回踱步,偶尔扒着门缝偷听,但厚重的门框将一切阻隔在外,丝毫闻不及里头的动响。
内心焦急的同时,无数中可能闪过脑海。
他想,那太后会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云照?亦或者拿权势打压云照?
嘶…………不行!
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裴勉心想,就云照那小身板儿,自己欺负欺负便罢了,好歹还有个度,旁人又不清楚云照的底线,若是欺负狠了,那云照不是委屈死了?
想到这,裴勉更急了。
正思索着要不要破门而入,忽然,眼前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推开,一抹白霎时入眼。
裴勉一惊,下意识上前询问:“云照,你怎么样?”
云照上一秒还面露愠色,紧接着便被裴勉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莫名其妙。
“什么怎么样?”他疑惑问。
裴勉环顾四周,接着附耳小声道:“那个太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想到自己的衣袖被宁诃那脏手碰过,云照心里一阵犯恶,条件反射地拧起了眉头。
这一幕入了裴勉的眼,他当即认定云照这是受人欺负了。
云照还沉浸在压抑的怒火中,丝毫未发觉裴勉的不对劲,想到方才屋内发生的事,他愤慨中夹杂着一丝荒谬。
他从未想过宁诃竟会对他揣着这样一个心思,是很久以前,还是最近才有?
烦躁地吐了口气,云照不愿再多想。
“裴勉。”忽然,他开口。
裴勉立即应声,“我在。”
他小心翼翼观察着云照的表情,生怕错过半分,但眼下,即便是云照在笑,他也会认定对方那是在强颜欢笑,更何况云照现下眼含愠怒,丝毫不见轻松之色。
“回府,替我沐浴。”不多时,云照道。
裴勉听罢惑然,“还未到晌午便要沐浴?”
话毕,云照飞来一记刀眼,裴勉立刻讪讪闭嘴。
回到府邸,裴勉唤人备好了浴桶和热水。
几名侍女如往常那般试了水温,而后便要替云照褪衣沐浴,哪只这一幕被将将进门的裴勉瞧见了,当下惊得一个激灵。
“住手!”一声大吼,他手中衣服一扔,连连跳过来喝了退众人。
侍女们吓得一哆嗦,顿时面面相觑。
直到将人全部赶走,裴勉这才堪堪松了口气。
他拍了拍胸脯,扭头对着云照道:“亏得我来得快,你怎么也不阻止她们,就那么想被外人看光?”
话语中带着隐隐的责怪,云照轻笑,“你这不是来了么?”
裴勉哼道:“若我来得不及时呢?”
云照一脸无畏,“那就看光呗。”
裴勉直接气笑了。
他靠坐在浴桶旁的圆凳上,接着牵住云照双手,趁其不备用力一拉,云照整个人便跌入了他的怀中。
半敞的衣襟经这么一捯饬,直接从肩头滑落,裴勉见此,干脆顺手解了云照的腰封,宽大的衣衫没了束缚,顿时向下滚落。
云照眼中羞赧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一脸的玩味,衣衫褪去,他顺势跨坐到裴勉腿上,指尖勾起对方下颌,挑唇道:“怎么,想趁人之危?”
裴勉双手揽在云照腰侧,柔软的触感即使隔着衣料也叫人心痒。
他微仰着头,听到云照的戏谑,他跟着调笑道:“你我夫妻一场,怎能叫趁人之危?”
温热的气息怕打而来,云照笑意更甚,“那该叫什么?”
裴勉歪头做思索状,左右想不出个头绪,便道:“总之不是趁人之危。”
云照听罢垂眸忍笑,调侃道:“叫你平日不读书,光知道打仗有何用?”
“怎么没用?”裴勉反驳,“幸得我身手了得,才能护得大郢安然无恙。”
“这倒是有理。”云照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没敢再与裴勉去争执,生怕对方一个认真,下一秒就强势地逼他承认。
浴桶中散出的蒸汽将整个屋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屏风后,两抹身影交缠悱恻,好似万丛中蜿蜒的枝干。
身上的亵衣不知何时被褪了去,云照那白得不像话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脖颈间满是密布的红痕和齿印。
裴勉狼犬般在云照身上啃噬着,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肤,却又分寸有度地不让人感受到半分痛意。
氤氲的水汽缭绕四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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