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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但是被撤回》 60-80(第19/22页)
”
“那就是另一个悲伤的故事了。”
听到蒲千阳提到自己的母亲,祝云宵后知后觉地问:“阿姨,最近是出差了吗?”
“在那里呢,跟我妈打个招呼?”蒲千阳抬手指向了阳台。
在光洁砖面铺成的阳台上,有一处用红砖特意砌出来的小型花圃,它围着的深色的泥土里长着一些一看就是人为精心打理的花草。
窗外夜风的吹拂下,在一簇应季开放的花中隐隐露出一座小小的石质灵龛。若不是上边刻着字,它乍一看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花园装饰物一般。
祝云宵立刻道歉:“抱歉。”
蒲千阳一摆手,“你又不知道,她不会怪你的。倒不如说,每次我邀请同学来家里玩她都挺高兴的。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会装装样子给我切苹果,其他时候都是随便洗一下让我自己啃。”
随后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拉开阳台的推门,半蹲在了那一座小小的灵龛前,从旁边的防水的盒子中抽出一根短短的香,用打火机点燃后插在了泥土里。
那炷香燃烧时,并没有散发出普通寺庙中常见的线香的那种香火味道,闻起来反而更像是普通的家用香薰。这股香气被夜风一裹挟就吹进了家里,盈了满室的浅淡芳香。
做完这一切的蒲千阳回到家中,把那一层厚重的窗帘拉了起来。
瞬间,房间里的光源便只剩下了两人头顶的那一盏灯。
没有光线能出去,也没有目光能进来。
这里俨然成为了两个人的秘密空间。
蒲千阳把那个盒子摆到了桌子的中央,“言归正传,关于这个盒子和你的事。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了吗?祝云宵心想。
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呢?
半晌后,祝云宵抬头看向蒲千阳,“你上午的牌还在吗?或者你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棋牌类游戏?骰子也可以。”
蒲千阳起身拿来了他能找到的所有这个类别的东西。
尽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内,他依然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但凡自己押了大,面前三枚甚至大小不同的骰子一定摇出来的是小。
上一秒自己亲手扣下去的牌,下一秒揭起来就变了花色。
对面的祝云宵看着云淡风轻,可却能做到控制桌上的每一处牌点。
几轮下来,蒲千阳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甚至连全明的牌也没打过。
唯一“赢”的一局,也是输的。因为是他赌气想要输,结果到最后一轮抓牌的时候却抓了个顺子。
他彻底服气了。
要是赌场上真坐了这么一尊佛,全场人的口袋都是对他开放的,想拿多少拿多少。
把手里的牌往中央的牌堆一扔,蒲千阳半是好奇半是感慨地问道:“怎么做到的?”
“练的。”祝云宵把桌面上的物品收拢好,随后那双在牌局中操纵一切的手却局促地十指交错地紧握在了一起,“有人教我练,我就练。”
“那你得练多久啊。”
“很久。”
久到祝云宵自己都不记得了,好像从一开始自己的玩具就只有这些东西。
“所以,那个教你的人是祝潇吗?”
“不是他。”
欸?
第078章 一个故事
这倒是出乎蒲千阳的意料。
两个人都姓祝, 名字又有些相像,外加在小说里,这种手法一般都是家族绝学, 他自然就认为两人是父子兼师徒的关系。
如果不是祝潇教的祝云宵,那会是谁?
祝云宵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我妈妈,吴芸,芸芸众生的芸。”
取你名字中的一个字,取我名字中的一个字, 就是我们孩子的名字。
很老套的取名方式, 但是其中富含的爱意与祝福永不过时。
说出这个名字后,祝云宵仿佛迈过了心中的一道门槛。
他松开紧握的双手,平铺在桌面上。
“我跟她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倒不如说,我跟他两个人都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生死不知的那种。”
“不过吴芸现在应该过得不错, 至少比祝潇强很多, 起码我知道她肯定是活着的。”
“我见她的最后一面是在她的订婚仪式上。”
祝云宵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在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大厅中, 那个他叫了很多年妈的女人仿佛一个含羞的少女一样, 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走过一桌桌的宾客, 在一声声的劝酒声中喝下那冒着气泡的香槟色液体。
明明她自己最讨厌喝酒的。
而她身边的男人也没有帮助她的意思,反而在别人的起哄声中给她添了一杯又一杯。
“而她订婚的对象, 叫厉锋。也就是那位关老板的结拜大哥。”
蒲千阳眉头一挑。
嚯。
有人说经过七道人际关系,就能串联起身在天涯海角的两个陌生人。
之前蒲千阳对这种事将信将疑,可现在看来,这条理论确实有很大的社会实践价值。
“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厉, 厉麟的厉。不过他是厉锋跟自己前妻生的孩子,在订婚宴的当天并没有出现。我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 连名字都是今天才知道的。”祝云宵淡淡说道。
不然,就按照leo的黑头发绿眼睛的这么好认的特征,恐怕即使善良正义如祝云宵都会把他扔在小巷自生自灭了。
可随即蒲千阳发现了疑点:“那为什么季岚第一时间问你跟祝潇的关系,而不是你跟吴芸的关系?”
“因为江湖上没有吴芸,只有祝潇。”祝云宵回答道。
这话怎么说?蒲千阳记得刚刚他才说过,自己的手法都是吴芸教的。
“真说起来,祝潇还算是我师兄。我们各论各的。”
什么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儿的混乱关系。
不过既然祝云宵还能开玩笑,看起来他的精神状态应该还不错。
“他们俩具体怎么认识的,我还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过一些消息。”
“比如,要不是吴芸那张脸太勾人,祝潇好好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放着国企的铁饭碗不要,去了香港那种鬼佬地。”
“又比如,就算是个端盘子的女的,在那种场合又能干净到哪去。”
“祝潇倒是不在乎,他是真的很爱吴芸。”
“有多爱呢?”祝云宵抬起修长的手指敲在了桌面上,仿佛这样可以帮忙理清思路。
从拇指轮到小指,又轮了回来,他终于找了个合适的比喻:“有人想上岸,又舍不得鱼获,就得有人下海。所以吴芸上了岸,祝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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