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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嫡皇孙五岁半(清穿)》 90-100(第2/13页)
猪瘟的农户赶忙更换饲料,依照手册的指导打扫畜棚,风波消弭于无形之间。
上报朝廷的快马还在路上,危机不费一兵一卒地解决,其中情报往来,离不开八爷主持的秘密工作。加上剿灭行动提上日程,故而他近日忙碌,如今才得了空,劳模程度堪与四爷相比了!
八爷见到弘晏温柔一笑,知道元宝最近沉迷医术的小爱好。
正欲说些什么,却见知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严肃地抢话道:“八叔,不能再拖了。”
……什么拖?
八爷脑袋冒出一个问号。
弘晏皱着小眉头,怪不得八叔子嗣稀少,不是不行,而是幼时落下的毛病,与五婶的寒气入体有些相似,隐晦无比地扎了根,诊脉也诊不出来。不影响身体,终究是个隐患,需早早治疗才行。
很好,壮阳药的研制,有了第一个现例。
择日不如撞日,他眼眸亮晶晶地道:“侄儿许久没见八婶,更想同您谈谈天。八叔,你可知大伯卖药的愿望?”
……
半个时辰之后。
侄儿辛勤写下药方,只为她调养身体,八福晋感动得湿了眼眶。片刻,叔侄俩一道自书房而出,八爷神色凝重,唯独耳廓深深发红,如火烧一般。
他动了动唇,像是难以启齿。终是下定决心,朝弘晏点点头,“八叔都听你的,早晚各一剂,日日汇报进度,更不能半途而废。”
弘晏欣慰极了,八叔才是各位叔伯的好榜样。过上几年,比拼娃娃辈的时候,还不知谁羡慕谁!.
毓庆宫。
太子妃喝了儿子调配、太医都夸好的药,眉心舒展,如今睡得正香甜。
福晋睡下之后,身边变得冷冷清清,成功打击大贝勒的太子左等右等,没等到儿子回来。
说要去寻五叔,如今天都黑了,这是寻到哪个旮旯角里,还是和胤祺一起睡了?
与此同时,皇上接到一份秘密奏报。
因着李德全的提议,皇上对弘晏的行踪分外上心。老大不行是个意外,他实在乐不起来,此时噙着一抹笑,迫不及待地拆开纸筒——
“五爷八爷欲向大贝勒购药。”
皇上:???
92. 齐整 一更
密信读完, 皇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李德全在旁躬身看着,颇有些忐忑,小爷去了哪儿、说了什么, 引来圣上如此反应。正胡思乱想间, 皇上神色莫测地抬起下颔,示意他瞧瞧。
大总管小心接过,大略瞥了一眼, 并不敢多看。
但就是这一眼,他心脏狂跳:“……”
五爷八爷购、购药?
做到总管里边的人生巅峰, 皇上自然允他识字。在心里默念两遍,自觉没读错,李德全傻在原地,半晌赔笑道:“奴才以为,其中莫不是有误会。”
这话很是耳熟,皇上觉着他也说过。尽管最是看重太子, 但对其余皇阿哥, 皇上也有一片慈父之心, 尤其传宗接代的大事, 怎能一个接一个出问题?
老八另说,老五的庶长子尚且年幼, 这忽然不行也太过荒唐。皇上眼色深沉, 对李德全的话很是认同, 按捺召唤太医诊治的念头, 头疼地揉揉眉心。
武断定论要不得,再看看吧.
夜色渐深,弘晏回到毓庆宫,来不及赶回自己的小院, 脚步不停去往正院。终于等来了儿子,太子微松一口气,放下茶盏,神色淡淡,唯独问话有些幽怨:“终于舍得回来了?”
“阿玛。”弘晏乖巧一笑,像是知道自己往外跑的行为太过频繁,让人等候形似渣男,霎时歉疚不已,“儿子耽搁一会,让阿玛担忧了。”
说着,赶忙转移话题:“额娘可入睡了?用了药,可有好受许多?”
也是太子妃骄傲的解惑之言,太子这才知道元宝又又又被神女入梦了。
这回的爱好是医术,听说是用“看”的方式,譬如方才给额娘开了方子,递给太医院的时候,抓药的太医琢磨片刻,直呼妙极。
这下,太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大福晋清醒过来,想来是顽疾有救;怪不得老大讳疾忌医,想来是被元宝扒得不剩半点自尊,这才破罐子破摔卖药去。
他发觉自己错怪了大贝勒。
医者,怎会连壮阳都不知晓?祸水东引说孤不行是真,教唆元宝这个罪名,怕是有待商榷。呵呵,胤禔还算有点良心,惦记元宝的恩情,只一心一意针对他。
太子不动声色,心安理得抛开此事,顺着弘晏的问话道:“你额娘睡下了,瞧着很是香甜,未有抽搐惊醒之状。”
心下大石落了地,弘晏脚尖一挪准备开溜,被太子悠悠叫住,“这些日子,给额娘调理身体,给大伯伯母看病,又寻五叔玩耍。难不成一分一毫也没有想起孤?”
酸味儿突破天际,死死萦绕在鼻尖。弘晏迅速转过身,眼珠子水汪汪的,“儿子最是喜欢阿玛,如何会忘记您!”
前些天扫描过一回,他爹身体健康,更没有汗玛法那难以启齿的小毛病,于是放松地撒开手,治病救人去了。没想到太过草率,连问都没问上一句,这才惹来亲爹的不悦。
弘晏心下一凛,暗自提醒自己,日后再也不能犯这样的错,面上郑重其事,一眨不眨盯着太子瞧。
五秒过后,弘晏真诚道:“儿子瞧完了。阿玛身无隐疾,年轻力强,实乃叔伯们的榜样。”
太子:“……”
嘴角抽搐,半晌未发一言,太子爷被“榜样”两个字惊到了。
难不成,身有隐疾的,不止老大一人?
思虑其中的隐藏含义,他眼神深邃,缓缓开口:“孤是谁的榜样。”
弘晏左顾而言他,诚挚地夸赞道:“阿玛最行。”
太子:“…………”
发现亲爹的面色恐怖,加上对危机的敏锐察觉,弘晏再不敢逗留,随意找了个借口跑走。
一边跑一边心虚,再待下去,怕是要挨板子。也怪他吹捧太过,也怪阿玛太过敏锐,差点泄露叔伯的隐私,导致夸耀变得不伦不类,全毁于一旦了!
无人知晓,弘晏走后,太子变幻莫测的神情平静下来,终是矜持地笑了笑。
孤,榜样,最行么?
老大没在身旁,没听去这话,怎一个遗憾了得。
太子轻叹一声,恨不能有收录语音的神器,每晚床头循环几遍,让福晋也高兴高兴;再到众兄弟的床头轮流播放,十遍打底,上不封顶。
最好听得他们羞愧难当,再也无颜争夺知己之位,更无颜缠着孤的儿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惜,可惜了.
太子遗憾的时候,四爷截下一封宫中口信,传话者正是五爷。
消息截的太过轻易,像是主动往他这儿撞,四爷还没来得及狐疑,听完苏培盛叙述,霎时浑身巨震,面色一凝。
长长的一段话,是传给大贝勒的。意思大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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