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眼[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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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声说。

    塔利听到了青年的声线,轻软、沙哑、不是一般的楚楚可怜。

    他最终还是发了话,中断了这场荒诞的三人|行。

    作为聚会东道主,那两名富家子显然还是挺给他的面子。

    听到他想把人留下,两人即使面上流露出几分遗憾,却还是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忍痛割爱。

    电梯门再次关合,电梯里只剩下他和青年两个人。

    青年仰头靠在电梯墙上,轻轻喘着气,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系起被人扯散的衣领,他面带疲惫地对着自己笑笑:“先生,可以帮忙按一下二十八层吗?”

    他的新泰语发音有些生涩,听起来不太像本国人。

    塔利按下楼层按钮,头顶上方的数字继续往上滚动。

    他问青年:“为什么去二十八层?”

    将胸口捆成卷的钞票拿出来,妥帖地收回裤兜里,青年对他弯起眼角:“还有客人在等我。”

    今晚,整栋楼都是被他包下的场,住在二十八层的应该也是他邀请来的宾客。

    塔利拿起手机,在邀请名单上快速翻阅了一遍宾客名单,发现安排在二十八层留宿的,是首府一家国际邮轮集团的董事长。

    这名董事长叫做素顺,四十多岁,在圈子内的名声不太好。

    有传言说他只喜欢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孩,在办事时手段暴|虐花样百出,陪过他的人不是伤就是残,甚至还玩|死过人。他后来给首府主管司法的议员塞了不少钱,才将那件事大事化小。

    看到青年垂下眼睫,默默整理起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塔利转头问他:“你很缺钱?”

    “对啊,”青年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弟弟生了重病,急需要用钱,这样来钱最快。”

    站在顶楼的灰背猛地捂嘴打了个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偷咒自己。

    电梯停在二十八层,青年低声谢他帮自己解了围,正准备往外走,突然发现电梯门又缓缓合上了。

    塔利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

    “我的人会告诉素顺,你今晚陪我。”看到青年眼中浮现出一抹茫然,塔利说,“他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就是了。”

    电梯继续往上,到了整栋高楼的最顶层。

    顶层是海盐酒店的总统套房,平日里都是留给聚会包场的主人住。电梯在最顶层停下,塔利带着低眉顺眼的青年往外走,一路上除了一名正在走廊清洁打扫的酒店服务生,没有遇到其他人。

    跟在塔利身后,青年的脚步踉踉跄跄,不小心撞到了正在推着推车的服务生,小声和他说了一句“抱歉”。

    看到老大顺利被目标带入了走廊尽头的套房,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灰背推着清洁用的推车缓缓走入电梯。

    一切仍在按计划进行。在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老大从目标口袋里顺走了他的汽车钥匙,随手扔进了清洁车里的那堆被褥里。

    接下来,他会拿着车钥匙马上前往停车场,在老大全身而退之前将塔利的私家车搜刮一遍,找找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

    顺便再给豪车装点追踪录音的小玩意——

    跟在自己身后进入房间,青年二话不说,就咬着唇走上前,开始为他解开领口的扣子。

    塔利完全没想到这人会那么直接。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胸膛也隐隐开始有些起伏不定。

    他原本并不打算对这人怎么样,只是忽然之间动了点恻隐之心,想要为他解个围而已。

    如果青年没说什么,他会让他留在自己房间内睡一晚避避风头,然后就派人付了钱,让他自行离开。

    和外面那群人不一样,他们斯皮尔家的人生来高贵,从来不碰这些用身体赚钱的东西,嫌脏。

    说来也有趣,他是父亲和街边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却生来对这些不知检点的家伙感到厌恶。

    看到自己的眼睛牢牢钉在他的身上,青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垂下双手,低声呢喃:“今晚我是你的,先生。”

    抿了抿濡湿的唇,青年抬起眼,用一双温和的眸子望向他:“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

    室内一片静谧。

    青年漂亮的五官在昏暗灯光下勾勒出干净的线条,四目相对,绷在塔利脑子里的那根弦“嗡”地一声,断了。

    察觉到面前人的鼻息逐渐变得粗重,应晚知道鱼儿已经开始上钩。

    实验室的白色工作牌就放在男人西装的口袋内侧,隐隐约约露出半截边角。

    他身上携带着灰背准备的复制品,只要塔利再缩短一些和自己的距离,他便能在瞬间置换两张卡片。

    至于拿到权限卡后要怎样脱身,除了灰背会在门外和他里应外合之外,他也已经想好了充足的理由。

    斯皮尔家有着严苛的家规,但凡塔利还有点脑子,不想给家族蒙羞,就不会随便动自己。

    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防身用的武器。

    只要目标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步之遥,塔利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卷起袖口,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药盒。

    看到药盒里装着的白色药片,应晚的瞳孔微微一缩。

    目光往下移,他看到男人从药盒里倒出两粒药片,压根没有用水送服,直接就扔进嘴里吞了下去。

    应晚完全没有想到,塔利平时有嗑|药的习惯。

    很快,他注意到塔利眼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沸腾翻涌,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念头正在苏醒、升腾、破土而出。

    这是药效发作后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特征。血管扩张,呼吸加速,却又远远不仅限于这些。

    没等应晚将手背到身后,从腰侧抽出枪,塔利已经猛地用膝盖抵住床头,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往下压。

    嗑|了兴奋用的药物,塔利的手劲忽然变得力大无比。

    应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手腕却被高高悬在床头动弹不得。

    空气中传来“咔嚓”一声闷响。

    他两眼一黑,差点骂出脏话来:“F**——”

    一阵剧痛袭来,应晚的两只手同时被塔利掰脱了臼。

    下一秒,他被塔利捏紧下巴,被迫抬起了头。

    “你刚才说,我想怎样都可以?”

    塔利凑到他的耳边,淡淡问出声。

    和那群暴殄天物的人不同,塔利自认为自己懂得如何欣赏美。

    微微张合的唇,眸中盛满的滔天怒火,恨不得咬碎自己喉咙的灼灼眼神。

    他最享受的不是狩猎本身,而是猎物在濒死之前最后的挣扎。

    美不胜收。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我来了我来了我跑着来了w(?Д?)w

    小剧场:

    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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