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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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小哑巴……”权持季突然将他一扯,磨梭着因子虚腰部的手渐渐往下,在他两瓣圆润处一揉,吓得因子虚腰眼一软,表情更僵硬了三分。

    权持季的鼻息打在因子虚的颊部,俩人过分亲密,权持季陶醉一样吮着他的腕,突然伸出舌一舔,在因子虚惊愕的份上又重重地咬了上去,危险透顶。

    “但是小哑巴,你让我在热泉那里候了一天,这怎么算?”

    因子虚大窘:这是要秋后算账?

    权持季掰正他的脸,过分亲密,手渐往下,摩擦腿/根,下/流无比,权持季抵耳而言:“你是怕叫我吃白食了吗?”

    因子虚慌忙反擒权持季作浪的手,不过是被权持季带着自己摸自己罢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初见权持季人模狗样,原来这么孟浪。

    自己主动勾别人因子虚开放得很,真的被别人调戏的时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就是……他打不过权持季,蹬了一会反而成了所谓的意趣。

    权持季把他往怀里一送,开始咬他的耳朵:“好好的跑什么跑,是怪我昨天没来找你?这么怕白做了生意?”

    因子虚尴尬假笑,然后艰难晦涩地“嗯”了一声,开始点头。

    他能怎么办?

    权持季现在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倌?

    就像权持季所说的,他需要这个小哑巴来代替亡人。

    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不好看,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谁的影子,只知道若权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会很不自在。

    所以……杀了吧。

    想办法把权持季杀了。

    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饭饱罢了,权持季现在展现在因子虚眼前的价值不过如此。

    “嗯?”权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样,终于放过因子虚的腰下,转而像挠猫儿似的挑逗着因子虚的下巴:“怎么这么生分?在热泉里不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

    “来这里不就是来玩的吗?妈妈。”权持季邪性地叫了一声:“你这里的头牌好像不太放的开呀。”

    杨妈妈面色一僵,眼瞅着她真正的头牌姑娘知画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一派一言难尽的宫寒表情,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虚反而被大官人抱在怀里玩得面色潮红。

    杨妈妈呆了呆,好像是明了,挺了挺胸脯,显摆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把权持季怀里的因子虚一怼,满脸堆笑道:“没事,我们这里也还有别的美貌小倌,保准教您满意。”

    她心道:无论如何都要把饮春坊的生意保下来,自己教导的这些媚骨天成的倌儿比不过那个半道出家的,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因子虚简直要给杨妈妈磕两个响亮的头,太谢谢她了,权持季怀里他是一分钟也呆不下了。

    第026章 出千

    权持季却没放过他, 随手卸下一个戒指扔到了杨妈妈的脚下,很不屑:“妈妈可是看不起我?我就要你们这里的头牌,我就要他。”

    权持季的指尖正正的指向因子虚, 他歪头一笑, 坐下时眨了眨眼睛,眼波潋滟, 就是行走的两个字“风骚。”

    给吓得因子虚眼神涣散。

    他已经看不懂权持季这家伙了。

    这么能孔雀开屏平素到底是怎么做到揣着架子的。

    而且,因子虚不齿, 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权持季眨眼睛眨得还怪好看。

    这下好了, 杨妈妈一个头两个大。

    她倒是想叫因子虚卖啊, 但是因子虚就不是她饮春坊的人, 况且谁家好艳所的头牌会是个外人?

    要她戳穿因子虚她又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

    因子虚真乃是天分型选手,来这一天就入了几个好几个有钱款儿爷的青眼, 再多呆几日,这头牌的位置定然是他的,看样子他们饮春坊要继续招贤纳士才对。

    只是眼前的爷儿绝计不可放过, 杨妈妈只好嘴唇翕动着:“咱们……饮春坊儿也……不只他一个头牌。”

    “啊?”权持季狡黠地勾着因子虚的腰,像是要把对书生的阴暗欲望都发泄在因子虚身上, 不怀好意道:“这么多头牌花的柳的,独宠你一个让人妒了怎么办,不如叫他们也出来瞧瞧吧。”

    因子虚不解, 但他现在的人设是小哑巴,他假模假样地笑, 似是观察权持季又要耍什么大戏。

    在饮春坊点名儿那都是要钱的,权持季大笔一挥, 从最前头的名字点到了最后的名字,看也不看, 就是一个豪掷千金。

    杨妈妈欢欣鼓舞地让坊里的倌儿全副武装,花团锦簇地上来,乐师闹闹,人影相叠,比过年还快乐。

    饮春坊的倌儿姐儿谁不想得了贵客的青眼?

    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万花丛中”的权持季。

    因子虚也以为自己可以麻溜地从权持季身上滚下来了,毕竟这里的美人那么多,哪个不比他有意思?

    然而权持季点了这么多妹子和嫩草的目的似乎很单纯:让大家伙儿看看他是怎么调戏因子虚的。

    因子虚千方百计要起身没成功:“……”

    他脑中就两个大字:昏庸!

    幸而因子虚自作自受说自己是个小哑巴,不然他定要破口大骂。

    权持季可能还觉得自己真霸气。

    果不其然,权持季玩够了因子虚的手,将他的腕子放到自己颈侧枕着,暧昧道:“小头牌,还要玩什么好呢。”

    因子虚:“……”

    他藏了这么多年,脾气好了很多,真的!

    换他还是许沉今的时候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权持季的眼睛形状饱满,像盛满少年感的幼湖,但是眼神老练,包藏野心勃勃,正因为如此,他总是眯着眼睛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远远看去,确实是少年意气风发。

    但因子虚凑近观之,可以看见权持季的戏谑,那是一种隔笼观戏一般的神色,好像权持季什么都知道。

    只能说:权持季长得很聪明。

    因子虚能玩什么?

    因子虚这回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是个雉儿了。

    他思量:要是权持季耍酒疯了他可躲不了。

    想到这里,因子虚忙清纯地摇了摇头。

    他真真是清纯的!

    想不到没等来权持季撒酒疯,被因子虚灌醉的一只“白面馒头小公子”先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舞到权持季面前耍酒疯。

    因子虚暗叫不妙,指节一紧。

    果不其然,白面馒头伸着一指,正正地指向了因子虚。

    因子虚面容惨白了:“……”

    我和你不熟啊啊啊。

    白面馒头仿佛对天发誓般对着因子虚道:“他会玩脱衣服摇骰子!”

    因子虚一瞬沧桑:“……”

    果然,没逃过,出来混的,都是报应,这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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