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结婚了: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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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你说的是人话吗, 诅咒我,难道你想继承我的财产。】

    冯佳佳笑得倒在桌子上,“适当服软, 管用。”

    向栀冷哼,“我向陈最服软,他可能会上天, 你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

    向栀把手机递过去, 冯佳佳乐得前俯后仰,“冤家?啊,冤家?。那你怎么用他的法务, 他肯定不会主动提。”

    向栀叹气?,“不知道,回家?再说,实?在不行我就找别人,我就不信全京北找不出来一个厉害的律师。”

    陈最很快回:【你要法务做什么?】

    向栀低头打字, 她咬了咬唇, 最后还是把解释删掉。

    向栀:【要你管!】

    这边向栀刚回完消息, 吴馆长?的电话就打进?来,她直接挂断。

    父亲没找她, 看来吴馆长?的辩论结果不怎么样。

    吴馆长?又发了一大段短信, 先是认错,保证好?好?工作。

    向栀撇嘴, 关掉手机,可惜她现在不需要了。

    冯佳佳还是忍不住提醒她,“吴馆长?辞退其实?容易,不容易的在后面。他替艺术馆签的那些合同,展出延期麻烦,挺多事需要法务,陈最今时?不同往日,他又不是五年前你记忆里的陈最。

    他手底下的法务是最出色的,能帮你解决不少麻烦事。”

    向栀抬眸,“可是……”

    她哪里是能服软的人,还要讨好?陈最?

    她是真?的做不到。

    冯佳佳道:“你想想艺术馆的未来,不过是一时?的,又不是让你每天都讨好?他。况且你都是陈太太了,不用白不用。”

    讨好??

    向栀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回复发呆。

    早知道,不那么快回复了。

    晚上回香林公馆,向栀停好?车,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脑袋里想的都是该怎么开口,她不想求人,也不会求人,尤其是对象还是陈最,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向栀最后下车,关上车门那一刻,身后一束强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回头,抬手遮住强光时?,微微眯了眯眼睛,再睁眼时?,车已经停在她旁边。

    陈最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面黑色大衣垂到膝盖的位置,双手插进?大衣口袋。

    车库冷白的灯光照下来,他头发有些凌乱,微卷的黑发蓬松柔软,他是有自来卷的,尤其是小时?候特别明显。

    向栀记得小时?候她想要烫头发,爸爸不允许,她就特别羡慕陈最有一头微卷的黑发。

    陈最走到她面前,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看什么呢,看这么入迷?”

    向栀回神,看到他眸子里闪过的笑意,脑袋没转,身体?先反应过来,瞪他一眼,“看……你,当然是看你啊!”

    向栀咬了咬唇,为自己出卖灵魂而不耻。

    陈最盯着她看,她脸有些红,咬嘴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大概率也猜到她的反常行为是为了什么。

    那条法务的微信,以及今天他的岳父打过来电话,有询问向栀,还有吴馆长?的事情,大概意思?是让他帮忙劝劝,或者?照看,别让向栀惹事。

    其实?向栀每次惹事,你挑不出她的错,每次她都是有理的一方,只?不过因为她的强势,给别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我以为你要说自恋狂?或者?……你有病?”他拖着音,戏谑地看着她。

    这都是她的口头禅。

    向栀微愣,反应过来他是在嘲讽她,当即炸毛,“你猜的没错,谁喜欢看你啊。”

    陈最笑了笑,还真?是一点?就炸,他按了电梯,跟在她后面进?去,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脚踝处与高跟鞋接触的皮肤已经被磨红了,他微微皱眉。

    到达一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向栀还在为刚刚脑子发热而暗暗懊恼,她都已经讨好?到第一步了,怎么不能再忍忍呢?

    她一跺脚,嘶了一声,脚踝处酸疼感,她脱了鞋子,后面已经磨红了。

    被她脱掉的小粉躺在地上,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双鞋子,奈何和她的脚不适配。

    明明是定制款,还是出现这种问题。

    她揉了揉脚踝,回头看到陈最,她咬了咬泛红的唇,要不再讨好?一下?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陈最换鞋道:“你先说。”

    “你喝水吗?”向栀问。

    “渴了?”

    向栀一愣,这不是应该她问的话吗?

    不过,她确实?有些渴。

    陈最没等她回答,进?了餐厅,倒了杯温水。

    向栀跟过来。

    两人回来的有些晚,小石头已经睡了,两人说话时?都压低声音,就连灯也只?开了玄关处和餐厅的灯。

    陈最将水推过去,自己又倒了杯温水,他今晚跟朱岐一起吃饭,吃了一会儿被一个应酬叫走,虽然没喝酒,但被烟酒味道熏得嗓子有些不得劲。

    “你要跟我说什么?”向栀小口嘬着水,后腰靠着椅子后背。

    “我不太明白,你明明穿着那双鞋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穿?”

    向栀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鞋,拖鞋有什么不舒服的,她第一反应,他又是要没事找事跟她吵架。

    陈最一抬下巴,往玄关处指,“我说的是那双高跟鞋。”

    向栀舒展眉头,“不穿它我的心不舒服,它是我最喜欢的小粉,你懂什么嘛。”

    陈最抬起双手,表示投降,“ok,是我多余操心。”

    他放下杯子,水杯触碰石台,发出轻微碰撞,带着点?力气?的碰撞。

    他不妨碍她自虐,她自己都不操心,他操哪门子心。

    “哎,等等。”向栀急忙拽住他的手臂。

    陈最早就脱了大衣和西服外套,薄白的衬衫上带着她手心传递的温度,柔软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手臂。

    她马上松开,可陈最觉得她的手好?像依旧攥着那个位置似得,灼烧着他的肌肤,和心脏。

    他强装镇定,垂眸看着她,她又在咬嘴唇,手指搅在一起,别扭地低着头。

    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

    一天下来,她这别扭的神情,诡异的态度,他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他不想开口,想等她说出来。

    她从不求人,求人就跟要她命一样。

    不,她也求过,求过他,可那并不是好?事。

    他微微叹气?,人靠着冰箱,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提起,“艺术馆的事情解决了?”

    向栀抬头,目光撞进?他黑沉沉的眸子,她觉得他此刻看上去有些散漫,但又有些可靠。

    “当然解决了,吴馆长?被我辞退了,他的助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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