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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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1章 骗子

    “你饮春坊何德何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 妈妈应该清楚,钱财有多来历不明不用我说吧,现在抓走的还只是知画, 若是妈妈你也走了那会牵扯出什么样的大案子?”

    因子虚好像是饶有趣味地歪了歪脑袋:“在下倒是知道饮春坊。”

    他话头一顿, 倾身用袖掩面,附在杨妈妈耳边低语:“私藏朝廷重犯呢, 可是要掉脑袋的呢。”

    这老匹夫说出来的话真叫人毛骨悚然。

    因子虚话音未落,杨妈妈已经噤声, 因子虚真的把她的路都堵绝了。

    而且, 因子虚怎么知道?

    这饮春坊迎八方来财, 不管官爷还是匪爷, 一应招待,雄海大启西临和北安, 四国中的鱼龙混杂都在饮春坊客流吞吐之中。

    所谓富贵险中求,手若太干净,哪里有钱拿?

    “可惜了这饮春坊到底还在大启境内, 杨妈妈还小心点儿好。”因子虚摘了帽子,乌泱泱乱发倾泄, 乱糟糟刘海下他眼神精明,恍如老狐狸,并不客气道:“在下看, 既然妈妈没话要说,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妈妈把在下的衣裳拿回来罢,在下先行告退了。”

    杨妈妈忿忿。

    面前这好端端芝兰玉树无风自香的美男不仅把自己倒腾成了这副鬼样子, 还把她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忍冬一案搞成一团乱麻。

    杨妈妈看着因子虚换上衣衫时露出的雪背,恍惚间有种大厦将倾的错觉, 直觉告诉她——这回饮春坊真的摊上事了。

    “哦,对了……”因子虚回避,换好衣裳上又变成了那个油腔滑调的丑八怪,他立于门槛,乱发糊脸,破衣服不整齐的下摆一块又一块地翻飞起来,叫花子一样汲着破鞋,露出的大脚趾尤其张扬,看起来竟有了几分潇洒,道:“忍冬确实是官家女。”

    最后这一句话对杨妈妈来说简直是醍醐灌顶。

    原来忍冬真的是官家女,怪不得那小蹄子一死就有这么多个贵爷找来了。

    大事不妙,对饮春坊来说这兹事体大。

    杨妈妈心道:大难临头,得跑!必须得跑!

    杨妈妈试探道:“你也是官?”

    因子虚愣了一下,迟钝地扯了扯嘴角,笑意扭曲:“在下哪配?在下是商。可是妈妈别忘了,官商勾结,最是难缠。”

    他从狗洞爬出了饮春坊便伸了个懒腰,贼眉鼠眼地左右一打量,果然看见了权持季那些蹲在饮春坊门口长街上乔装打扮的下属们,不由地啧啧两声,心中嗤之以鼻:饮春坊里与外人互通私情的倌儿姐儿可不少,这儿哪里少了狗洞可以钻,权持季手下那些饭桶们单盯着这两扇破门有什么用?

    他洋洋自得叉腰,半点没为自己钻狗洞的行为羞耻,甚至沾沾自喜了起来。

    权持季找了衙门后就被谄媚地安排了住处,连带着因子虚也得了安置。

    也许是因老板脏得显眼而突出,叫人过目不忘,他大摇大摆进了屋,守卫连通报都懒得通报,推门之前,因子虚先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喻白川!我!回!来!了~”

    门吱呀一开,里面的却不只有喻白川。

    屋里张牙舞爪的阳长,面无表情正倾茶的权持季还有表情一言难尽的喻白川……三人的视线整整齐齐落到他身上,两声冷哼在因子虚耳边响起。

    因子虚后知后觉,他好像把喻白川和阳长卖了的这档子事还没解释,他一撇脚蹄子,默默地将自己转了个身子,脚尖的运动轨迹迅速而又圆滑,电光火石之间,因子虚一溜烟跑了出去。

    权持季看着因子虚那“哒哒哒……”加速的腿,冷笑一声:“因老板这腿法,果然跑得快。”

    因子虚还没跑出多远就被权持季那伙侍卫拖了回来,狼狈地栽到权持季面前,只能开始尬笑:“今儿吹的什么风哈哈哈……”

    那笑声越来越悲怆:“你们来的真……整齐。”

    权持季倾茶的手一顿,手中的半杯茶又自然而然地泼到了因子虚脸上,他看着因子虚一脸狼狈可怜样,居高临下:“今天因老板大气,将人带到了饮春坊,只是后面惹了大祸,不知躲哪里了。”

    因子虚忙作掩面叹息状,语气要哭了一样:“长得太丑,没爷要,这不,被赶出来了。”

    权持季:“……”

    他觉得合情合理。

    阳长忍不住捂住肚子发出一阵爆笑:“哈哈哈,没爷要,哈哈哈……”

    只有喻白川保持着一言难尽的表情。

    因子虚那哪是没爷要啊?分明是差点被权持季强要了。

    因老板没半分脸热,悄悄地挪到椅子边,想给自己一个稍显体面的坐姿。

    只可惜权持季冷冰冰的眼神准确地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眯眼,懒洋洋道:“跪好。”

    因子虚:“……”

    有些人的冷酷就是这么痛彻心扉,感觉就像寒冬腊月里一个饥肠辘辘的倒霉蛋还在啃大冰碴子,这种寒冷,不单单凉在身体,更在心灵。

    因子虚迅速跪得端庄乖巧,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地板。

    权持季不厚道地问:“在饮春坊那边把阳长大人都卖了,该得了点消息吧。”

    因子虚声音弱弱:“饮春坊……人手紧张?”

    看看杨妈妈出的那个馊主意,拿客人来接客!饮春坊不是人手不够是什么?

    “哦?”权持季又轻轻晃了晃杯子,作势要去泼他:“因老板若再有心开玩笑,我看你这舌头也不用要了。”

    因子虚向后一缩,只能把从那几只白面馒头公子哥那里套到的消息合盘托出:“梁家那个与忍冬私奔的叫梁本善,为人软弱谀媚,对稍有权势富贵的公子点头哈腰。他才学不高,科考数次不第,连个秀才都是买的。今年却突然中举,说什么自己要当大官了,再过两日,忍冬死了,他傻了。”

    权持季似是不满:“没有别的?那许沉今的下落呢?”

    因子虚硬着头皮:“没有。”

    权持季突然起身,脚尖踱入因子虚视线,只见他抬腿,脚面勾起因子虚毛茸茸的下巴,道:“因老板这张嘴呐,真是不吃点好果子就吐不出好东西。”

    因子虚以身作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忙轻轻地给自己的脸蛋子来了一下,“呸”了一声,灵性道:“在下这脑子一见了先生就慌乱,欣喜若狂下口不择言,该死该死,不过,难道先生就没有错吗?”

    权持季:“……”

    因子虚继续:“如果先生离在下远点,想必在下这嘴定然不出差错。”

    言下之意:你滚蛋啊。

    因子虚继续笑眯眯的:“真真是见了先生,在下高兴。”

    假装高兴。

    “哦。”权持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那因老板觉得,我在人间,你去地府,这够远了吗?”

    因子虚膝盖“蹭蹭~”往后退,他老实了,嘴也不贱了,忙摆手道:“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权持季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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