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一生之敌联姻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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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却又多了令郎的一份。后来我查到,当天的入城签令由您的属下负责,而离城时隔了一天的时间,由于内城的意外,所以离城关卡的责权移交给了中央禁卫军。也就是说,真正无可伪造的是离城的签令。”

    羽泽压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死死攥紧。

    “巴尔顿·史宾塞斯,你究竟想在黄金蔷薇祭上对莉莉安公主做些什么?”

    碰到茶杯的手猛然颤了一下,巴尔顿指尖有些发抖,片刻后他干脆地收回了手,佯怒道:“你在说些什么!”

    “身为王室近臣,你们当年联手扶持伯温森上位。可是时过境迁,身为其继任者的赛德却与你们全然不合。”温羽泽看着他的眼神完全没有动摇:“伯温森膝下子嗣单薄,而身为正统的艾尔也已经被流放。于是你们把目光投放在了公主身上。”

    巴尔顿脸色遽白,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温羽泽紧盯着他的神色继续道:“只不过康斯坦因是想通过公主扶植旧皇势力,而你则是想继续史宾塞斯家族的繁荣——你想你的儿子也能如同你的父亲一样,迎娶卡尔纳特王室的公主。”

    “可是莉莉安公主却被选中联姻。你对此大概无比心有不甘——所以甚至想要想要用另一种非常手段,来逼公主就范?!”

    巴尔顿脸上尴尬的神情无疑表露了一切,这让温羽泽怒火中烧。

    “真是在痴心妄想!”温羽泽看着他,咬牙斥道。

    “你懂得什么!”巴尔顿被戳中心事,甚至连伪装也继续不下去:“只有史宾塞斯一族才有资格与王室比肩!那些其他人、其他那些可恶的猪猡!怎么配染指卡尔纳特的血脉!”

    温羽泽脸上跟着褪去了血色,他的手攥紧了椅肘,死死盯着巴尔顿,压住声线里的颤抖道:“还有其他人?”

    巴尔顿微妙地停了一下,烦躁地呼出一口气,有些自暴自弃道:“失去了父兄庇佑的Omega皇室公主——莉莉安殿下在皇宫的日子就像是一株无处栖身的浮萍,她……”

    巴尔顿定了定,而后道:“那样的情况下,她除了依附别人……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可是她最后居然选择了一个异邦人!”想起旧事,巴尔顿依旧怒不可遏:“放弃了史宾塞斯和卡尔纳特,她居然悄悄将了我们一军!联盟上将……鬼知道她又是在哪个宴会上勾走了那个男人的魂,让对方为她神魂颠倒,甚至不惜开出那样的价码要求联姻!在她逃婚后,居然还无怨无悔地又把安斯艾尔救出来……这算是什么?”

    “闭嘴吧!巴尔顿·史宾塞斯!”温羽泽霍然起身,终于忍无可忍:“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吗?莉莉安公主她也称呼你一声表叔父!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温羽泽看着他简直怒不可遏:“当年颠倒是非黑白、助纣为虐,到现在甚至污蔑王室正统!你究竟是配为人臣?!还是配为一个人!”

    “该死的!你又懂得什么!”巴尔顿恼羞成怒,自己也起身道:“你这种贱民,怎么会懂我们的苦心!”

    他扬起手正要甩下一巴掌,却被温羽泽径直抬手挡住,对方疾言厉色道:“我是安斯艾尔殿下的近臣,帝国外交正使之子,中盟联合自治体派向帝国的使者,在违逆了为人为臣之道后,你还敢破坏长明星系此次得来不易的平和,破坏帝国与中盟结交修好的诚意,对我动手吗?!”

    巴尔顿气得眼角抽搐——但他又放下了手。温羽泽的话虽然刺耳,但也让他明白过来,对方早已经不是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的对象了。温羽泽看着他道:“这次,不止窃国之乱的始末,这些年来你们妄图对公主殿下所做的一切,我都会桩桩件件地查个清楚。”

    语罢温羽泽转身离去,而巴尔顿则发出了一声冷哧:“查个清楚?那不如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些内幕吧。”

    “那位柔弱无依、楚楚可怜的公主殿下,背地里也把我们玩得团团转。”见到温羽泽脚步一顿,巴尔顿起身向前,慢慢定在温羽泽侧后几步远的地方:“你以为她是怎么逃出去的?靠着那位除了擅长背叛主子外一无所长的上将?还是靠着旧皇党的怜悯和援手?又或是靠着郑杨系的残余势力——我来告诉你吧。这其中没有一个正确答案。”

    “送莉莉安·卡尔纳特离开帝国的,是你们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个人……赛德·卡尔纳特。”

    ……

    温羽泽离开后,巴尔顿久久僵立在原地。他压抑着内心的怒意去拿起自己最喜欢的、乃至无论何时外出都要带在身边的那套茶具——却意外发现往日令人赏心悦目的花纹和线条,此刻却变得无比碍眼。

    想起温羽泽离开前那个冷肃的眼神,他一把砸碎了手中的茶杯。内侍闻声跑出来后,又一把掀翻了茶几上的整套茶具。怒意在他倾巢而出的毁灭欲之后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巴尔顿咬牙想着,片刻后他突然有了个主意——这令他不由得掩面开始大笑。这一连串令人费解的举动让贴在墙边脸色苍白的内侍更为紧张,而巴尔顿旁若无人地继续狂笑着,片刻后他收了声,开始联络上一个他以为绝对不会联络的人。

    片刻后那则通讯接通,巴尔顿脸上带笑道:“贵安,殿下。禁足的日子还好过吗?”

    “不不不、我只是意外得知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所以想来告诉您。”

    “温博那个儿子似乎查到了什么。他今日来问我有关您黄金蔷薇祭当天的行踪。所以我想……”

    巴尔顿脸上浮凸的笑意带上狰狞,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以无比恶意而顽劣的口吻道:

    “赛德殿下,您或许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吗?”

    第168章 前夕

    “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艾尔偏过头问。

    身后几人的“没有”答得异口同声, 艾尔还想再说什么,但脑袋被一把扳了过来。面前正在他脸上比比划划的潘西挑了挑眉道:“别打岔了艾尔!你逃不掉的!”

    “不、我没有——”

    没等艾尔反驳,潘西反手就将一个崭新的乌龟条贴到了艾尔脸上。镜子里面艾尔的脸上几乎无地幸免, 而艾略特在后面抱臂笑得幸灾乐祸:“给我留几个地方!”

    “不——啊!你们太过分了!”艾尔躲开了潘西伸出来的手,却没躲开后面蛰伏已久的言泽。艾尔被径直扑倒在沙发上挠起了痒痒,他眼泪都快要落下来,却还是在笑的间隙执著道:“我是说真的, 你们没有听到吗?就像烟花炸开那种声音一样——‘嗵’的爆炸声!”

    潘西停手, 而言泽还是执著地给艾尔哈着痒痒。余下几个人:艾略特、傅荣淮、潘西,以及前来凑热闹的姚柯,几人相视之后都有些茫然。

    “没有啊?”没什么耐性的傅荣淮先一步道:“你幻听了吗?”

    艾尔本来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有些自我怀疑。他摇了摇头, 还想说什么,结果却又被言泽抓住。到最后艾尔歪倒在沙发上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言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来吧, ”潘西手里抄着一把乌龟条,居高临下冷酷地垂眼看着艾尔:“即将戴上婚姻枷锁的艾尔啊, 说说在自由的最后,你的愿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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