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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 130-140(第11/17页)
陈寄羽能够中举这件事, 他们毫不怀疑。
若不是运气不好?,早在三年前他就该考中了。
迟了三年, 他的实力只会更加深厚。
这一届的两省解元, 说不定就有机会落在他们书院呢。
……
几人对?陈松意?全然信任托付, 还提前商量好?要如何答谢,陈松意?也绝不敷衍。
她接手厨房之后, 每日三餐从不重复, 中间还有茶点?。
他们的书童跟长随沾了光,也是单独开饭, 不用吃剩菜。
没过两日,隔壁的两个院子就都知?道了,不由得?朝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但是羡慕归羡慕,陈松意?不可?能把所有人的伙食都担下来。
只有副山长跟书院教习还能每天尝到?这边送过去的点?心。
陈松意?很忙,她忙的程度,并不比院中这几个在做最后冲刺的学子轻松。
除了做饭,她还要专注于自己的修行。
容镜说过,她现在学会了那四道符术,一般情况下就足够用了。
个中的妙用则要她自己揣摩,自己去发掘。
还有《八门真?气》,她的修习也不能停下来。
只是出?门在外,要用金针刺激辅助,就没有药浴这个条件。
时间不等人,所以她回归到?了最初的金针刺激法。
以金针入体,刺激经?脉穴道,开始第三层的修行。
至于那卷羊皮,她带在身边,暂时没去动用。
贪多嚼不烂,打开它固然有可?能学到?其他的术,但容镜在潭边说的话她也记得?。
所以不到?符术与《八门真?气》竟全功,不到?非不得?已,她不打算去动。
程明?珠死了,这道夺运换命术就缺了一个环节,而且又还有一年多时间才到?最后期限。
所以陈松意?也暂时没去管还在昏迷中的刘氏。
箱笼到?手后,她只用朱砂污了那两个娃娃跟系在它们中间的线。
那盒血朱砂原本要作为证物呈上去,但风珉担心这东西再被有心人利用,于是也扣下转到?了她手里。
桥头镇与她有关的事,大概就是如此画上了休止符号。
时间就这样一日一日过去,在忙碌中,仿佛一转眼就到?了八月八。
八月九日,三年一度的秋闱正?式开考。
两省学子汇聚于此,参加乡试的人数比往年多了三分之一。
这一届江南贡院的考生将近七千人,超出?了许多人的预计。
原本往届考生都是在八月八日晚出?发前往贡院,四更天开始点?名,今年却是二?更天就开始。
所有人都再三检查过考篮,确定没有什么?缺失,便出?了门,在巷中集结。
然后提着灯笼,跟随副山长和书院教习,一起前往乡试考场。
长街上,人头涌动。
前往贡院考试的考生跟送考的人摩肩接踵,成了一条灯火长龙。
沧麓书院一行由副山长跟书院教习带队,队伍中的其他人都是由书童、长随提着考篮相送,陈寄羽则与众不同,由亲妹妹护送。
街上的人太多了,哪怕有高大的长随跟机灵书童护着,大家都还是被挤得?东倒西歪。
想?到?陈寄羽还要照顾他妹妹,怕是自顾不暇,副山长便对?教习道:“你去一趟,把他们兄妹唤过来。”
跟在兄长身边,陈松意?一手提着篮子。
她剩下的一手两脚都很够用,轻松便把挤过来的人挡开。
刚刚又拨开一个撞上来的人,转眼见到?书院教习,陈松意?立刻不着痕迹地?收了势。
教习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个被挤得?差点?要脱离队伍,连忙道:“赵山长说了,让你们快到?前面去,好?走一些。”
被妹妹一路护了个严严实实,并没有怎么?受到?挨挤的陈寄羽道了谢,带着妹妹到?了前方?。
副山长见到?他们两个只是稍微有些狼狈,比起许多人都要好?不少,便放了心,只对?他们点?头道:“跟着我。”
平日里并不算长的大街,这一次从状元巷走到?贡院门口,花了比平常多几倍的时间。
陈松意?白日里也曾来兄长要考试的地?方?看过,此刻在夜晚的灯火下看贡院大门,最显眼的还是大门左右两坊,左边写着“科举取士”,右边写着“为国求贤”。
过了大门就是二?门——仪门,点?名就在那里。
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但是在做检查的时候,所有的读书人都要经?受一劫。
头发打散,脱衣,连鞋袜也不能幸免。
考篮里只能有笔墨,吃的东西要切开揉碎检查,查完才能进去。
有不少人在这一关就留下阴影,觉得?尊严被负责守仪门的大老粗践踏。
这一次考不过,便犯了性子,再也不来了。
进了大门,看到?各个县的灯笼挂起,不同县的士子便到?不同的队伍去,排队接受检查。
灯火照耀下,所有人都脸色苍白,神情严肃。
陈松意?经?历过战场,经?历过生死,这一次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明?明?是兄长要去考试,她陪他站在这里,却仿佛站在了命运的岔路口。
深吸一口气,她稳定心神,看向了哥哥。
陈寄羽神情也有些严肃,不过比她好?。
察觉到?妹妹在看自己,他于是垂眸看她,还对?她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了?紧张吗?”
陈松意?点?头:“紧张。”
原本是紧张的,可?是看到?哥哥身上向着原本的轨迹靠拢的命运,她就不紧张了。
这一场考试对?他来说,只是青云路的第一步,他绝对?会过,还会漂漂亮亮地?过。
陈松意?笃定地?道,“不过没事,因为兄长这次必中,必高中。”
见妹妹说得?如此笃定,陈寄羽心中的那一丝紧张也消失了:“好?。”
陈桥县的另外几个学子也与他们排在一起,见状也都凑上来,凑趣地?道:“学妹你只祝你兄长,我们呢?好?歹相处了这么?一段日子,也该给学兄说几句吉祥话吧。”
陈松意?调转目光,看向他们,然后笑道:“中,都中。”
她也不厚此薄彼,有求必应,挨个送上了一句不同的吉祥话。
有的蟾宫折桂,有的金榜题名,有的名列前茅。
几人心满意?足,暂时忘却了紧张,却不知?这并不是单纯的吉祥话。
他们几个人当中,名次最差的那一个都能落在孙山之前。
在诸多科举大县面前,陈桥县这一次的成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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